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天他给我们上完课之后,被囚后的响河在当晚就越狱了,在出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果不其然就是杀死了陷害他的那三名死神。而就在那个时候,我们家老爷子还因为苦思解救的办法而愁的已经开始掉了白头发。
之后,就如我所说的那样,响河被我们家老爷子和山本老爷子联合起来进行了血葬。
逮捕的过程据说是十分具有好莱坞经典动作大片的范儿,声势浩大,背景恢弘,正邪分明,最后的结局自然也是正义的这方大获全胜,邪恶的那方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朽木家,却在这次围剿行动中处于了一个很微妙的境地。
只不过那天的我根本顾不上去管这些了,不是说我这人天性凉薄能够凉到哪儿去,而是我当时正在为另一件大事而苦恼,根本没有机会去深入的了解一下响河事件的真相,也就没能有机会以此为卖点写出一段银X山,或者山X银的有理有据的推论证明。
早在那天上午上鬼道课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了,这个不对劲儿是从我们的壳子内部开始散发出来的。
而就在下课后不久,我和白哉在壳子里小憩的时候,那个麻烦就出现了。
本就不大的壳子里(好吧,此处为我个人的艺术渲染,我主要是突出一下这个麻烦对于我们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麻烦),突然多出来了一个穿着武士盔甲的男人。= =
而我当时正抱着白哉睡眼懵醒,一扭头,我就看到了那么一张面部全部被阴影所笼罩的脸。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有说过吗?其实我挺怕“鬼”这种玩意的(即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一个鬼,但谁也没有规定鬼一定不会怕鬼,不是?就好比人也是会怕人一样!当然,我拒绝胆小鬼这种讽刺意味十足的谓称)。
白哉自然是被我凄厉的嗓音吓醒的,只不过他和我醒来的反应不一样的是,我的眼睛依旧喊着水汽,而他的眼睛里一片吓死人的澄明,炯炯有神的。
然后那个武士盔甲竟然真的动了动,我的身体也跟着不可避免的抖了抖,顺便往白哉身上蹭了蹭。
[千本樱。]白哉在想了一会儿之后,抱着我,一脸正经的对着对面那个跪坐着的盔甲很肯定的开了口。而我则迅速想起来了黑崎草莓的斩月大叔,也就是说,这突然出现的大宅是因为和斩魄刀有了联系之后?就好比黑崎草莓在还没有扛上那把夸张的大砍刀之前,可也没有出现他内心世界林立了那么多高楼的状况。
很好,想明白之后,对于千本樱我也就不是那么害怕了,而对方默默的点点头,也就证明了他真的是千本樱。
之后我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冲了上去,提起千本樱的领子……
你以为我会和他玩命,那你就输了。以我不到十几年的修为,想要打过斩魄刀,你以为我是傻的吗?我仅仅是上前仔细的观摩了一下千本樱的武士盔甲,怪不得那质地那花纹我看着这么眼熟,这不是就是我们三岁那年儿童节得到的那副盔甲嘛。
我默默的扭转头,看了眼还稳如泰山坐在原地没动的白哉,这娃真的是太缺乏想象力了。
好歹人家草莓兄还知道将城市的水泥森林变得更加夸张一些,而斩月大叔更是他从未见过的人物,虽然那个小胡子和他家老爹的同出一辙吧,但好歹人家也有创新不是?
看看我们家白哉都有些什么?朽木大宅+幼时的儿童盔甲……你真的是太没有前途了!
如果说东西都跟主人是一个性子的话,那么对于突然多出来的千本樱毫无所动的就接受了的白哉,以及对于我冲上去扯他衣领他也没有拔刀翻脸的千本樱,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们真的是一对。= =
于是,问题来了,那我又算什么呢?如果黑崎那里的那位叫白崎,那么作为白哉里面的这位,我是不是应该叫黑哉呢?
[我们是一个人,白哉,千本樱也是你的斩魄刀。]白哉皱着眉冷不丁的对我说。
你知不知道偷看人隐私也是犯法的啊喂!我怨念的看着某些越来越老成的小屁孩,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哼,算你还有点良心,你小的时候老子还真没白养你。
(某:= =你真的确信白哉是你养大的?
白菜:起码我没掐死他取而代之,不是?
某:……)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和白哉本就不大的私人空间,这个时候就又不得不多了一位住客。
我个人其实不是很喜欢这样突然插入进来的人,特别是对方还有一张脸上有着让我看不清的阴森阴影,沉默又寡言,谁受得了这种型号的人要对付两个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