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愿—无—关。”
Lieblingskind的意思被Gugliemo自动的转化为了一个中国四字俗语,强买强卖。
这种强盗逻辑让Gugliemo彻底无语,他好像永远都无法和Lieblingskind“天才”的大脑同调,在Gugliemo看来他两根本就不是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完全是在鸡同鸭讲。
结束了那段在Gugliemo看来也变得很没有营养的对话之后,船舱里再一次变得安静。
涓涓细流的水声在这样的寂静里开始扩散、蔓延、好像在逐渐变大。依据Gugliemo往年的经验来看,这样的情况一般就表示了他们基本已经进入德姆斯特朗校区。看来今年会比往年更早的进入学校,而这也就意味着上床睡觉的时间会提早,可喜可贺。
这些年Gugliemo一直保持着十点准时入睡的作息规律,可惜早睡未必会早起,好比Gugliemo,即使十点入睡,第二天早上他也绝对不会在十点之前起床。
船慢慢的再一次静止,很显然,这次旅程的终点到了。
德姆斯特朗大船因为体积的缘故是无法靠岸的,它只能停在湖面中央,而学校的教授和家养小精灵们会做好接下来的接待工作。
一个年级接着一个年级的学生有条不紊的从各自的船舱中走出,排着队走上甲板,火红色的校袍在夜幕下就像是跳跃的火苗串联在一起,大摆长龙,闪烁着诡异而阴郁的光彩。从远处望去,这样的场景多少有些像某种邪教仪式的现场。
Gugliemo每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忍不住的发笑,很德姆斯特朗校风式的场景,恩?腐朽的优雅,真是,唔,很奇怪的搭配。
夜幕下的德姆斯特朗把这样诡异的气氛烘托到了极致,此时此刻的校园就像是一位神秘性极强的哥特式女郎,苍白的面孔上是浓郁的妆容,妖媚的身段混杂着无法遮掩的冷冽傲气、朴素面料的长袍下是高贵飞扬的气质。
于此相比,哥特风格建筑的霍格沃茨却宛如一位典型的中世纪英国淑女,矜持、大气、一丝不苟的发髻,偶尔的温柔却能够瞬间俘获无数的仰慕。
Gugliemo的性向虽然是喜欢男人,但是那并不影响他欣赏女性,也不影响他把自己上过的两所世界名校比喻成两种截然不同的女子性格。举出实例的话,德姆斯特朗就像是莉莉丝夫人,而霍格沃茨就会是Pinta(Gugliemo这一世的生母)。Gugliemo无法比较出这两位母亲谁对他来说更重要,一个给了他母爱,另一个给了他生命。
七年级的Gugliemo是最早下船的,他领头行走在被施过魔法的半面湖面上,那就好像是行走在透明的玻璃板上,而玻璃板的下面有流动的水,折射出清冷的月。
走上岸的时候,Gugliemo看见了伊戈尔?卡卡洛夫教授,他还相当的年轻,学富五车,语言风趣,是Gugliemo比较喜欢的一位教授。他表面上看起来总是很高兴,可Gugliemo却发现,卡卡洛夫教授在微笑的时候,眼底其实并无任何笑意。一个形容词送给这位教授,那就是伪君子。
Gugliemo在第一眼看见卡卡洛夫教授的时候就认出了他,在Gugliemo第一世的时候他是Tom会黑魔法的“朋友”们里的其中一员,而这位“朋友”在Tom当年倒台后靠出卖同党名单而得到了校长之位。
但这些前两世的记忆并不能说明什么,起码现在,Gugliemo就还是很喜欢这位教授。
卡卡洛夫教授对于Gugliemo也是百般照顾,好比这次教授内部向校长推选这一届的学生会男主席的时候,卡卡洛夫就极力推荐了Gugliemo,并且Gugliemo也在暑假的时候得到了学校猫头鹰邮递来的主席徽章,他果然成为了男主席。
“暑假过的好吗,我的孩子?”卡卡洛夫熟络的上前,极其热情的拥抱住了Gugliemo,虽然他大多数时候表示出来的感情都有些夸张和作秀,但其实这样的关系也不错。
Gugliemo扬起疲倦的笑脸,“威尼斯美极了,教授,我会找时间向您详细的描述。”
“我的荣幸。”卡卡洛夫教授贴心的一笑,“但我想你现在一定累极了,你的脸色有些苍白,长时间的海上航行一定让你很吃不消,可怜的小家伙。好好睡上一觉,我们明天再说,睡前记得把床前的热牛奶喝了,我加了一些独家配方的微量安神剂,它对你的睡眠有益,我想你会喜欢的。”
Gugliemo再一次表示了感激后,匆匆在家养小精灵贴心的服饰下进入了自己久违的寝室。
Gugliemo喝过卡卡洛夫教授特意准备的热牛奶之后,Lieblingskind走进了卧室,翩翩而来,步伐是他一贯的从容不迫,站在床边停下,俯身微笑,把自己的唇印在了Gugliemo的唇上,声音自若,“晚—安,我—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