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永瑜身子弱经不起劳累,臣妾恳请皇上准许永瑜免了每天去上书房直到身体恢复!”
“不用了。”永瑜平静的阻止了皇后的恳求,看皇后还想开口说什么,永瑜对着皇后柔和了脸色,先她一步开口,“皇额娘,永瑜知道皇额娘心疼儿臣,可是每天去上书房上学是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破坏,永瑜怎可特例?”
他知道皇后是为他好,可是,不去上书房,这个可不是小事,现在看乾隆似乎挺担心他的,若是转头就把这无视祖宗规矩的罪名扣到他和皇后的头上,到时候可是有冤都没处申的啊。
对着皇后说完那些话,永瑜就收回了目光重新面对乾隆,脸上的柔和也消失不见了,用空着的那只手费力的想要支撑着爬起来,尽量保持着礼仪,“皇额娘只是心疼儿臣一时失言,请皇阿玛恕罪!”
乾隆的处于永瑜的上方,对于永瑜的表情变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收入了眼底,面对皇后时候虽然也是面无表情的,眼中却带着丝丝暖意,可是当永瑜重新面对他的时候,那份柔和立刻就消失了,连视线都没有放在他的身上,这样明显的对比让乾隆对皇后产生了类似于嫉妒的微妙心理,只是更多的却是心酸。
皇后目光中的不平他不是没感觉到,是了,永瑜的身体会这样的虚弱,几乎都是他造成的,所谓的伤,所谓的时间过短,全是他的旨意造成的结果,所以永瑜才会对他的接近这般的疏离和怀疑的吧。
自己碰触时永瑜的僵硬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知道而已,那面对自己大部分时间都低垂着得头,不是因为畏惧也不是因为尊敬,而是不甘而已,那双平静的双眼中偶尔闪过了强压下的厌恶让他恼怒之余更是心疼,自己曾经对永瑜做的事情,给永瑜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吧。
只是当初,他对永瑜,真的没有什么想亲近的感觉,甚至连印象,也淡薄的可以,但尽管淡薄,他还是记得曾经的永瑜是个单纯的完全不适合呆在皇宫内的孩子,和现在的永瑜相比,几乎可以说是南辕北辙的性子,现在的永瑜,收敛了一身的气焰,只剩下了如玉一般的温润光滑,没有任何的尖锐,看上去平和易相处,但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要难以接近,那抬眸间流转的波光,淡漠的令人心惊,每一次永瑜看向他的目光,都含着这种淡漠,让他一次次的感到挫败,却又忍不住再次去接近。
永瑜的烦恼
收敛下内心不为人知的思绪,乾隆压住了挣扎着起身的永瑜,“身体虚就不要乱动!永瑜,好好躺着,朕觉得皇后的话有理,身体不好就要好好养着,上学虽然重要,但身体更重要,因为调养身体而不去上学,怎么能够说是破坏了规矩呢?”
因为惊讶而猛的抬起了头,永瑜看着乾隆,忘记了掩饰眼中的讶异之色,“皇阿玛……”
见永瑜还有意见,乾隆快速的截断了永瑜的话,一锤定音:“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永瑜,在你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之前就不用去上书房了,好好的养着,课业的问题别担心了,朕会解决的!”
知道乾隆已经做下了决定,永瑜抿了抿唇,收敛住了心中有些纷乱的思绪,恭声接下了旨意谢恩。乾隆看永瑜同意了,也高高兴兴的拉着永瑜开始培养感情了,完全无视了一旁的各位背景君,而可怜的小九不仅仅要打起精神来应对着乾隆的话,还自始至终的必须提供自己的小手来给乾隆握爪,等到乾隆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时,永瑜都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勉强撑着精神回到了住所就沉沉入睡了,就连洗漱都是奴才们再他昏昏欲睡的状况下完成的。
第二天,九阿哥因为体虚而被皇上特准免了去上书房的旨意传遍了宫内,各宫各院的心思又活跃了起来,纷纷猜测着乾隆的心思,完全就看不明白这皇上究竟是演的哪一出,怎么冷落了九阿哥近半个月后又突然间这么恩宠了,竟然还因为体虚这种问题就免了九阿哥每天的上学,果然啊,君心难测!
而对于外面那些人心中的弯弯绕绕,永瑜是双耳不闻窗外事,说实话,对于能够有一段时间不用去上书房他还是很乐意的,毕竟过惯了现代化的上学程序再回过来学大学中庸,实在是提不起劲。那么空闲下来的永瑜在干什么呢?他啊,在想着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大名鼎鼎的和珅现在究竟有没有出生了?
他不是研究历史的,对于历史的资料知道的不是很详细,只是,对于清朝,尤其是乾隆朝的,他却是知道的不少,尽管刻意的忽视了,但是还是不自觉的记下了那些资料,而和珅,就是其中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