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一起在真央灵术学院内的林荫小道里,看到了我家老爷子和山本老爷子并排前行的背影……
幸亏我们当时瞬的快,否则你让我们如何自处?在自己朋友的面前,看着自家爷爷和爷爷的上司漫步在校园内约会的感觉,实在是,何止是一把辛酸泪所能够诉说的清楚的……
你说这要是让银觉得我们朽木家是靠潜规则上位,那我该怎么解释?这让我们以后如何在朋友们前面抬得起头来?但是我该解释一下吗?可如果是说,银理解为这是我们家老爷子在发展他的第二春,那么我解释了,是不是会有让银觉得我们太过古板,不支持老年人的和谐性生活?
(你想的太多了,真的。==)
“银……”
“恩?”
“就当你刚刚看见的是幻觉吧……”我已经无力解释了。
“柿子一年份。”^0^
“你还是当做你全看见了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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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的,在这段安静修路的日子里,我们也又被罚跪了那么几次祠堂。具体原因大都是一如既往的冠冕堂皇,不过我个人觉得其实我们被罚跪的主要原因,还是和最近这些期《女协杂志》的报道是密不可分的。
说真的,长老团们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看这么青春的刊物呢,这让我情何以堪?TAT当然,我们的名字频频登上《女协杂志》的原因,不是我私下里写的那些以发泄为主要目的行OOXX实质的不入流小说的真正作者的身份被发现了,而是“朽木白哉”这张冰山脸,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点,并且,时间段,总是在晚上……
这让我有再多张嘴,也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其实事情的真相挺简单的。
由于我任务的特殊性,我们必然夜晚出没,不是吗?
然后,还是由于我任务的特殊性,我们总是要在那些“客人们”身边出没,对吗?
再然后,还是由于我任务的特殊性,我不能向“客人们”表露我其实也是某个穿越组织的工作人员,毕竟,“我”现在还披着朽木白哉的皮,一旦让客人们知道了,进而让客人们产生我们公司以次充好、滥竽充数在质量上有严重问题这种想法,那怎么能行!
所以,总而言之,身为《女协杂志》近几年来异军突起的主力军,这些“客人们”在惊喜的“偶遇”了我这个伪白菜之后,就会很自然而然的将我们的出现登在杂志上。
而作为主编的真绯也是没有什么理由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压下这些负面新闻,更何况我个人认为她其实不是很排斥这些能够为她增加销量、不断创收的惊悚绯闻(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反正会因为这些新闻而被罚跪祖宗牌位的那个人又不是我~),于是,最后就造成了我们这颗朽木家的优质已经成为了《女协杂志》上常客的最终事实。
而最近的报道走向开始转变成——《大白夜游的一百种猜想》、《论白菜在夜晚偶遇绯真的可行性》之类的诡异研究题目了。
看来,我真的是出现在瀞灵廷的晚上太多次了……TAT然后,顺便说一下,我现在就是在又一次罚跪的途中,这一年来被罚跪的次数实在是太过密集了,膝盖君,你遭受到的苦难早晚有一天我和白哉会替你从真绯那个女人身上讨回公道的!相信我,现在我们缺乏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夜一又一次借着来看我们的名义,去我们家地窖顺走了一坛百年陈酿。而最为令我们咬牙的是,她竟然还大摇大摆的拿着酒坛来我们面前炫耀!
可耻,实在是太可耻;欠扁,实在是太欠扁!
不过……我们也就只能在心里占占便宜,不要说是在武力上了,哪怕是嘴皮子,我们两个也不是夜一一个的对手啊……这样的人生,难啊……
坐在祠堂的蒲垫上,我们靠在供奉着祖宗牌位的红木长桌,与夜一那双金色的眸子对上了。
“哟,白哉小弟,这样可不好啊可不好。”夜一左手提溜着我们家地窖里的佳酿,右手拿着从我们家厨房里顺来的下酒菜,开口却在教训着我们的不是。
这样的人生,混的也太没有出息了啊混蛋,我说的自然是自己,不会是夜一。
于是,我发挥了让白哉控制面孔走一贯冰山冷效果的路线,忍着怒火没有去搭理夜一。而那个女人则仿佛已经习惯了我们的套路,她总能找到惹怒我们的方式,百试百灵,根本不需要仔细谋划,我估摸着那都快成为她大脑里的一种本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