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审神者还是家里蹲[综]+番外(166)
彰子:......
“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办法呢,老人家晚上看不清东西嘛。不过既然不是真正的妖怪,也就无所谓了,等您灵力积攒得差不多了就离开吧。”手执白棋的付丧神眉眼弯弯在花树下美出了新高度,抱着黑色棋子罐的审神者愁眉苦脸觉得自己又要输的一塌糊涂了。
她正犹豫到底该再挣扎一下还是干脆投降的时候,只有宫人送饭才会传出响动的门扉,被人轻轻叩响了。来者估计没想到有人会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敲门也只是礼节,声音未落便自己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树下居然有两个女子相对而坐满脸愕然的转头看着自己,手持太刀的年轻武将猛地烧红了脸:“抱歉!在下奉命协理阴阳师们清理宫中怨念,见这里十分干净便直接进来,失礼了......”
苏妩:心虚心虚心虚......干净什么的,难道是因为我吃的太多了?
三日月宗近则眯起眼睛盯着他手中的刀看了几眼——这应该是还没学会装傻的髭切吧。
他缓缓起身,姿态优雅的抬袖敛眉掩住半张脸拖着绵软柔和的口音道:“这位大人,我姊妹二人也是入住此地不久。您请坐吧。陋室微寒没有可招待您的茶果,是我们失礼了。”审神者趁人不注意惊诧的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三日月还有这个才能,一举一动真的同高门贵女般优雅镇定,还带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
本丸里的季节已经从深秋进入了初冬,甚至还下了场小雪。审神者灵力的供给一直持续且稳定,至少大家不必担心她的安全问题。狐之助气喘吁吁从通道中跳出来,一落地就被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里冒出来的刀剑男士们围得密不透风。
“先让咱缓口气!”狐之助果然脸红脖子粗的喘了一会儿才找到声音:“寻着坐标了,紫苏大人应该是自己想了办法回到之前的时空间,所以我们才能重新找到她。政府让我来通知你们紧急出阵把人找回来,这次无论如何请先以审神者的安全为主,不管她出于什么状态,尽快将人带回后送到医院。”
得了准确消息的付丧神们互相看了一会儿,立刻有行动迅速的短刀去通知未到场的刃。队伍集结的很快,还没等辅助式神看清楚就有六个人站在传送仪边上守株待“狐”。
满头大汗的狐之助顾不得仔细看每个刀剑男士,大概数了下人数摇摇头:“六个人不行的,那边还有三日月宗近在,留下一个。”
机动最低的大太刀萤丸左右看看后退了一步,狐之助立刻启动了传送,光圈消失后狐狸用后脚搔了搔耳朵:“......我刚刚眼花了吗?为什么看到穿鹤丸国永衣服的付丧神是个黑头发?”
“啊啊啊啊啊啊,那个啊!”歌仙兼定把它抱起来塞进装满油豆腐的竹篮:“那是大俱利伽罗,刚刚鹤先生在同他恶作剧,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过来,哈哈哈哈,就是这样。没关系的。”
不是,你们本丸洋气啊,出阵服也能换着玩儿的?不过既然有了合理的解释,被油豆腐埋没的狐之助也就没有再继续深想,只把歌仙的解释当做了真的。
第109章
“鹤先生, 似乎蒙混过去了。”高大的烛台切光忠有些紧张的瞄了一眼脚下正在逐渐消失的传送阵花纹,白衣黑发的鹤丸国永懒洋洋抬了下眉毛:“狐之助不是问题。”说完他转向队伍最后蒙着白布的山姥切国广,眼神交换间后者抿嘴摇头一脸拒绝。
“好吧好吧, 既然你不肯说出必须要跟来的原因,emmmmmm,让我来猜一下?”他绕着打刀转了一圈:“除去对主君的忠诚外, 你无论如何也要执着进入队伍并能说服歌仙和长谷部,只因为整个本丸除了你, 再没有哪把刀能准确无误的第一时间找到审神者,对吧。你有什么能够准确定位她的办法......比如说, 名字?”
山姥切国广下意识伸手去扯头上的白布想把自己裹起来,鹤丸睁大眼睛夸张的咏叹:“这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惊喜!”他还想再说什么,烛台切光忠满脸不赞同的抬手压在他的肩膀上:“够了鹤先生,不想情况变得更严重您还是保持心情平静比较好。”
这次前来的几乎全部是苏妩第一天锻造或召唤出来的刀剑男士,他们同她相处的时间最长, 面对不知道进化到何种程度的主君万一遇到无法晓之以理的情况下说不定还能动之以情——至少付丧神们是这么打算的。至于鹤丸国永......这个就真的是意外情况了, 谁也没想到早该见惯生离死别的平安刀会因为听到审神者失踪的消息就突然出现轻微堕化, 隐隐有从神明变作物妖的倾向。
鹤丸自己心里清楚,会出现这种情况乃是他早已对保护历史保护人类这个命题产生了怀疑, 若说为何还会挥刀击退时间溯行军,无非是听从主君命令罢了。但、是,不靠谱的时之政府居然又把主君弄丢了, 还不许鹤炸一下毛吓唬吓唬你们么?
他耸耸肩放过了山姥切国广, 但不代表其他刀会让步。头一个不愿意的就是唯一的极化短刀药研藤四郎。作为不可或缺的战斗力来到这里, 少年完全没想到需要头一个收拾的不是什么胆敢骚扰主君的妖魔鬼怪,而是面前这位可靠却没什么存在感的优秀打刀。
基本上没谁能在他安静的注视下坚持太长时间,山姥切国广很快就低头小小声老实交代了当时的情况,但是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的拒绝说出主君的名字。好在其他刀了解到一切都是意外后也就没再为难他,只说了些万一审神者出了任何状况都要第一个拿他祭锻刀炉这种半玩笑半认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