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玛丽苏+番外(76)
郑直轻哼一声:“小纯你真不乖,为什么不按照我的剧本继续演下去呢。这样我想好的台词不就统统派不上用场了吗?我们来重新再演一遍吧。”
悲伤和震惊的情绪表现在安妮脸上,呈现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她像看着神经病一样看着郑直,却根本无法抗拒郑直对她的摆布。郑直把她手中的匕首调转个方向,然后对准他的心窝插了进去,锋利的匕首贯穿了郑直的整个胸膛,穿透胸膛的刀尖正在莹月之下散发着妖冶的红,温热的鲜血溅了安妮一脸。
郑直抬起手来狠狠地将安妮搂进怀里,这是他与安妮之间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郑直将下巴轻轻搭在安妮的肩窝上,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靠在她的身上,他吃力地咳出几口血:“小纯,虽然你杀了我,不过我并不恨你……我一直都知道的,小纯非常地自卑,还极度地厌恶这个世界。可是小纯是个非常善良的人,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伤害别人,只是把厌恶发泄到自己的身上,你总是穿着长袖就是为了挡住手臂上的伤痕把。”
郑直将安妮搂得越发紧了,“我想告诉你,我一直都很喜欢小纯,你非常会照顾人,家事打理得非常好,饭菜也做得非常好吃,总是会无条件满足我对菜色的挑剔。你也许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可是我知道的,只是偶尔夸奖一下你,你就会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非常开心,真的非常可爱。”
如果一开始安妮觉得让自己把他给杀了的郑直是个神经病的话,她现在却快要因为郑直的话而哭出来了,堂哥明明这么鬼畜,可他真的有在用心地关注着她。郑直的独白还在继续着:“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对奈落抱着特殊的情感,可是那真的是爱情么?我觉得这并不是爱情,你只是在同情他,同情他不断地追求强大的时候却不知道如何去爱别人,也没有人爱着他,就像在同情你自己一样。”
说完这番话之后,郑直停顿了许久,他感觉到怀中的僵硬地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之后,这才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安妮松开来。郑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之后,一边擦着嘴角的鲜血,一边把插在心脏上的匕首拔出扔在地上。“不过我想,你现在需要的并不是这番话了。宁愿自杀也不愿意伤害别人的你,已经比只会伤害别人的自私自利的奈落厉害很多,你也该让自己从那份不成熟的感情中毕业了。”
安妮跌坐在地上,看着胸口开了大口还若无其事的郑直,结巴地说道:“堂哥,你…没事么?”
“我怎么可能有事呢?这只不过是个幻术罢了,虽然第一次使用不太熟练,但感觉还不赖。”郑直举起手来打了个响指,四周围的景色就像是玻璃一样片片碎裂开来,他身上的血迹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安妮带来的那个木匣子正安静地躺在地上,原来从木匣子掉落地上的时候幻术就施展开了。
幻术的结界打破之后,披着一身红衣的犬夜叉映入了两人的眼帘,此时犬夜叉正伸出爪子戳木匣子,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影他吓了一大跳,他抖了抖头顶的狗耳:“哇!你们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郑直伸了个懒腰:“我们在这里散步不行么?”
犬夜叉毫无心机地说道:“散步?那你为什么要把耳朵露出来,是在玩戈薇说的猫耳普雷么?”
郑直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嘴角,淡定地用双手将施展幻术时现出原形的狐狸耳朵给压了回去。“差不多吧,我看你对这个木匣子很感兴趣,那就送给你好了。”看着郑直散发着黑气的背影,安妮默默地扭头,还好她刚才没有嘲笑郑直幻术不精。至于无意中嘲笑了郑直的犬夜叉,触发了木匣子的定身术在山坡上站了整个晚上。
郑直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为了安妮的心理健康着想,他也没懒得再去找奈落的麻烦,而是第二天带着安妮从食骨之井穿越回现代,安妮也需要时间来好好整理一下这段单方面付出的感情。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个月,安妮一天天地改变着,戈薇在战国时代水深火热的生活也在持续着,虽然郑直和安妮没再插手四魂之玉的事,他们也在现代为戈薇帮了不小的忙,这才没让戈薇完全脱离现代的生活。就在郑直以为这种生活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时候,他出车祸死掉了——来自系统的强行召唤。
即使亲眼看到郑直的尸体,并站在灵堂上参加他的葬礼,安妮对于郑直的死亡一直没什么实感。穿着一袭黑色连衣裙的安妮站在郑直的遗像前默哀的时候,她禁不住觉得这只是堂哥的一个幻术,他只是厌倦了日复一日的教书生活,所以才以这种方式离开罢。
第042章导读:抖s女王泉此夜大小姐
4月9日,并盛中学开学典礼。
青翠的嫩芽已经攀上了树木的枝头,微凉的空气在灿烂的阳光烘烤之下染上淡淡的暖意,刚升上中学的少年少女们穿上新制服,怀着兴奋而忐忑的心情踏入了崭新的校园生活,期待着在新的学校里邂逅新的友情以及激荡人心的恋情。在小学时就一直同班的好友们结伴来到公告栏面前,紧张地确认自己的分班情况,幸运地分到相同班别的好友们激动地抱成一团,未能分到同班的好友虽然有点遗憾,但他们还是开心地对彼此送上新学期的祝福。
这些满是欢笑声的校园生活并不属于泽田纲吉,他站在公告栏面前,看着一年a班的学生名单,他在名单里头找到了好几个小学时同班同学的名字,其中一个欺负他欺负得最厉害的小霸王也赫然在列。泽田纲吉脸色惨白惨白的,他已经可以预见新的校园生活有多么悲惨了,他看着名单上排在他前面的一个叫做‘泉此夜’的名字,苦中作乐地笑了一声:“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