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你给我在说一遍?奴家?我说了多少遍了,是本少爷,本少爷!”
“阿妮莉西亚,注意动作,柔媚一点,不是要你拖着个死人脸在那里抽搐”雷蒙德看着刚刚加入这个养成游戏的阿妮莉西亚,扎比尼的女儿,一个自认为自己是男孩子的女孩。雷蒙德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可以和雷古勒斯换换性格。
雷蒙德扫视了一眼迟迟不肯拿起沾了灰尘的手绢的拉布斯坦,威胁到“拉布斯坦,我相信如果你现在还不拿起那个手绢的话一会你将不单单是拿手绢这么简单了。”
之后雷蒙德甜笑“卢修斯,贝拉你们很好,继承保持你们的交谈”卢修斯和贝拉特里克斯幸灾乐祸的坐在小花园的阳台上,喝着冰镇的酸梅汁,旁边是家养小精灵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降温服务,一个保持着自己的假笑,一个端着自己战争女神样的架子,惬意的看着被指挥的团团转的少爷小姐们,眼角留下会意的微笑。
罗道夫斯依旧在自己的本子上涂涂改改着最新创作,右手优雅的挥去自己整齐的半长棕色发丝,抬头看着骄阳,真是个好天气啊。
蝉鸣依旧,燥热不消,梭伦来到小花园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足够震撼的场面:布莱克家的那个自闭长子正一脸扭曲的朗诵着《如何做一个傲慢的贵族》;女装癖的次子好像在跟什么做着抗战极力忍耐的穿着得体的男装嘴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本少爷”;扎比尼家的独女难得穿着女装眼睛好像抽搐一样对着镜子猛眨,摆着诡异的笑容;害羞的纳西莎正一脸女王样的用低低的声音恳求着什么;拉布斯坦拿着手绢的一角一脸受到了莫大打击的样子哭泣着。而自己的儿子和贝拉特里克斯相谈甚欢的喝着酸梅汁,罗道夫斯还是正常的忧郁诗人状,雷蒙德精神亢奋的坐在轮椅上手不断的挥舞着,可以肯定,如果不是腿不方便他一定早就冲了上去;而高尔和克拉布正战战兢兢勤勤恳恳小心翼翼的守护在他的身后以防万一。
这个夏天的夏末,好像连梅林都被烧坏了脑子。梭伦咏叹调的忧郁状,之后在扭头的瞬间看见了应声而来的沃尔布加,重新摆上自己一贯的假笑将其拦下。
“那边在做什么?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孩子们的哭声?”
“噢,沃尔布加,我完全有理由去谴责你的过分母爱,亲爱的,孩子们有孩子的世界,让他们在历练中玩闹吧,你去了只会是添乱。而且,我想主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是吗?”
之后在沃尔布加夸张的尖叫声中梭伦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活跃中的雷蒙德,很有技巧用身体的挡住了沃尔布加的目光,匆匆的离开了。
榕树下,雷蒙德发自真心的笑着,摸摸西里斯柔顺的黑发,“做的很好,西里斯,恩,不要大意的发展成为一个贵气十足的大少吧,你会成为一个很好的the Marauders”
“the Marauders?那是什么?”西里斯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越来越有神的光彩。
雷蒙德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笑“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但可惜,不是现在”
西里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笑容还有着稚嫩的傻气。很多年后的西里斯,已经成为了雷蒙德口中优雅的贵公子,在后知后觉的一个午后,才回想起这段于他来说相当甜蜜的午后,自己和詹姆的小组织的名字由来并不是自己一时的突发奇想而是雷蒙德的潜移默化。
而现在,时间还停留在1965年的夏末,雷蒙德趾高气昂的指挥着未来食死徒的骨干们做着一些他们人生性格转变的小训练。
说什么雷蒙德也无法想象到贝拉特里克斯战争女神一般骄傲的脸上出现扭曲的神经质笑容,所以雷蒙德决定看到一个现场版,很可惜,雷蒙德得到了一个贝拉特里克斯女王式鄙夷的眼神和一个卢修斯夸张的表达着‘你疯了吗’神情。
之后雷蒙德从善如流的迅速转移话题,“纳西莎,学学,多学学,你姐姐的这个表情堪称你人生的指路标。”
纳西莎无辜迷茫的回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老老实实的学习女王式微笑也会被牵扯到。
少年的时光是闲散又充满欢乐的,雷蒙德这时才意识到,过去自己和汤姆在皇后大道东街过的生活可以说是多么的无趣与沉闷,所以这才是造成了汤姆性格的原因吗?雷蒙德黑线,原来孩子的童年需要阳光啊,某个宅男后知后觉的想,就像植物一样,光合作用。
梭伦在送走了自己府上秘密造访的黑魔王后才终于敢把雷蒙德这颗堪比无数个爆炸咒的罪魁祸首叫来自己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