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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先生冷笑:“是何居心?便是傻子也猜到的。”
贾宝玉尚且第一次接触这些事,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只是知道府中危险,这时道:“那林姑父怎么说的?”
贾政恍然道:“是了,也该去问问他们的”又转头跟奇先生细数“我那妻舅王子腾现任京节度使,只怕知道些内情,晚些你随我一同去拜访可好?”奇先生允了。
直等到日上三竿,贾赦才慢悠悠的来了。瞧着精神庸庸懒懒的,一身的暧昧气息,那个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贾政看去颇有些不满,带大家都行了礼,张口便问:“大哥同忠顺亲王府可是私交甚密?”
嗯?贾赦定定看他,忽然笑起来:“私交甚密谈不上,平日里一道喝喝酒罢了。”贾政哪里不知道贾赦在敷衍他?顿时气急:“大哥可知道他们商量的什么勾当?!这可是重罪!一个不小心便全族发落了!大哥怎么这样糊涂!”
贾赦摔下茶碗,看去已是火起了:“怎么的?这也是你学的好规矩?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我与王爷们一道谈天说地又怎么了?你莫不是怕我坏了你好事?便只说这府里,袭爵的也断轮不着你,我还活生生的立在这呢!”
贾政回头叫贾宝玉贾珏出去,贾宝玉听着后头激烈的争吵声,父辈们的事情总是他们无法理清的。
后头的事情也不知怎么样,反正只那天起,两人每日去贾母处请安时,邢夫人便在一旁不阴不阳的说酸话,气得王夫人在背地给大房们一个劲儿的下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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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珏此时正立在一间阴暗的书肆门外,抬头瞧着正上方破破烂烂的匾额“谦椐”,一肚子火气。
这是什么意思?!贾珏心里头烈焰在燃烧着,两个多月不闻不问的,今儿早突然传来一条消息就叫他来这见面!当他是什么了?最可气的还是自个儿,的了消息马不停蹄的便赶来了,临门口了才反应过来:花娘也没那么便宜啊!呸呸呸!我这是在跟花娘比呐!
屋内传来苍老嘶哑的询问打断贾珏的思量:“先生可是要买书?”
贾珏这才发现自个儿已站在人家门外磨磨蹭蹭了许久,登时脸红如猴臀,只慌慌张张做了个揖,就往楼上奔去。
胡柏近日简直忙的焦头烂额,家中的几个兄弟没有一个给力的,一个赛一个的难缠,上头的父亲又滥发慈悲,下了死命令不许他伤到兄弟们的筋骨。稍稍得了个悠闲,立马想到已经很久没有给贾珏消息了,又忙不迭的约他出来,对于自己对他的思念心里也是十分困惑的。
下头传来踱步声,胡柏立时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去,忽然就呆住了。
贾珏身穿一件雪白的狐皮披风,内里用鲜红的绫罗做的衬,许久未见,身量又长高了不少,可麾子穿上身依旧有些大,得用双手挑着些,虽不像小时候那样圆胖了,脸上的肉终究比平常的小公子们多些,看去总比实际上小一点,大约是生着气的,憋得双颊通红。视线对上了,胡柏瞧见贾珏的双目忽然瞪大,从里面迸射出怒火来。
咦?这倒奇了。胡柏坐正身子想,这生的是自个儿的气呢!
贾珏一瞧见胡柏那无所谓的悠闲样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感情从头到尾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生气么?
这样想着,怒火顿时憋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桌前,手在茶壶把上悬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抓起把一旁的盐水花生劈头就向胡柏砸去!胡柏身后的侍卫们立时拔出了手中的刀剑,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
“下去!”胡柏喝退侍卫们,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珏儿?”
“先生叫的是哪个?若是叫我,那可担不起,先生贵人事儿忙兴许忘了,我们俩的关系可没有到直呼其名的程度!”贾珏心里的委屈一下就爆发出来了。
胡柏知道他生气了,心里确实很愧疚的。之前事情一多,实在是匀不出空闲来写信给他,何况那时周围布满了探子,也害怕把贾珏暴露出去,实在是很久没有来往了。于是伸手去拉他袖子:“珏儿可是生气了?是哥哥的错,实在是公务繁忙,并不是故意不与你来往的·······”
贾珏一下甩开他手:“你做什么!我干什么生你的气?!不过是泛泛之交,有空时传上一两封无关紧要的书信罢了,你还当真以为我会关心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吗?”
胡柏一怔,迅速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又去摸他的脸,嘴里道:“别哭····我再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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