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元霸,哥哥以後怎麽活?”
哥哥说:“元霸,这是你欠我的。”
哥哥一层层褪下华服,露出结实而白皙的肌肤,放下帘帐,隔著轻丝叠叠,帘幕重重的朦胧,我看到哥哥取下身下那个人的所有衣服,一遍遍的亲吻,一次次的抚摩,然後开始做著,亘古至今的穿刺。
隔著帘幕,那个身影以紧密的姿势切合,雕花的木c黄咯吱咯吱的开始慢慢的响,c黄前的地板被随意乱扔著衣服,有大的也有小的,有外袍也有中衣,大大小小的衣服像c黄上的人一样交错著,已经分不开彼此,而衣服都染著重重血迹。重重血迹,像是一场在描述一场直到故事的最终才懂得放纵和肆意的爱情,如果这就是爱情。
帘幕後面,可以看到哥哥背後的两片骨头,随著一下一下的用力而向外突起,称著背後有一条常常凹下去的线条,连绵到脊椎的尽头,哥哥一只手紧紧握著身下那只已经开始冰凉的手,关节因爲用力而显得发白,和那只也已经发白的手紧紧的交织,哥哥身下那具冰凉的身体随著一下下的动作在c黄上微微的跌撞起伏,那身体的一只腿在不经意间被哥哥的动作碰了一下,於是缓缓的滑下c黄边,露出帘幕,五根小小的脚趾安安静静的伸展著,显得白皙而纤弱。
这时候,风四起,那风从里面吹开帘帐,帘帐张狂的向外飘飞,不再有视线阻拦的交和,完整的暴露人前。有汗水慢慢流过哥哥的脸孔,流过哥哥的锁骨和背脊。哥哥一声一声的轻轻唤,从小到大,从低到高,哥哥的吻也像雨一样落下来。最後哥哥低吼著说:“元霸,元霸!”
长长的刘海儿遮住了元霸的眼睛,所以看不清元霸的表情,或许是在痛快的哭,脸流满脸,或许是笑,极尽欢愉,元霸是傻子,哭哭笑笑同样不可理喻。
元霸在後面轻轻的应著哥哥,元霸说:”元霸在这里。“哥哥听不到。
哥哥听不到也没关系,元霸都会一直陪著哥哥的,不管沧海桑田,不管碧落黄泉。
於是元霸轻轻的来到c黄前,从後面轻轻的抱住了哥哥,哥哥无知无觉,而那时侯,元霸确确实实有说话。
元霸说:“哥哥,元霸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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