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波本保真吗(177)
适才耸了耸肩,半回眸道:“嗯……对喽,我当然会给予你应有的选择。”
“所以,恭候你的大驾啦。”
“你认识他?”
贝尔摩德站直身子,觑着那人离去的背景,有些讶然。
波本有一副极好的皮相,她是知道的,但这也不意味着这副好皮相可以将以拉赫勾的神魂颠倒。
退一万步来说,以拉赫喜欢美人,镜子一拉顾影自怜难道不可以吗?
波本觑着贝尔摩德的姿势,半是唏嘘半是警告道:“私人感情生活应该没必要作为呈堂词供吧,都是成年人了。”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对这个说辞不置可否。
随即她转过头去打量着安室透,目光自上而下的扫视而过,最后还不知缘由的点了点头。
安室透:“……你在看什么?”
“放轻松,只是接受一下以拉赫馋你身子的事实而已。”
腰侧的血流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皮肉伤处理的慢一些也无妨,贝尔摩德唏嘘不已:“要知道那家伙可是恶名昭著呢。”
不用怀疑,贬义,被十世用缰绳拴住的疯狗见谁咬谁,没想到竟然还有见色起意的一天。
这话当然是说出口的,可表情却明晃晃的昭示着这样的意思。
安室透没有说话,他定定的看着贝尔摩德,不显的情绪在眼中翻涌。
“别生气嘛。”
贝尔摩德却显得游刃有余了起来,或许面对自己已知的角色人们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放下些警惕,比方说现在她就抬起了捂住伤口的手,用沾满猩红的掌心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眯眯道。
“只是思考了一下后续的可能性罢了,呵呵。”
说罢她提起被自己撕裂的裙摆转身离开,那些沉默如高墙的属下对他致以问候后便沉默的跟随离去,贝尔摩德最后回首,送来拖长嗓音的祝福。
“Enjoy the night, bourbon——”
好莱坞璀璨明珠的声音略略带着点嘶哑,这祝福仿佛掺了沙。
*
滴答的声响是门锁的信号,踏入房间的安室透俨然换了一身装扮,他的头发微微润着点水汽,似乎刚刚才洗过澡。
他打了个哈欠——连轴转后又一番洗漱身体很难不认为这是即将进入休息的信号,正在紧锣密鼓的传递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即将入眠的消息,困意上涌。
“律?”
安室透立在玄关处,他随手关上房门,蓝灰色的眸子略过屋内,云宫律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住差劲的房间,这是一套相当不错的套间,从玄关望去正巧可以看见大理石质的矮几、皮质的柔软沙发,以及——
以及闻声而动出现在他面前的,半倚在墙边的云宫律。
漂亮的紫色眼睛就这样幽幽的望着他,氤氲着朦胧的水汽,眼下的泪痣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眼异常,看见安室透定定的看着自己,云宫律眯了眯眼,猝然一笑。
嫩红的舌尖舔过唇角,云宫律上前两步将安室透抵在门板上,仰首歪头看他,灼热的呼吸说巧不巧,正正的打在了安室透的下颌之上。
云宫律眨了眨眼,抬手抓揉了一把那漂亮的金发,微微湿润的发尾毫不客气的出卖了波本先生先前的准备,他的喉间溢出轻笑:“你洗澡了?”
安室透供认不讳,他从空气中嗅到极淡的酒味儿,而现在趴在他怀里的人显然就是始作俑者。
他挑了挑眉,随即俯首同云宫律蹭了蹭鼻尖,动作亲昵的毫无边界,像是无声的询问。
叫云宫律没有出声打断的意思,他蓝灰色的眸子敛住其余情绪,低头衔住那红润柔软的唇,如同品鉴什么罕见美味一般细致而温柔的侵占着。
云宫律不自觉的仰了仰头,安室透顺势托住他的后背和脖颈,要害被人握在掌心的感觉让人难以集中精力,被抱着他的人不轻不重的咬了咬唇瓣警告,勉强回过神来。
好吧。
云宫律看在他亲的很舒服的份上,勉强忍耐着从骨子里升腾而出的不适感。
半晌两人才难舍难分的拉开点距离,被抵在墙上的情势两极反转,现在轮到云宫律被压在墙边了。
“黑麦威士忌?”
安室透品味着从他口中尝来的酒,神色不虞的微微眯眼。
云宫律则仍是一副浪子做派,方才的亲昵让他微微喘气,极少量的啜饮不足以搅乱秘书长的神智,他对惹恼安室透和保持自我清醒之间这个微妙的度保持的相当精准。
他翘了翘唇角:“boss托阿武带的礼物,我可是特地邀请你来尝尝的。”
骗他的,沢田纲吉知道他是一杯倒,给他带酒心巧克力都不可能给他带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