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槿鄙视的看着我:“把你脑袋里那些不着调的东东都灭掉!”
周杏身处劣势仍不知悔改,把头抬起来发言:“你怎么知道是不着调的?你知道叶绿在想什么?还不是你自己在想东想西的!”
被方槿武力镇压。
看着方童鞋红通通的脸蛋儿,我搞不清她这是因为刚才跟周杏运动闹的,还是她心虚了。
我站起来,打成一团的两人吓一跳。
“你说的很对。”我严肃的说。
方槿呆着,可能刚才打得太专心,忘了自己开始是为什么进来的。
我看着她说:“我们去偷偷看看吧。”
周杏再次发言:“对嘛。他现在在哪里?我们去偷看!”
自从来到修达的属地后,老实说,我们比在哈图萨斯更加大胆了。以前我可以只在宫中活动,现在也喜欢时不时的跑到外面去了。
到底天高皇帝远啊。
方槿骑虎难下,答应跟我们一起去偷看。
偷偷偷偷的溜到大殿旁边的小黑屋里。根据宫奴们的指点,我们三人在无人阻拦的情况下开始偷听。
由于没有纸板,玻璃杯等电影中常用的偷听道具,我们三人一人举着一个卸了底的木桶,贴在墙面上,凝神细听。
那边……
[……一种可以把石块射到天上去的铁桶……]
方槿震惊了!
她也不听了,把木桶一扔,就要跑到大殿去!
周杏眼急手快的把她拉住。
她急慌慌的一边挣扎一边怒喝:“大炮!!NND!!居然把大炮弄过来了!!这、这是作弊!!”
大炮?!
我的脸白了。
这绝对是作弊!!这种东西怎么可以现在出现啊!!
阿努哈站在门口躬身道:“公主,修达殿下请你过去。”
在公开的地方,我的称号是公主,外界传称我是一个来自异地的舞娘,是一个已经灭亡的国家的皇家遗族,用女人的手段迷惑了他们天真年轻的城主。
也有人认为修达年纪轻,喜欢比他大的女人,有时在修达举行的宴会上,可以看到一些贵族的夫人慈祥的看着修达。
每到这时,我都很不厚道的想暴笑。
当我带着这两只进去时,修达站起来,向我走来,伸出手牵引着我走回他的座位。
我戴着面纱,连头带脸盖得叫一个严实。
那两只是用黑纱把全身都给包起来的。
本来周杏不想包成这个样子。方槿以强大的武力把她包了起来,一丝鏠都没有露出来。
理由是:她们两人是同一张脸。
我倒是想包成她们的样子,被方槿打了回票,理由是我的身材包上严丝合缝的黑纱太过□,不够庄重。
没办法,时间太紧,没时间准备合适的衣服,只好拿一张整布裏在身上。包松了像斗篷,里面会露出来,包严了就像贴在身上一样。
这死丫头!她自己紧张,就来折腾我们!
我们三人坐下。
拉姆瑟斯的眼睛像长了勾子,直接盯着方槿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到骨子里一样的看。
嘴角带笑,眼里带笑。
看他这么轻浮,我的眼里冒出火来。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朋友!
周杏赶紧拉拉我的衣角,小声靠在我耳边说:“桃花啊!”
我对周杏的神经之粗无可奈何,她的脑袋几百年也不会变一下了。
等我跟周杏一起回过神来,就看见方槿以专注的眼神盯着拉姆瑟斯。
我开始觉得,或许,真的有桃花了。
修达和拉姆瑟斯鸡同鸭讲的兜了半天的圈子。说老实话,我并没有听懂他们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或是共识。
不得不说,修达在打官腔上真是精彩极了。
等到拉姆瑟斯告辞离开,我看到方槿目光凶猛的小心跟了上去。
我看看修达,他就跟没看见方槿的自作主张一样。
似乎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修达对方槿和周杏给予了我所不了解的信任。
拉姆瑟斯站在马前,没有回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对着侍从讲。
“去把行李扛过来。”
侍从转身离开。
拉姆瑟斯猛得回身冲向转角!方槿正吓得呆呆的看着他。
他呲着牙凶恶的一笑,张开双手把方槿抱在怀里,趁着她呆呆的时候,一口吻下去!
方槿嘴上感到糊上了一个热热的湿湿的东西,只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她醒过神来,怒发早已冲冠。
先是用牙咬!拉姆瑟斯腾出一只手来掐住她的下巴。
然后用脚踢!拉姆瑟斯把她压到墙上,抵着她的腿。
方槿努力抽出一只手,拉住拉姆瑟斯脖子上的金串子使劲向后拉!以勒死此人为已任。
拉姆瑟斯的脖子不愧为武将的脖子,够坚强。直到他气喘不已的停下来,脖子上最多有几道粗红的伤痕,看起来没有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