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爱七七(106)
“好当物之急是跟素姑娘去七七遇险的地方,沈浪你还没有恢复,暂且在无泪之城修养,本座吩咐人手速往事情发生的地点,还请素姑娘辛苦一趟,为本座带一下路。”快活王果断的说道。
“沈浪还走的动,事关七七安危,沈浪又怎么能够独山善其身,此行沈浪一定要去。”沈浪忍受着经脉的酸麻痛痒,奇异痛楚,逞强的自塌上起身,走到快活王面前,坚定的望着他,示意自己还能走,就一定要去。
“何必如此麻烦,城主当日自天心手中取走无泪之城,难道不知道无泪之城的特殊之处么?它自成空间,八百年来被天魔妖矿的力量侵蚀,早已经与世间隔绝,成为一个没有时间交替,永远静止的时空,无视天地自然规则,可以在这个空间自由穿梭,只要在无泪之城干将的铸剑炉内启动妖矿能量,心念所至何处,无泪之城自然出现在那里。”素天心解释到无泪之城的特异之处,没有想到这个快活王竟然连此城的特别之处都不晓得就夺走了自己心魔最重视的无泪之城,真是天意。
“本座当日被你所伤,见你这么在乎这座城,正好也缺个临时落脚的地方,就借来一用,后来见此城的匿迹之处不错,不会有闲杂人等来骚扰,也就将就着住下了,到不知道此城如此特别,难怪在建神仙居时,有三个剑炉怎么也拆不了,原来是此城的枢纽所在,这城除了我在内接引,还有别的方法能进来吗?”快活王自见过修仙者,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见怪不怪了。
听了此城的特别之处也不惊奇,到是对素天心所说的她活了八百年有些相信了,时间静止,难怪八百岁了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这么特别的城七七见了一定喜欢,快活王这时起了独占此城送给七七,与七七在此共享欢乐的心,自然担心别人能够随便进来,打扰了自己与七七。
沈浪聪明绝顶,听快活王一问就知道他所想,暗哼了声快活王你在厉害,也阻止不了沈浪要与七七在一起的决心,但是此时救七七要紧,还是不要与他赌气,等救活七七之后在说,到时候看七七是愿意跟沈浪走还是留下。
不过既然想与七七一起过平凡普通的生活,不在牵涉江湖上的种种是非,但是也要给七七无忧无虑,不为柴米油盐所困扰的富足生活,像快活王这般建座城也不错,七七她值得最好的,沈浪自一家遇害之后,幼年落足江湖,吃尽苦头,也看了不少人白眼,自然知道平常人的生存艰难,想到与七七一起生活,就做了种种打算安排,只想给七七永远的快乐幸福。
“无泪之城还有两把钥匙跟三个人能够进出,分别就是干将与莫邪宝剑,还有七夜,小倩与一夕的转世可以不用城内人的接引就可以进入,而且干将剑与铸干将剑的七生转世之人七夜进城才能够完全发挥无泪之城的力量,应用一些连我都不知道的功能,因为无泪之城的天魔妖矿能量早就与干将的魂魄溶为一体,只是一夕的转世不知道是谁。”素天心想到这二人实力如此之高,在日后的天魔冲七刹时也许能够改变覆灭人间的命运,所以详细解释。
“这无泪之城是否跟沈浪在京城听到的天魔冲七刹的灭世之劫有关,你所说的七夜可是京城里那个七七姑娘的兄长七夜,沈浪见那人气度不凡不象普通的江湖人。”聪明如沈浪一听到素天心说道天魔妖矿就想到如今使得正魔紧张的天魔冲气刹之世,还有她所说的七夜,小倩是自己保护也叫七七的那位姑娘时所认识的二人吗?那两人可不像普通人物。
“什么叫京城里的那个七七,两个七七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在京城的七七被法术掩去了本来面目,至于七夜可不是七七的兄长,他是魔界的主子,七夜圣君,天心也只知道七七好象与七夜关系非浅,为了他,威逼一些人进行了促成七世怨侣化解怨气,成就姻缘的计划。”素天心此时已经猜到两人必是与七七来自一个时空,不是这个空间的人,也不奇怪,只是将话题引向七世怨侣之事。
快活王本来听到那几人能自由出入心里就满是杀气,只想将干将,莫邪剑夺来为己用,杀了那三个可以自由出入无泪之城的人,快活王是什么样的人,为达目的行事不择手段,只有能入他眼的人才能够手下留情,否则就是他的亲生儿子王怜花也一如路人,也许七七才是这个人的罩门。
无泪之城已经被快活王视为己有,岂容他人窥视,在听到素天心所说的三人时就决定这三个人必须死,尤其是那个叫七夜的,更要他把无泪之城所有的力量都显现出来在解决他,可是在听到七夜跟七七有关时,那颗火热的杀心瞬间冷了下来,知道以七七的性子,绝对不会让自己伤她的朋友,更别说杀了他。
快活王这些日子虽然没有找到七七,但是也打探到许多民间不知道的消息,尤其是玄心正宗与阴月皇朝的事情,而且素天心所说的计划也有所耳闻,奇怪七七怎么跟这两派牵扯上关系,看了眼也是满脸不解的沈浪,知道自己与沈浪都对自跟七七分开后的事情不了解。
快活王与沈浪既想知道七七的事情,又心急去搭救七七,无奈之下快活王说道:“素姑娘搭救七七要紧,至于七七与玄心正宗与阴月皇朝的纠葛还请边走边讲。”
素天心点头答应,一边带路去往干将的铸剑炉,一边讲解着自己了解的有关事宜。
天赋力量
同一时间的清晨,燕赤侠,司马三娘,诸葛无为,诸葛流云,燕红叶等人居住的院子里,几人正在餐桌前吃着早饭.司马三娘看着诸葛流云满眼血丝,一边打瞌睡一边吃东西,连粥都快喝到脸上去了,不由又好笑,又好气,这个流云还跟小时候似的,张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