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臻突然开口问道:“朕若是不再临幸其他的妃嫔,蟠儿也不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吗?”
薛蟠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说道:“自然。”
徒臻十分自然的点头应道:“那就好。”
薛蟠见状,却有些莫名起来。
却见徒臻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一脸温柔的看着薛蟠说道:“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薛蟠突然觉得一阵热流涌上心间。他很开心的翻身趴在徒臻的身上,一只手顺着徒臻身上的弧线慢慢滑到了下腹,握住那炙热的硬、物笑道:“真的不继续,憋着很难受的?”
徒臻看着薛蟠的眼神很温柔。轻轻的摇了摇头。
薛蟠突然轻笑出声,很认真的问道:“你昨夜有没有宠幸妃嫔?”
徒臻又是一阵摇头。
薛蟠突然伸手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自己则藏在锦被里头。徒臻正疑惑的挑了挑眉,突然身体一僵。
身下的火、热被一片湿润温热包围住。灵巧的舌头在硬、物上轻轻舔舐着,□着。徒臻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快感骤然加深,这样的感觉是任何妃嫔都没有给他的。强烈的快感过后便是一阵舒适安逸,微微有些绵软的四肢摊开在床上。看着从锦被里爬出来的发鬓凌乱的薛蟠趴在床边吐出一些乳白,然后起身走到龙案上端起徒臻的茶盏漱了漱口。又漫不经心的擦了擦嘴回到徒臻身边做好。
薛蟠心情很好的拍了拍徒臻的肩膀说道:“圣上要努力,我会耐心等你五年的。”
二月春风苏,润物万里明。
宽敞开阔的天地之间,一列列手持兵戈的士兵蜿蜒在官道上。
队伍最中间的位置,是一辆奢华到极致的翠盖朱缨八宝车。这架
豪华精致的翠盖朱缨八宝车在宽阔的管道上缓缓行着,因为被全面改造过的原因,车身愈发的安稳舒适,丝毫没有颠簸的感觉。透过银红色纱窗往外看,一马平川的沃野映入眼帘。刚刚入春,大地复苏万物生长的野地里还是有些荒凉。随处可见还未来得及化开的残雪堆在枯草旁边。一点点的滋润着霜冻了一个冬天的土地。
薛蟠懒懒的躺在已经改造成柔软卧榻的马车里,有些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随意敲了敲马车车板,立刻听见外头驾车的招财低声问道:“大爷有什么吩咐?”
薛蟠漫不经心的问道:“距离天津卫还有多远?”
招财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开口说道:“大概还有三十多里吧!”
薛蟠点了点头,敲敲车板说道:“停车,我要骑马。”
招财立刻应诺。
前头行路的南安郡王和林墨之察觉到了薛蟠这边的异动,立刻打马过来问道:“怎么了?”
薛蟠轻声笑道:“在马车里头躺的骨头都有些松伐了。出来骑马遛一遛。”
薛蟠说着,这边进宝已经拉着薛蟠的枣红马过来了。
薛蟠站在马车上伸了个懒腰,这才在招财的扶持下跳下了马车。脚踏实地的感觉让薛蟠好心情的眯上了眼睛。抬头望着湛蓝色的天空,薛蟠眼前突然浮现出了徒臻站在城楼上凝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看向了京城的方向。
那里,有他来到这个时代后一直相伴的家人,有酒肉声色结交下的朋友,也有各方利益纠葛起来的合作者。还有……他。
沉默片刻,薛蟠轻轻勾了勾嘴角,搬鞍上马。
二月的春风带着泥土嫩草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离开了京城的繁华安逸,声色犬马,薛蟠原本以为骄奢惯了的自己会十分不习惯,然而回顾这一路的风餐露宿,薛蟠突然发现这一切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辛苦。
想到这里,薛蟠有些茫然的挑了挑眉。前世今生,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乐于安逸的纨绔子弟,也一直以这个目标来标榜自己的一切行为。可现如今跨马而立,极目遥望着这一片苍茫大地。薛蟠突然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狂热的跳动。那是一种渴望建功立业的蓬勃野心在骚动着。
不足三十里的前方便是听得耳朵都快生了茧子的天津卫。由皇家精挑细选的海兵们正在无辜的等着他的调、教。那里没有京城的酒色贪杯,物欲横流,可能真的就像电视上演的那般满目荒凉。做饭的火头兵也不可能像福源馆的师傅们技艺精湛。更不可能有软玉温香的侍婢们服侍他更衣洗漱……
薛蟠有些憋屈的皱了皱眉。一只手下意识捂在了心脏的位置。虽然脑中刻意的贬低着军营的一切,但一种莫名的火热还是慢慢的袭变了全身。手中的缰绳慢慢握紧,薛蟠突然双腿用力夹紧了马腹,扬鞭喝道:“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