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审神者还是家里蹲[综]+番外(32)
苏妩生怕他头上飘散的樱花落进锅子里去,赶忙点头走去檐廊把刚刚用过的茶具收拾起来。现在厨房里恐怕没有地方清理这些瓷器,但也不能就这么放在这里挡路。她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需要帮忙的人,于是便返回阁楼去查看今天还有什么工作遗漏。
仔细检查了报告和公文,少女刚把文具整理好,就听到歌仙的喊声和来电铃声同时响起。她按下通话,一边举着手机一边走到栏杆边冲他指了指手机示意让众人先去吃饭不必等她。
打来电话的是松平先生。他对于长女找到的工作很不放心,特别关注后又专门打电话来邀请苏妩周末回家一趟——当然不是回松平夫人所在的那里,他打算带女儿去各大名胜景点转转,再去吃点好吃的,争取一个宽松和缓的环境以避免谈话内容被苏妩抵触排斥。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参与过女儿的成长,此时却要对她选择的工作指手画脚,即使作为父亲也会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出于对她的保护,松平先生觉得有必要对女儿重申付丧神的危险性,千万不能让长女被那些刀剑幻化之物的皮相给骗了去。
周末本来就允许审神者回到现世休息,苏妩算了算觉得那两天没有什么必须要她留在本丸的重要事项,便欣然答应了父亲的邀请,又多费了许多口舌保证自己不会弄混付丧神和人类的区别,这才勉强安抚了内心满是小剧场的松平先生。电话聊到尾声的时候少女开始向楼梯移动,刚刚走过转角就看到两列貌似恭敬实则全部竖起耳朵的付丧神。
她不动声色的对电话那边的人轻轻道别,然后挂断连线,带着点软软的迷茫看向堵在楼梯出口的刀剑男士们:“怎么了?不是叫你们先去用餐不必等我吗?”
关键时刻大家全部看向初始刀,歌仙兼定顶着众人充满期望的眼神很是无辜的看向主人:“没什么,大家觉得更想和您一起用午饭。”
嗛!还以为你有多靠谱!你那连斩三十六人的气魄呢?怎么不拿出来!
被同事们用目光吐槽的歌仙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异样,只在苏妩走近身边的时候低头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您,刚刚在同谁说话呢?抱歉,我并不是有意要听,但是,如果您要离开本丸,请务必告诉我您的去向,以及……要离开多久。”
数双耳朵再次竖了起来,小狐丸头上那两撮号称是呆毛的头发也不由自主的摇了摇,讲真,那真的不是狐狸耳朵吗?
“嗯?刚刚?那是我的父亲。”一听说是审神者父亲的电话,大家立刻放松下来,爱玩的鹤丸甚至夸张的拍了拍胸口,顺嘴就秃噜出一句:“是父亲大人啊,了不得呢!”
不,那是我爹,不是你爹,你爹是应该是锻造你的那位刀匠,请不要乱认爹,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战扩放弃,限锻坠机,我就是一条咸鱼......
第21章
苏妩算了算,今天是周四,后天就是休息日。松平先生刚刚说他会一早开车先去八原的老宅接自己,周日下午再开车送她回来,那么最好现在就把这几天的工作安排好。如果审神者不在的话,刀剑们最好不要去执行可能受伤的出阵任务,不如去远征或是演练,如果不想出门的话,呆在本丸里开垦农田也是个好主意。
午餐很快结束,苏妩端起白水坐了一会,安静的起身走上阁楼书写休假申请和工作安排,等新来的付丧神们都被安置好才拿着日课表走去找她的初始刀。
“周六和周日,也就是后天开始为期两天,我要返回现世去见父亲。”她温和的抬头看向歌仙兼定,眸子里像是含了一汪清泉:“本丸里的日常安排就交给你了。”少女把写好的工作安排交到他手里,俏皮的歪头问道:“有什么想要的特产作为礼物吗?”
青年语气轻柔,好听的声音顺着微风一起飘进她耳中:“只要您平安归来就好。”
由于休假计划近在眼前,苏妩决定今天开始就暂停继续探索战场的任务,转而带着付丧神们对着居住庭院外的荒地比划来比划去。
苏妩觉得让一群刀去做农活确实有点为难人,点开手机站在旁边认真的搜索信息。好在现代生活中的网络为她提供了很大帮助,刀剑男士们刚刚抽签分出工作组,她就找到了最简单的土地测量方式。
拜付丧神们卓绝的眼力和强悍的体力所赐,大家磕磕绊绊终于先将地块标注出来,还专门留了一溜给喜欢莳花弄草的刀发挥才能。
晚饭开始前苏妩公布了要暂离本丸两天的决定,付丧神们安静了一瞬,立刻提出请求随行的建议。少女不欲引发争端,干脆利落的拒绝了这个提议,笑着向大家表示是要去同居住在现世的父亲出行,并不方便随身携带刀具之类的管制武器。
“也许我还会去拜会一下父亲的新夫人,带着刀容易引起误会,还是不要这样比较好。”听她这样说,刀剑男士们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有几个含糊抱怨了一句也就不再提这件事,就餐的回廊上重新恢复了安静。
……
“呐呐,安定,你说主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啊~为什么我不是初始刀啊~”和好友一同被唤醒的加州清光躺在褥子上滚来滚去,被他骚扰的另一个付丧神不大在意的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耸肩答道:“我怎么知道呢?反正是和冲田君完全不同的人。她甚至连刀都不会拿,一位完完全全普通柔弱的女性。”
后说话的是个扎着马尾的黑发少年,浅蓝色羽织穿在身上显得他整个人安静又柔和——然而这一切都是假象。当加州清光再一次滚过来撞到他的后背时,少年立刻转身揪住对方的小辫子,趴在褥子上的另一个黑发少年连声呼痛,双手捂住小辫子两眼泪花:“快松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