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先生,那是我的荣幸。”
Ignatz正欲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萨拉查好像从自己暴怒的状态中找回了理智,他看了眼Hat,然后他发现这个事情已经不再他的掌握之中,从一开始他失去理智以后,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放弃,用眼神示意Ignatz继续。
“事情简单来说就是,斯莱特林的几个一年级新生同格兰芬多的几个新生因为扫帚的事情发生了点口角,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发动了咒语,场面就混乱了。
我同一个寝室的好友梅丽莎(Mellisa,她只有名字没有姓氏,人们认为Mellisa是娇小美丽的年轻女子,甜美但娇纵的大小姐。)她不幸被卷入其中,而她的未婚夫布莱恩,一个拉文克劳二年级生试图阻止,结果他却不幸成为了唯一受伤而且已经被抬到医疗翼的人。”
“映像深刻,Ignatz小姐,你的讲解。”
Hat对着棕色头发的女孩笑了下,避重就轻,把事情的全过程交代了,却半个单词也为提及真正的重点——打架的原因。
反而把涉及进来的学生们的学院讲的那么清楚,不偏不倚,纯中立的讲话态度。
又一个格兰芬多式的伪狮子,不是吗?不偏不倚?笑话。呵,那可真是好措词。
那为什么不把格兰芬多放在前面而是斯莱特林打头阵?明显在指责是那些学生挑衅在先。
不知道谁发了第一个咒语?这种事情不在场的人永远不会知道真相,真是个好理由。
不幸被卷入其中?还是积极的加入斗争,这可是有很大区别。
Hat眯眼审视的看了眼已经退入人群的棕发女孩,如果不是她半麻瓜的血统,她也许最适合的是斯莱特林。
通篇想下来,除了拉文克劳那段的真实性比较可信以外,统统都需要酌情考虑。
稍微低头,看了眼那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或低头看着雪地上他们自己靴子的学生们,Hat挑眉。
在他们赶到后不久就匆匆离开的罗伊纳,明显想明白事情始末在怒视对方的格兰芬多和萨拉查,显然都是指望不上的。
Hat清清嗓子,“那么,在场的学生都先回去写一份就你们所知道的过程报告交到校长室,我们会得出结论,做出酌情惩罚。最好不要妄想推脱责任,坦白从宽,懂吗?”
‘孩子多的地方,讲不清理不明的争吵就多。’Hat垂头,挫败的想。
第9章
扫帚事件结束于各方院长们的低气压下,从轻发落,只能用这个词来诠释。
罗伊纳每天都会去医疗翼探望布莱恩,她的神经衰弱好像变的更加严重,脆弱和敏感几乎成为了她的代名词,她总是在自责和责备他人中度过。
戈德里克和萨拉查的关系降至了历史最低点,他们没有相互迁怒,他们也不互相乱扔诅咒或者谩骂讽刺,甚至连像麻瓜那样肉体上的野蛮行为也没有。他们照样和对方对话,但是那对话干巴巴、冷冰冰的,他们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传达着这样的信息:‘都是你学生的错,而我宽宏大量的不予计较’。
暴风雨前的宁静大抵如此,Hat宁愿他们把校长室搞的一团糟像台风过境,也不希望他们出现现在的这样的冷战。
老好人赫尔加也在所难免的成为了发泄的对象,Hat曾亲耳听见另外三个学院的院长大人们对赫尔加咆哮:“为什么Aaron一个最高年级也是很优秀的孩子之一在场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百口莫辩的赫尔加只得笑笑没有多去计较,她知道她这些骄傲的朋友们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过,任谁也会如此。
一腔热血投入的事业,以为会很圆满,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却不成想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她的朋友们都是些极力苛求自己完美的人,同样他们也会认为他们做的事情必也会是完美的,显然在这件事没有发生前,霍格沃茨是完美的、和谐的。
但是一个孩子因为另外一些孩子受伤了,很严重的伤,这完全打破了他们的初衷。
霍格沃茨应该就像一个温馨的家,它保护孩子不受伤害,它教会孩子抵御伤害,但是它绝不会给孩子造成伤害。但是显然,他们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这很打击人,赫尔加知道,特别是她那一群天之骄子的好友们。
但是这让他们认识到了一些什么,他们以前忽略到的东西,那些以前他们以为微不足道的东西。对于孩子来说那些却不显的那么微不足道了,好比攀比、好比荣誉、好比责任。显然的,他们现在都不能正确的理解这些感情,而是套上了一些个人色彩。
而霍格沃茨没有开设任何一门课程来教会他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