“真是愚蠢的天真。”云雀平静地总结。
“没错。”我点头表示同意。
“草食动物的特性。”他瞥了我一眼,不屑的态度显而易见:“你也一样。”
“……”早该知道他会连我一起鄙视了。不过要是我是山本,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不会还用刀背的——再怎么说也是必须分个你死我活的战斗,不速战速决的话真的就太天真了。
长毛剑士终于动起真格,跟山本一样掀起了水柱,最后快刀一下立刻就砍伤了山本的肩膀。
他说……时雨苍燕流,是他曾经打败过的流派。
“望远镜是风纪组的,你打算捏碎以后被我咬杀吗。”皱起眉转头警告我,云雀抽出拐子一副随时准备咬杀我的样子。“抱歉,委员长。”我放下望远镜,决定不再用它——这样再受到那个长毛的刺激导致我弄坏了它的话,是会被就地咬杀的。
“哼。”冷哼了一声,云雀又望向荧幕上已经跌坐在水里的山本:“你在担心那只草食动物被杀?”“……不是。”你又用错量词了哦,云雀,“时雨苍燕流是最强的流派。即使是初学,山本也不可能输。”
“哇哦。”他稍稍眯起了眼,颇感兴趣地看了我一眼:“居然敢说得这么肯定。那家伙不是说那是曾经被打败的流派吗。”“不可能。”我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就算那个剑士打败了某个时雨苍燕流的继承者,也并不代表他战胜了时雨苍燕流。”
因为时雨苍燕流的继承方式……怎么可能被打败。
云雀没有再开口。
长毛剑士用了一种能让麻痹的剑术占了上风,山本连防守都很吃力,完全处在被动状态——接着又在对手用了强势的攻击之后变得伤痕累累,虚脱了似地躺在石块上,一脸苦恼的蠢笑。
“……山本叔叔该不会没告诉他吧。”时雨苍燕流的继承方式——也就是之所以说时雨苍燕流无敌的原因。“啧。”云雀莫名地被我这句自言自语激怒了,杀气在某一瞬间飙高后,不耐烦地望了我一眼:“安静。否则咬杀。”
“……嗨咿,委员长。”我闭上嘴沉默地继续观战。
山本看起来终于明白了,站起来冲向了那个长毛剑士,似乎是打算用时雨苍燕流第八型——当年山本叔叔完型的招数。
成功了。
不过天真的家伙……居然还是在用刀背进行攻击。如果再不打倒对手的话,是没有机会了吧——他也该是时候用自己的招式了,不然死了都是自找的。
……不过那个拿刀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哇哦,是拿棒球棍的姿势啊。”云雀轻笑了一下,肩膀上的云豆也扑腾了一下翅膀:“Hibari~Hibari~”
事实证明,山本的确有继承时雨苍燕流的资格。时雨金时顺利地在他使用第九型招式的时候化成了刀刃,也让他赢到了指环。
可是在比赛终于分出结果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危险生物已经被放出来了——是鲨鱼。山本竟然还想着要把长毛剑士一起带走,不过最后那个剑士还是跟鲨鱼一起掉进水里了,也不知道这种怪物跟鲨鱼在一起谁的生命力会比较顽强。
果然虽说少根筋,山本的脑子还是蛮好用的。
我松了口气,放下望远镜就地坐下来——刚刚一时紧张,手心都出了不少汗。时雨苍燕流第九型映照雨啊……怎么办,我要有危机意识了。
“小野枝。”我是打算休息一下,不过看完比赛全程的云雀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了,“那种剑法,你也会对吧。”“……是的,委员长。”我点头,诚实地回答完之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哼。”果然,他翘起嘴角笑了起来:“Sa,找时间来跟我打一场吧。”
我:“……”
“怎么,你不愿意?”他抽出了浮萍拐。
“不,只是我的第九型还没有完成,委员长。”我镇定地跟他对视。
“那就快点完成。”他接得理所当然,眼里带着杀气的兴奋已经快要闪瞎我的眼了:“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不够那只草食动物强吧。”
“……不会的,委员长。”
看来即使我自己不下定决心,也要因为情势所迫来加紧训练来提升武力值了。
不然一定会在云雀的拐子下死无全尸的。
谜样并盛町五
揍了山本一拳后,我心情舒畅地回家休息。
大概是前一天晚上没睡好的原因,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醒过来。白痴爸爸又忘记带便当,我只好换好衣服拎着便当赶去他的公司。
麻理子一大早就出门了,好像是说要去尾随云雀什么的——总之不是正经事。不过今晚是雾之战的话,也就是说云之战在明晚?如果沢田他们在雾之战赢了,最后决定胜负的关键就在云之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