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打奶算什么男人(191)
涂着大红丹寇的手指掐着新酒的脸颊,新酒无辜的眨了眨眼,举起一只手发誓:“以耶稣的名义起誓——”
蕨姬挑眉:“天主教?”
新酒笑:“我母亲信这个。”
“那就是你不信了。”松开新酒的脸颊,蕨姬脸上带着‘果然如此’的讥笑:“你们男人嘴里,果然是没有一句真话的。”
她把手缩回宽大的袖子底下,拇指并食指无意识的揉搓着:虽然男人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但是这个少年的血,真的很香。
屋子点着这么厚重的香薰,都挡不住那股血液诱人的甜香味。
“都是真话哦。”新酒凑近了一点,隔着桌子,她看见蕨姬赤金色眼瞳里倒映出自己的面容。
她刻意伸长了脖子,黑色的发越发显得那段脖颈白皙而脆弱——新酒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这算什么?兔子故意伸长脖子去测试大灰狼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吗?
蕨姬眼眸一暗,嘴里的尖牙蠢蠢欲动的探出些许,眼底的光也越发明亮了起来:天色渐晚,是时候开饭了……
“蕨姬小姐,会弹三味线吗?”
耳边少年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蕨姬的思考——她的脑子里停顿了片刻的空白,忽然反应过来。她瞥了眼角落里放着都快积灰的三味线:蕨姬当然会弹。
当了快六七十年的花魁,就算是只猪也会弹了。
只是她弹得不好,毕竟也不靠这个为生。
既然新酒问了,好歹是客人,蕨姬也敷衍了一句:“会的,客人想听吗?”
新酒眼睛发亮,点了点头;蕨姬哼笑一声,捧着自己的脸,嘴角微翘:“可我不想弹。”
性格古怪且刁钻的花魁,眼珠儿一转,心思起来了,笑眯眯的逗弄少年人:“你会弹吗?给我弹一曲,我就相信你说的话。”
其实新酒的话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食物说的话内容是什么都不重要。
只是这个少年格外的嘴甜,说话也讨她欢心,所以蕨姬才决定多和他说会儿话,让他死得快活。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位漂亮的花魁真的不是很聪明。
新酒有些为难。她把角落里的三味线抱起来——这是把细杆的三味线,象牙拨子,红木琴杆,造价不菲。
“我弹得不太好,”新酒一面向蕨姬解释,一面调弦:“而且也没有试过细杆。”
以前还留在本家的时候,倒是听奶奶弹过,也跟着学了一点皮毛;不过那时候常用的是义太夫,常盘津和清元也有。
她弹了段长谣——其实细杆的三味线用来弹长谣并不太适合,更何况这样好的三味线拿来弹这段入门级的长谣,确实有点大材小用的嫌疑。
蕨姬托着脸,看少年认真的弹三味线;他每弹几个小节,就要抬眸看一眼自己,似乎是在等待着夸奖。
那双干净澄澈的眸子里没有欲望,就像漂亮的一捧水,里面涌动着爱慕。
蕨姬被那段三味线撩拨得脸上有些发热,空气中醉人的甜香味在蔓延,每一口呼吸仿佛都是对方血肉的味道。
平生第一次,蕨姬心里产生了一种类似于不舍的情绪:好可惜。
这个人,被吃掉之后,恐怕就很难遇见第二个了。
那么甜,那么香,连那张脸和身材也是,恰到好处的清俊秀丽。
“弹得不是很好。”
新酒放下拨子,略微有点沮丧。她搓了搓象牙制成的拨子,滑腻的质感,带点凉意:“下次我给你弹吉他吧?我吉他弹得比三味线好。”
何止吉他——随便换把什么小提琴大提琴,她都能弹得比三味线好。
只不过比起其他乐器,吉他明显更适合撩妹,而且还方便携带。
“吉他?”
思绪被打断,蕨姬略微有些迷茫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汇,面带陌生:那是什么玩意儿?新出的乐器吗?
看出蕨姬的茫然,新酒想了想,试探道:“蕨姬小姐想听吗?想听的话,我下次带吉他过来弹给你听。”
蕨姬懒洋洋的撑着自己的半边脸,问:“是洋乐器?”
新酒点头,舒开眉眼笑:“还有乐谱,蕨姬小姐想要吗?”
乐谱?
蕨姬听到‘乐谱’这两个字就头痛。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悻悻道:“我不喜欢乐谱。”
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音符,蕨姬就脑子疼。甚至她哥哥在这方面的天赋,都要比她好得多。
“那我下次给你带别的礼物吧?”
新酒丝毫不觉得沮丧,不动声色的就为下一次来访做好了铺垫。
她和宇髓约定过,不管有没有试探出花魁的真实身份,晚上都不能留在游女屋过夜。如果到了凌晨一点还没有从店里出来,那么就是说明上弦鬼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