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锥生零大致回忆了一下,他不记得川柳竞在宴会中什么时候喝过酒。
还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川柳竞和玖兰枢都没想到一杯红酒就能把人灌趴下,反正天时地利人和,醒来时,川柳竞就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旁边躺着一个熟悉的人。
川柳竞:“……”
连内裤都没了……
摸了摸身上,没少什么零件;再摸了摸菊花,很好,没有痛觉。
但是衣服,哪儿都没有。
川柳竞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松了口气,他摇了摇旁边的人:“锥生君,你把我的衣服扔哪儿了?”
锥生零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指了个方向,不理川柳竞,翻个身继续睡。
川柳竞:“亲,你这样让我怎么回去啊……”
锥生零含糊着道:“是……你自己不要穿的……我就……不管了……”
早上回来时,锥生零好意想替川柳竞换一套浴衣,可惜喝醉了的川柳嫌热,竞死活不肯穿。没办法,锥生零只好让他光着。
现在醒了才想找衣服?
锥生零表示他只是睡着了,不是故意要为难川柳竞的。
嘿嘿嘿,这点小伎俩怎么能瞒得过川柳竞,当下川柳竞也不管有没有穿衣服了,他直接掀开被子,跨坐在锥生零身上,伏低身体,往锥生零耳朵吹气:“告不告诉我?不告诉我就穿着你的衣服走了哦,穿走了就不还给你了哦……”
川柳竞故意挑逗般地轻声说话,锥生零的眼皮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住没睁开眼睛。
真……顽……固……
川柳竞玩心大起,用膝盖蹭了蹭锥生零的腰,本就为了补眠穿着单薄的睡衣,一点触感就很明显,锥生零眉头皱了皱,川柳竞用手指刮着对方的脸:“说、不、说?”
锥生零终于睁开了眼,只是从那双充满欲|色的眼睛来看,川柳竞觉得好像有点,玩过头了。
“如果你想穿着我的衣服回去的话,我不介意……包括内裤。”锥生零最后的那句话话音很低,可是川柳竞还是能听见。
然后,川柳竞耳根红了红,锥生零的目光又深了几分。
川柳竞:“呃,我就是开个玩笑……”
总觉得对方目光有些危险,川柳竞还是适可而止,刚想从锥生零身上下来,就被锥生零反握住了双腕。
锥生零将川柳竞的手别过头顶,翻身压在川柳竞的身上,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额头抵着川柳竞的额头,硬|根抵在川柳竞的大腿处。
都说刚睡醒的男人比较容易兴奋……嗯,被这么一弄,川柳竞也起反应了。
“零,我已经研究出了血蔷薇的原理,并且可以再进一步改进……”门口传来了开门声以及锥生一缕略带喜悦情绪的声音,紧接着,锥生一缕的声音就因眼前过于震撼的一幕越变越小,最后他干咳了一声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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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生一缕:“我都说不会打扰你们了,为什么还是走了,那家伙也会害羞的吗?”
锥生零揉了把头发,无奈地耸了耸肩:“不知道。”
锥生一缕也学着锥生零的样子耸了下肩,然后顺手关上了门:“话说回来,刚才其实我是想跟你说最近的研究成果的……”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门完全阖上以后,再也听不到里面的人讨论的声音了。
从锥生零的房间出来以后,川柳竞就直接奔向了自己的宿舍。
被锥生一缕吓得几乎粘不回来的心脏总算又恢复运作了,危急之刻抓了被子就往身上一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床跑掉,川柳竞完全不管背后的双胞胎会怎么想。
……反正都是要被嘲笑的吧。
回到宿舍的川柳竞松了口气,先打开衣柜套上平时穿的衣服,接着捂着咕噜噜叫唤的肚子往床上一倒。
头疼……
是宿醉的副作用吧。
话说,下半身还支着的帐篷该怎么解决?
“啊啊啊好难受……”后脑勺的某根神经时不时抽痛起来,川柳竞一手揉着疼痛的地方,一手还要安抚着正处于兴奋状态的小弟弟,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张小小的纸叠成的鸟类折纸从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
川柳竞倒吸一口气,接住了那只纸鹤,纸鹤的尾巴上还挂着一个指环般的东西:“这是……?”
完成任务的小纸鹤啪嗒一声躺在川柳竞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