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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讨厌,为什么大家都当自己傻子啊?难道是因为面相?
水檀摸摸自己的脸,更加生气了。
胡贵妃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手段阴险表面温驯,你又能好到哪儿去?
胡氏无论如何,身家断不敢同刘家相比,若说是才入宫来便被她百般欺凌,那只有两种原因:
1、胡氏脑子长歪了,一点儿也不畏惧刘家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的权势能力。
2、胡氏与刘氏的两个脑子都长歪了,放着好好的后盾不使用,迳自斗得你死我活。
除此之外,再无缘由。
依照着华妃的性子,今日即便是自己明确说明了,她也定是会仍旧保持侥幸心理,那么水壁势必形势可危。
刘家人的手段,从来都是低劣而多样,层出不穷。
若是不做处置,依着华妃的性子,能放过水壁才是怪事。水壁一来孤身一人,无外戚可依。二来年岁尚小阅历不够,只怕多少还是会影响到些。
水檀为自己被人鄙夷智商暗抹一把泪,不愿多说,更不想再包容这样完全不知自身矛盾的人。拂袖一个转身,便向身侧的小太监吩咐道:“拟旨:月前果郡王独子病逝,朕已听闻,深觉悲痛。怜果郡王清苦终身驻守边疆保中原安宁,朕经深思熟虑,现将大皇子水贺过继于卿,以示安慰。”
华妃颤抖着身子,声嘶力竭地大吼了一声:“不!!皇上你不能这样!!没有了贺儿,今后谁来继承你的皇位?!!难道您打算日后都孤苦伶仃,连个守灵的人也找不到么!!”
这便是典型的口不择言,华妃话一出口,立时后悔,转瞬低下头去嘤嘤啜泣,不敢多言。
水檀停下步子哼笑了两声,沉沉道:“我便知道你是这样的想发,你可真是和你爹一模一样。”
水檀转过身看着她,决心不能留下这个随时会翻天覆地的毒瘤,暗自想了一会儿对策,才一字一顿问道:“留在宫中,享你的荣华富贵;或者同你最爱的儿子一块儿去边疆,我准你另行嫁娶。你选择哪个?”
华妃呆愣地伏在地上,本能一般的思索利害:若是去了边疆,那么......边疆多苦啊?没有皇宫中的奇珍佳肴美酒琼浆,没有皇宫中的各式新装稀有衣料,没有皇宫中的.........
她自始至终没有注意到,思索了那么多,唯独不见自己口口声声爱在心间的大儿子。
她抖擞了精神,觉得自己仍有余地,抬起的头也高昂了,连面色也变得红润了些:”皇上,臣妾要留在宫中,边疆太远了,臣妾不想背井离乡。”
此时她已经不抱着保住儿子的念头了,若是水贺过继去,等到日后果郡王逝世,边疆的万千兵马便唾手可得,何乐而不为呢?
而自己,只要安安心心地呆在皇宫,仍旧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等待自己的儿子逼宫即位,仅此而已。
华妃没有看见自己身后一脸茫然呆愣看着他的水贺。
那眼里唯一的一点希望和渴求都熄灭了,只沉郁地犹如深潭,再无所谓的傲气壮阔。
水檀回到撵上,贾珏提着他的耳朵有些不满:“到底是自家的孩子,你何苦将他逼到这番境地?我瞧他现在看去,都和水壁差不多了。惨绿惨绿的。”
水檀摇摇头,伸手取下贾珏的爪子,解释道:“不是我要逼迫他,只要他继续呆在京中,刘家便定不会放他安生。他这般年纪就已经被挑唆成这样,等到大了,还有什么干不出的?不如先将他丢到边关,好生历练,说不定日后还能成器些。”
贾珏难受地皱起眉,总觉得如鲠在喉:“只盼他经此一变,能认清楚谁是真心为他好的人,谁是假意图谋利益之交。也是造化了。”
水檀双手环胸道:“他若是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执迷不悟,我也只能真的放弃他了。反正左右不缺他一个,若不是你要求,我也懒得想这个计划。果郡王那一脉,是真恨不得绝了才好呢。”
贾珏面上带红,低头喝道:“你倒是瞧清楚了这是谁的儿子。到了了还成了我的人情了?我就不信若他们是我生的,你能一眼想这么多。”
水檀趴到他腿上闷闷的笑:“那是自然,相公好大气量,我还以为你今日会生气呢!这个华妃从来不省心,我总担心她要出幺蛾子。”
贾珏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你只管去处理便是,不叫我知道,我也不会去管的。我这么些年下来,还是听到了不少刘氏的传闻,这样的人家,就是替天行道也不能继续叫他猖狂下去了。”
水檀没再做声,只是抱着贾珏的腿暗自沉思。
刘氏起源金陵,与四大家族同枝一气,动了其中一家,便是全部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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