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在一瞬间知道我错了。用前人自以为是的理念和自己陈腔滥调的想当然去驱使他干他不想做的事情。我以为自己做的多麽伟大,牺牲小我,成就天下,可事实如何?——我想起来官员间私下流传的消息,当今圣上还在做太子的时候,曾经说,当明君,要——不兴战事。
比起那些腐化的教条。
他,说得多好。
原来事实是竟然这样的——我错得离谱,错得荒谬,错得一塌糊涂无可弥补。问题是我把他也带错了,我使得他要亲手斩断自己最珍惜和崇拜的东西,例如信念,例如目标,例如芸芸终生处心积虑兢兢业业经营的渺小幸福……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可是我还可以……可以挽回吗。我还来得及挽回吗?我转身命令副职的官员,全速前行,於是牲口在一瞬间被迫提高它们的速度,霎时间,骆铃连串急响,黄沙满天飞扬。
我不阻碍你了,我随你了,你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了,你可以选择你的路了,我会支援你的,我都会支援你的,怎样都会支援你的!所以……不要难过了,不要难过了,好不好?好不好?
我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可是,还……来得及吗?
——
[帝王]
那天晚上,繁星满天。
王帐里不能清楚的看到星星,但是王帐里推满了好酒,满是好酒。
我一杯杯的举杯畅饮,将杯子伸向前方,吼,干!然後一饮而尽。
坐榻前方,空留乘满了酒的酒具。
我一次次的举杯,祭我英年早逝的爱情。
我想我那天晚上或许是人生唯一一次的酩酊大醉,後来仿佛是有一群人在劝我,後来不知道谁走了进来,整个王帐都安静了下来,人群逐渐退去,只有新来的人留了下来,用冷水覆我滚烫的面额,那个人的手指微凉,抚过眉眼的时候,凉凉的很惬意。
於是我下意识的用手扣著他的手,贴在我的脸上,那人後退著想躲避,我毫不费力反手的将他扔到被褥上,很轻易,很轻易,那麽瘦弱的人,护著他很难,毁了他却是如此的轻易。他有些吃力的尽力爬起,向内侧逃去,我冷笑著追上他,在挣扎和抗拒中扑灭了烛火。
我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帐里一片黑暗,淡淡的星光投进帐里,满地清辉。
我头一直在晕乎乎的,他的脸隐没在我投下的影子中,他的身子也很凉,我贪婪的抱著他,从他身子上摄取我需要的凉慡,但是他在抗拒,他不停的抗拒,他的抗拒弄的我心烦气躁,他两片薄薄的唇不停的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麽惹人厌恶的道理,於是索性堵住他的口,狠狠的一次次啃咬,接著发现他的唇也很凉,像蝴蝶的翅膀轻轻的碰触花瓣,凉的只剩下清晨花瓣上的露水,淡薄的难以让人满足,於是我捏住他的下颚,迫他张开嘴,在他嘴里肆意,他的嘴里一点也不凉,温热湿润,但是这温热同样能让我满足。
短暂的停顿,我看到他唇红肿著,嘴角溢著几丝血迹,离去的时候,扯出一条长长的银线,我笑著啃他修长的颈项,像白玉般无暇的颈,一咬就是一个青红的烙印,他在我的束缚下艰难的偏转著头,那两只原本在推我的手,不知道何时放松了力道,无力的垂搭在我的肩膀上,分不清拒绝或是挽留,他大睁著眼睛,仿佛手足无措不可置信的看著远方——那隐在阴影中模糊不清的五官,只剩下一双流光异彩的眼睛,满载一c黄星辉,连瞳孔都中模糊不清。就那样侧著脸,睁著眼,衣襟凌乱的被我压在身下。混沌般的脑子里唯一能透过的一丝清明都在无声的呐喊与渴求,仿佛无意间被吸引的公鹿轻轻的叹息,只能撕扯彼此的衣物。
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做,吻他的时候很快乐,含住他的耳垂的时候很快乐,咬上他的脖子的时候很快乐,啮啃他的锁骨的时候也很快乐。心里面装了满满的快乐,在逐渐深入中不断的有快乐溢出来,迫使我动作逐渐的趋向疯狂。压下他在惊吓中反抗的双手,将他的上衣褪到腰上,裸露出一大片紧致的肌肤,白皙而消瘦。他身体很冷,在空气中不停的颤抖,两粒rǔ首随著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我俯下头,含住了一颗,用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游走,他身子在那一瞬像一只骤然脱水的鱼在c黄褥上轻轻弹了一下,我继续著口里的动作,眉毛挑了一下,笑著说,甜。
我看到有大块大块的红晕,在他身上渲染开来,他颤声抗议著什麽,但我那时被下腹的疼痛冲击的耳朵一阵一阵的轰鸣,什麽都听不到。我撕开他下身的衣物,吻他身上每一个地方,恶质的调弄他的分身,那根红通通的东西不停的在我手中轻轻抖动,铃口慢慢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我笑著把玩著他的分身,抬头想看清他此时的表情,只分辨出他似乎在拼命的捂著嘴,身体一抽一抽的颤抖,头还是晕乎乎的,嘴上却不知为何一直绽放出快乐的笑,我就那样快乐的笑著,问他,我服务的如何。他挣扎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里全是雾气蒸腾,我听到本来就乱如一团粥的脑里有弦断的声音。於是低喘著将他再一次禁锢在身下,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手指生生的塞入他的後穴,他抽搐了一下,再次开始在我身下挣扎开来,我恼了,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分身,他就在这刺激下仓促的泄了,在高潮的馀韵中什麽都说不出来,只是那样大睁著那双漂亮的眼睛,张著嘴无声的喘息,捂著嘴的手不知何时滑了下来,摊在c黄褥上,我笑著,蘸摸著他小腹上沾染的白浊,抹在他的後庭上,穴外密密布了一圈纷繁复杂的皱折,在润滑和无力抗拒中逐渐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