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鬼王一脉跟燕王朱棣之间的关系.雪千寻都想要翻白眼儿,这应天府的水,真是一年比一年的深,再这么继续折腾下去,恐怕还没有等到这位洪武大帝归西,整个京城就要乱成一锅粥了!
听着诗诗跟雪干寻一人一句把应天府的情况给说的清清楚楚的米亚只觉得一阵脑壳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虚夜月?”练功回来的靳冰云听到一个耳熟的名字,眨了眨眼睛看向了米亚。
米亚:“?.”
不会又是跟风行烈有关吧?这人是不是太能拈花惹草了?
“不是,是风行烈的好兄弟韩柏,这位虚夜月小姐据说是他的正妻之一。”靳冰云自觉的把当初认为会污染师父精神的删节给重新放了出来,“那位庄青霜后来也成了他的妻子,还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的妻子,就是我的师妹秦梦瑶.…”
忍着牙疼,靳冰云把从风行烈那里得知的复杂的男女关系都统统的倒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犯什么毛病,讲着讲着话题就歪到了男女之间的问题上面,重要的事情还是她屡屡插嘴才能获悉,浪费了好多的时间。
“.好像浪翻云还有个妹妹也嫁给了这位忠勤伯韩柏。”靳冰云努力的回忆着当初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的复杂的男女关系,对这群人也是服气。
“.好像浪翻云还有个妹妹也嫁给了这位忠勤伯韩柏。”靳冰云努力的回忆着当初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的复杂的男女关系,对这群人也是服气。
一个一个的,娶了这么多老婆就不怕肾虚脱精而亡吗?
还是她师父好,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
此时此刻,米亚的形象在徒弟的眼睛里面无比高大,简直称得上是光芒万丈!
米亚:“”
他揉了揉额头,有点儿怀疑今天喝的重阳菊花酒里面是不是兑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才会听到更奇怪的话?
风行烈的这个重生,是正经的重生吗?怎么他的那位好兄弟听起来像是西门大官人的节奏?
“师父,现在怎么办?”靳冰云看着米亚恍惚了一瞬间的表情,有点儿担心。
这种事情还是有点儿过于刺激了,当初她自己听风行烈说的时候就因为太过震惊都没有来得及打断他,被迫听了一堆奇葩的经历,颇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现在师父只是恍惚了一瞬间之后就正常了,已经比她当初强多了。
“什么怎么办?”米亚抽了抽嘴角反问,“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搞大被同眠我们也管不着。”
人家自己的私事,关他屁事?
只要这群人不招惹到他,米亚觉得自己可以缩在宅子里一直养到伤好,然后遣人去东都等地重新找个宅子搬家,脱离应天府这个净出奇葩事儿的地方。
曾经他觉得应天府是个好地方,还远离黑木崖,正好作为避难的场所。但是现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任我行都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而不得不退位,传位给了当初的右使向问天,去洛阳这个距离黑木崖并不遥远的地方定居也就不是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毕竟向问天上位之后收缩了不少日月神教的力量,不像是以前任我行在位的时候那么能折腾,手段温和了不少,也不怕他没事找
事。
“不是,师父,我的意思是你要怎么对待虚夜月?”靳冰云看着自家师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儿。
对着八面不动的师父,靳冰云颇有几分痛心疾首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师父啊,人家觊觎你都觊觎到快要登堂入室了,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
“我能怎么对待她?“米亚觉得奇怪,直接摆出心如止水的样子不就完事了?
人家堂堂鬼王府大小姐,就连燕王世子都追着她跑呢,这么心高气傲,只要拒绝了一次就能解决了好吧?
再说了,人还是不要太过自恋比较好,怎么就知道那位虚夜月大小姐就一定喜欢他?也许只是因为年少时代的执念才想着要再见一见他,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米亚对此十分淡定,等到那位虚夜月大小姐正式登门的时候就出去见了这位客人。
“虚姑娘。”米亚一迈进厅堂,就见到一个身穿锦衣的人背对着他站着,微微挑了挑眉毛,打了声招呼。
这位虚夜月小姐居然也是一个男装爱好者,倒是让他没有想到。
“方先生。”锦衣人蓦的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红衣人不禁眼睛一亮,“多年不见,君风采尤胜当年!”
虚夜月这次来其实也只是想要给自己的过去做个了断而已。
当年这位方先生离开应天府的时候她尚未及笄,只当是小孩子对拿不到手的玩具的执念而已,没想到今日再见故人,对方居然比当年她印象里面又好看了几分。不但如此,这人身上的英气居然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更甚不说,还多了一丝霸气,简直让人看的心中小鹿乱撞!
米亚:“...”
他看着这熟悉的眼神,默默的后退一步,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不知虚姑娘找在下有何事?”
当初的雪千寻跟诗诗也是这么看他的,眼前这小姑娘不会也对他有想法吧?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姑娘个顶个的热情的米亚心情复杂,他的桃花真是越来越诡异了,就不能给个正常一点儿的吗?
别人的老婆,就算只是有点儿想法他都不想要招惹!
呃,算了,还是别来桃花了,不管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他都不想要!
想起来自己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不断的遇到各种桃花,使用了各种手段都没有把桃花给断绝的事情米亚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