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下章二垒。
这周二的更新取消,因为这周出了点小问题,而且下下周要期中考了……
你们忍心霸王我这个每周只有一天不到的休息时间(可以碰电脑的时间)的人吗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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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问候您的线人一...
茜拉被饥饿感折腾得痛苦地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身处行进中的火车里。
车身在铁轨上行进时微微摇晃,她迷迷糊糊地把视线转向窗口,瞧见外头天光刚刚照亮远处的山脉,不难判断恰好是晨时。
这可真奇怪,她记得她睡着时明明还窝在那条不经事的小渔船里,难道阿诺德把她扔上了火车?
这么想着,她有扭过头,这才注意到坐在几排座位外的阿诺德。
他们所在的这节车厢里没有其他人,即便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像尊雕塑似的在那里翻阅报纸,也显得尤为显眼。茜拉莫名地松了口气,挠了挠自己颇有些凌乱的头发,忽然想起了什么,紧张地伸手摸向胸口。
下一刻,她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恐表情。
——基石……不见了!
脑内空白了两秒,她转而又检查了一遍全身,明明还是穿着那套她睡着前的衣裙,塞在内衣里的基石却真的不见了踪影。
茜拉很清楚,如果是跟阿诺德同行的话,基石绝不可能被其他人拿走。也就是说……唯一能拿到基石的,就只有阿诺德和她本人。她就是因为事先考虑到了这一点,才会把基石塞在内衣里安心地呼呼大睡的——因为她很确信,阿诺德不会将基石从她的内衣里拿出来。
是的,她非常确信。
可是……现在基石却消失了。
震惊地抬起头望向阿诺德,茜拉简直无法控制自己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
难道……阿诺德真的把基石拿走了?!从她的内衣里?!别开玩笑了!
阿诺德自然是早就察觉到茜拉醒过来了。事实上他并不好奇这个女人在发现她愚蠢的挑衅行为失败后会是什么反应,只是她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似乎持续了太长的时间,这令他感到不耐烦。
因此他抬了抬眼睑,不想看向她时,刚好瞅见她脸上精彩的神情——这个女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接着又拧紧眉心作出古怪的郁结神色,最后居然抬手捂住嘴,漂亮的碧眸里盈满了无法言述的泪水,实在看不出她究竟是在痛苦还是在感动。
“……”阿诺德面无表情地跟她对视,突然好奇起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举动。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她居然能够暴露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个奇异的生物。
而出乎阿诺德意料的是,茜拉倏地站起了身,一脸被多年深交的爱人背叛了似的悲痛欲绝的模样——捂着脸冲向了车厢尽头的洗漱间。
“……”活像看了场闹剧。
阿诺德面不改色地将目光重新挪回了手中的报纸上。
至于悲愤地冲进洗漱间的茜拉则是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精神状态,洗漱好后又随意整理了她的头发和衣衫,有气无力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了摇脑袋:“Sera,youareloser。”
回想起阿诺德从容不迫的模样和这几天里她糟糕的表现,茜拉不禁咬牙切齿起来——她以为在最后的关头自己摆了阿诺德一道,没想到却反被他将了一军。一想到那块基石很有可能会经过阿诺德之手流向那个叫做戴蒙?斯佩多的德国军人,茜拉的心情就糟糕到了极点。
她不管这两个男人之间究竟有多少基情,那块基石可是她费劲千辛万苦才得到的,要是就因为他们两个男人的私人感情而落到德意志手上,那可就成了罪不可赦的历史性错误——噢上帝,她从不期待自己死后能上天堂,但就算要下地狱,她也不想因此被打入无间。
恼火地抓乱了好不容易打理好的头发,茜拉皱紧眉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不管事态会怎样发展,她都有责任随时掌握那块该死的石头的去向。而且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就像是恶作剧的小魔鬼似的,不断催促她想法子在阿诺德身上扳回一成——至少她需要小小地报复他一回。
这么想着,茜拉对着镜子赞同地点了点头,眸子里顿时闪过狡黠的光芒。
她重新梳理了一头金发,拍了拍脸颊让自己看上去精神许多,才冷静地走出了洗漱间。阿诺德还是和她冲进洗漱间前一样,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正略微低着头阅览那份报纸。
深吸一口气,茜拉似笑非笑地走上前,语调愉快地开口:“早上好,阿诺德先生。真高兴我们都平安出来了,而且您也得到了您想要的东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