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柱一进到底,每一下的撞击都深入浅出,碾磨着让川柳竞失神颤抖的那一点。
喂天才到了这里怎么还有挂可开啊……
川柳竞咬着锥生零的耳垂,较劲般地挑逗着锥生零敏感之处。
一个为了显示自己金枪不倒百夹不断而奋力戳刺,一个为了不居人后而花样百出搞破坏……
双修究竟是灵与肉的交融合一,还是互相厮杀……
不过天才总归是天才,自下而上顶弄的姿势有些累人,虽然能看到对方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泫然欲泣的表情,锥生零还是在抽|插了几十下后就着这个姿势翻了个身,然后也将川柳竞翻了过去。
川柳竞趴在床上,而锥生零贴着他的后背,肉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这个姿势能更深入。
很快,川柳竞就只能咬着枕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了。
锥生零很满意,他的目光柔和了许多,揉了揉川柳竞汗湿的发,继续耕耘。
“擦……”
隔天一早,川柳竞一开嗓子,沙哑得就跟夜间部宿舍楼的管理员老头差不多了。
川柳竞趿拉着拖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滋润了一下饱受折磨的喉咙,然后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我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他迷蒙着双眼坐回床上,打了个呵欠,回头一看。
床上一片狼藉。
揪扯得皱巴巴的床单,上面还沾着不明浊液的痕迹,勉强看得出来是制服的衣裤床上地上乱扔一片,而那张倒霉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银发少年。
川柳竞捏着的杯子的手顿时僵硬了起来,他颤颤巍巍地放下了被子,蹲在地上,抱住了头:“完了我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了嘤嘤嘤……他和他弟是官配啊这种第三者插足的赶脚好糟糕肿么办啊亲!破坏剧情要遭到天罚的啊亲!我是吃了就跑呢还是吃了就跑呢还是吃了就跑呢……”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川柳竞吃了就跑了。
当然,临走前,自认为善良过头的川柳竞学着田螺姑娘把房间收拾一新,床单揉吧揉吧扔了,衣服也揉吧揉吧烧了,毁尸灭迹。
不过百密总有一疏,别人的记忆和身上的痕迹他忘记消除了。
锥生零起床以后,先是阴沉着脸打量了一下换洗一新的床,和旁边叠放整齐的衣物,然后瞪着旁边本来该躺着一个人的空位,冷笑了下。
川柳竞一个上午都在考虑再见锥生零的时候要说什么话,打了几次草稿都不太满意,最后索性当鸵鸟躲到底了。
可是躲得了一时,也是无用。
他还身负给锥生零传授修真之法的重任呢,才上了一次课就撂挑子,不符合他的作风啊。
然而人倒霉的时候,就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他再次跟锥生零打照面的时间比预期的要早,上完上午的第一节课,川柳竞就被人叫出了教室。
除了锥生零以外,还有就差没把“我很生气”四个字写在脸上的优姬。
川柳竞:“……”这副整装讨伐叛军的气场是怎么回事?
优姬指着锥生零脖子上明显而鲜艳的红痕,控诉道:“学长,你怎么可以对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我怎么了?”川柳竞扯了扯嘴角,第一个冒出的猜测不是到底谁对谁做了禽兽不如的事,而是,难道真的骨折了……
优姬用力地锤了捶川柳竞,满脸愤慨:“我都听零说了,学长你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了,身为一个男人,你敢不敢更无耻一些!对吧,零?”
从出现到现在一句话没吭的锥生零虚弱地嗯了一声。
……等等,那种虚弱的口吻和默认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啊?!
川柳竞有口难言百口莫辩,他总不能给优姬看小菊花告诉她被吃干抹净的人其实是他吧……
看着优姬母鸡护崽一般的模样,川柳竞胸口处传来了无以言表的酸涩:优姬酱,我在你心里温柔正直的学长形象怎么如此容易的就崩坏了……
五味杂陈的川柳竞把脸埋在双手里,嘤嘤嘤。
这个举动更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优姬扬了扬下巴,对锥生零道:“零,你要拿出一点魄力,否则别人会以为你很好欺负,还有以后如果学长再欺负你,就告诉我!”
优姬是个大杀器,黑主灰阎在她面前屡战屡败,锥生零碰上了她只有无奈,玖兰枢遇上了她也不忍拂逆她的愿望,轮到小渣渣川柳竞,自然也无法幸免。
大杀器·优姬体贴地给两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去找新转学的学生去了:“最近你们两个给我添了不少麻烦,转学生那边就我来负责带她熟悉校园,你们赶紧给我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