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不可控方+番外(119)
小宫菅夫戴上了痛苦面具:“日本太小了,随便一片云就够他们下雨下个十天半个月的,雨云走了还能再断断续续复发个一两次,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这片土地上的人啊!”
“你还有心思关心那个?”凡骨撑伞都自带一阵激昂的BGM,“别忘了,你赌输了就要警局自首!”
从赌局开盘的第一秒,凡骨就处在这种迷之自信中。
当然,他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手握剧情的系统就像站在吹风口的粉红猪,想不起飞都难。
飞龙骑脸怎么输,就问你怎么输?——by 逐渐嚣张的凡骨系统
小宫菅夫微妙地看他一眼:“哦。”
说实话,小宫菅夫觉得凡骨蠢不是没理由的,毕竟之前的每一次他“成竹在胸”,都是输得底儿翻天,结果到现在还能保持自信满满……这已经超越蠢的范畴了,在逼近缺心眼的地域。
“嗡嗡。”
汽车停在他们面前,从副驾下来了毛利小五郎,后座先下来的妃英理,跟淋雨也无所谓的前者不同,她一下车就打好了伞,防止雨淋湿自己女儿。
毛利兰似乎是畏惧着某样东西,不敢下车。
毛利小五郎认为是水坑的原因,佐藤中枪的地方也是一地的水,于是让主驾的高木把车往前开了一段,再让毛利兰下车。
凡骨承认妃英理跟毛利小五郎的亲情纯粹而强烈,他依然不觉得这能比得上新兰情感,虽然这么说对毛利夫妇比较残忍,但事实如此。
“嗨,小兰,还记得我吗?”小宫菅夫举起手热情地朝她打招呼,脚却没有离开雨伞一步。
毛利兰看到他不由得精神紧绷:“小宫……先生?”
“失忆的小兰居然记得我的名字,果然我在小兰心里地位特殊,之后要不要一起去约会呢?”第二次当面撬墙角。
“真是的,”毛利兰肩膀松下来,“我是在医院见过小宫先生才记得的,还没有想起来呢。”
看到毛利兰放松的表现,小宫菅夫耸了耸肩,指指身边的凡骨:“那这个你肯定也不记得了,姑且还是介绍一下,他是凡骨,名字很搞笑的吧~”
毛利兰的视线在凡骨脸上停留了7、8秒,久得毛利小五郎都快以为她恢复记忆了,她才微微脸红地低头:“你好,凡骨先生,对不起,我不记得你。”
她丢掉的只是记忆,不是人类的审美。
意识到自己或许要成为拆新兰的装备,凡骨绷不住了,而点火的小宫菅夫还在火上浇油:“小兰你还说要当他一辈子的粉丝,结果现在却说自己不记得,粉丝真是无情啊。”
“我不是!我没有!”毛利兰慌张道,“就算不记得了,我也会继续为凡骨君应援的!”
小宫菅夫:“切,看来刺激疗法不行。”
已经把拳头预备好的毛利小五郎默默把拳头放下去。
跟能被轻易糊弄过去的少年侦探团不同,如果小宫菅夫妄图捏造记忆的话,作为老父亲的他是会真的给他物理教训的。
一行人上楼,柯南路过还故意踩了小宫菅夫一脚。
妄图靠男色让小兰恢复记忆,理智上可以接受,但情感上不能。
“二楼这里是办公室,”毛利小五郎选了女儿印象最深的地方一个个介绍起来,指着正中央的办公桌说,“平常我都会在那张桌子上处理一些大案子。”
毛利兰左看看右看看,配合毛利小五郎的解说,也没想起什么有效记忆。
凡骨:对不起小兰,但是……我稳赢了!
“咳咳,毛利先生,”小宫菅夫出声打断了即将走向统生巅峰的凡骨,“我认为要让小兰恢复记忆,还是得说点让她熟悉的事。”
毛利小五郎:“是啊,但我确实平常都在那张桌子上认真办案……”
柯南get到小宫菅夫的意思,顿时目光幽幽地看向毛利小五郎:“真的吗?在我的记忆里叔叔一直是喝啤酒配电视。”
“你个小鬼懂什么!”毛利小五郎提高声音,“大人偶尔喝点酒看点电视是很正常的!我平时那么辛苦的工作你看不见,是你没良心!”
被指责没良心的柯南:“……”
除了婚外情找猫找狗,不都是我帮忙破的案嘛?
“那么,我换个问题好啦,”小宫菅夫装模作样地阻止柯南继续被毛利小五郎扫射,“小兰是正常上学的高中生,每天早上出发去学校下午回到家,在小兰上学跟放学后的这一段时间见到毛利先生的时候,毛利先生在做什么?”
毛利小五郎:“还能做什么,早上起来吃饭,看看报纸,下午,下午……”
说到下午,毛利小五郎就支支吾吾起来。
“下午就在外面打麻将,在家喝酒看电视,”柯南掰着指头,“一直是小兰姐姐去把叔叔从外面领回来的。”
毛利兰虽然还什么都不记得,但心里已经逐渐来气。
尽管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他们口中的‘小兰姐姐’,但父亲这么过分,那个‘小兰姐姐’太不容易了!
“嘿嘿嘿……”毛利小五郎尬笑着,想要把这些事都一笑而过。
小宫菅夫注意到他有松了口气,再看看妃英理,冷不丁道:“是吗,我之前听说毛利先生是银座夜总会的常客,跟妈妈桑保持着非常亲密的关系,总是在周末的时候通宵……”
妃英理声音跟表情一样冷:“真的吗,阿那他?”
毛利小五郎汗如雨下,口齿打架。
“毛利先生,你想好再说,”小宫菅夫亲切地劝说道,“这关系到小兰的记忆恢复。”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虽然还不清楚状况,但认真看向他的女儿,再看看很可能用手术刀给他右动脉开口的老婆,深吸口气,视死如归道:“没错!我每个周末跟小兰说是有案子晚上不回来的时候,其实是去给十和子捧场,麻将也不是每天都打,我趁小兰不在家,经常出去赌马,一赌就是一整天,到晚上才躲到邻居那里,假装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