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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一片干。
没哭就好····水檀心下松了口气。又用力把贾珏翻过来,把头埋在贾珏颈侧,深深嗅了一口。
“对不起”
贾珏猛的听见这样一句,有些呆懵,不由问道:“干什么道歉?”
水檀用力的蹭了蹭,如今心境不同,能吃的豆腐绝不放过。
“是我不对,我说话太过分了,若是伤到了你,我不是有意的。”
贾珏知道他说的是妓院的那件事儿,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本来不该生那么大的气的,贾珏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竟会委屈了一整天。如今看见水檀来道歉,不知为何心里的不快便好似一下子乘着风飞的不见踪影了,于是也反手搂着水檀,嘴里轻轻地道:
“其实我也有不对的,我不该去哪个地方的,朝廷有明文规定,我既犯了错,就要受惩罚,你罚我的俸吧!”贾珏一脸就义的大声说。的确,犯了错扣工资的确是很严重的惩罚了。
水檀被他气笑了,用力掐了下贾珏的侧腰,感觉到身下贾珏的挣扎和猫儿一样的惊叫,顿时感受到无限的满足,无奈却听见贾珏又小声嘟囔一句:“反正也不是什么好玩儿的地方。”
水檀恶意的吮了一下嘴边白嫩圆润的耳珠,贾珏轻声尖叫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推拒起来。“你干什么呢!”
水檀想不到他会有这样大反应,再看看贾珏大概连后颈都通红一片了,面上更是凝若脂霞,兼得一双凤眼含嗔带怨秋波流转间,简直连魂都勾走了。
“你干什么啊!”贾珏反手扇了水檀一个嘴巴子,无缘无故的又来舔自己的脸。水檀急忙握住,嘴里讨饶道:“别打了别打了,上回七八天才褪下去的肿。我明早还要上朝呢!”
贾珏用力搓搓自己的脸,又把刚刚玩闹时塌下的衣裳拉好,这个混蛋,衣襟都掉下来了。
“唉!等等!”水檀拦住他,又细细低头去看锁骨上头的那颗小红肉痣,用手去揉·搓了一下,嘴里问道:“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啊?前几回怎么都没看到?”
贾珏只觉得一股酥麻自尾椎猝然而生,急流直上,一时腰都快软了,连忙又甩了个巴掌过去。
水檀捂着脸十分委屈。“你做什么又打我啊?”贾珏赶忙拢好领口,嘴里唾骂道:“说话就说话,动的什么手脚?”
哦~~~~~水檀似懂非懂的有些悟了,又打得道歉的心思,故不再追究此事,依然如往常那样谈笑。反倒是贾珏,以往已经习惯的搂抱亲昵,这日感受起来,却总觉得别扭不同,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得由着水檀去。
许是老天都看不过水檀的得意洋洋。不几日贾珏得了份编撰本朝重大事籍的轻省活儿,只是贾珏现下迫不及待要做出些事业贡献来,于是日日忙的不见人影,力求将这人生中的第一本篆书刻画的尽善尽美,齿颊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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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水檀郁闷了。
每日和后宫嫔妃满朝重臣们虚与委蛇也是很累人的。往日里能给自己些安慰的好弟弟现下也忙得不见人影。
水檀看着贾珏呈上来的史编,厚厚厚重重的那样大一本,简直难以想象贾珏是如何在这样短的时间里编撰出来的,看着贾珏眼下淡淡的青影,水檀说不出的心疼。
可是周围还有外人呢!
水檀无奈的受了贾珏的三拜九叩,又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吩咐悉心照顾。只得低头仔细翻阅贾珏的心血。
然而却叫他有些惊讶了。
难以想象,这本书竟编撰的脉络清晰精彩纷呈,本该淡而无味的国史国情经由悉心更改编导,便好似话本一样引人入胜起来······
不知不觉的就翻阅了小几十页。
下头的众人耐心等待了许久,方才听见皇帝赞叹有加,经由自己亲眼传阅后,各个也口服心服的钦佩起小贾大人的才思敏捷来。
贾珏心想,莫不成那几十年的野史歪书是白看的么?
不过到底是做成了上任以来的第一件正事。
贾珏心里还是边羞涩边满意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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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盐政出大案了!!!
好似一夕之间,这股风头就吹遍了京城的大小角落。
京城的人民们吃饱喝足,最愿意谈论这些国家大事儿,若问起他们秦淮河畔最新的花魁,十有八九一问三不知的,可你要问起他们最新发生的政界新闻,就连巷边卖臭豆腐的大娘都能和你潺潺而谈将近半个时辰。
其实事情的起因很简单。
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在二月前上了个折子,言辞激烈的抨击了扬州知府勾结民间商人倒卖私盐的勾当,加上现任扬州知府高合德与忠顺王来往密切,正暗中替忠顺王招兵买马,这是水檀早就知道的,于是勃然大怒,下派了一个正二品的巡抚前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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