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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家众:“……”
“如果是你继承了祖传术式,一定会弑父篡权,再把所有看不顺眼的长辈都宰了吧,直哉。”
直毘人:“咳……咳咳!”
禅院家众:“……”
合理,真的太合理了!
“嚯,小小年纪就会血口喷人了,咩~咕~咪~”直哉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惠身旁,居高临下地逼视他,这讨人厌的家伙以更让人不悦的口吻念常属于女性的音节名。
“我看你啊,要学会对长辈的尊重才行,要不要我教你啊。”
直毘人呵斥道:“好了,直哉!”
“要试试看吗?”惠却一点都不胆怯,他早就习惯禅院家的交流方式了。
“虽然不能像甚尔一样,把你打个半死还是没问题的。”
放狠话的模样完全能在国中当不良老大了。
也就在这时候,障子门又被拉开了,连羽织都不穿,套了件紧身t恤跟宽松练功裤的家伙姗姗来迟,屋内众人,尤其是以扇为代表的只会欺负弱小的封建遗老们脸色黑了八个度,又摆出一张敢怒不敢言的脸。
甚尔似乎很悠哉,一副想打哈欠的模样,他当然不可能真悠闲,这人进入禅院家,就像进入灌满敌人的虎穴,从来都十二万分地谨慎。
“你们在做什么?”
他是不是在给惠站台呢?
甭管是不是,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猛地一滞,尤其是直哉,这家伙就像有双重人格似的,用上术式,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回到坐垫上,热络地喊道:“甚尔!”
众所周知,他是甚尔的毒唯,能一边试图暗杀小惠一边像小狗一样在甚尔脚边转圈圈的毒唯。
惠月半眼:“……”
你有病吧。
禅院甚尔像个聋子,根本不接茬,他孤僻地依靠着最末端紧贴墙壁的大梁,旁若无人地坐下来。
直毘人终于能讲话了,别说,他谈的内容还挺重要。
惠听了一下,大意就是在紧张的局势面前,他们家决定多面投资。
其实现在就是这么做的,按传统来看,禅院跟五条势不两立,可惠本人又成了五条悟的学生,他们家的人也服从监督局的调配,在东京做任务,可另一方面,直哉去年起就在家族的驱使与本人的意志下进入总监会,似乎有取得长老席位的架势,以及真依进入了京都校……
直毘人说:“真依与盘星教走得近,不如等她毕业后,就去那里工作吧。”
他这么说着,实际上在看甚尔,又顺带着瞥了眼扇。
他那对双胞胎女儿,跟送给甚尔没有区别。
那两人有什么反应呢?
禅院扇非要给自己加戏,双手抄在袖子里说:“她能发挥微末的价值,也是好处。”巴不得能跟盘星教联姻,在他眼中,女儿、女人的价值就像礼物一样。
甚尔、甚尔根本没接茬,他打开手机,玩消消乐了。
反而是惠,他反驳了扇的话道:“那要看真依姐愿不愿意。”他理所当然地站台了。
扇更不爽了,比自己差两辈的小子,又是那个甚尔的儿子,仗着好运得到的术式要跟自己叫板,他脆弱的自尊心皱巴成酸涩的果核状。
手指竟然搭在刀镡上了。
很多人的视线集中在扇的手指上,直哉嗤笑出声,惠不动声色,甚尔的眼皮抬了一下,像只懒洋洋的、尾巴有节奏拍打的黑豹,打了个盹,又把视线移开了。
甚尔的轻视让扇的眼睛胀红了,直毘人长叹一口气,额角跳疼,他想:何必呢?
都多大的人了,好歹要有自知啊。
结果就是禅院扇手指放在刀镡上,又在经久的沉默后放下来,他猛地站起来,愤然而丢人地推开门,走了。
再度沉默。
直毘人旁若无人地继续说:“我去找真依谈谈,她若是不愿意,找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只要能投资就行了。
说到这,他竟然有些苦涩了,夏油杰,一个泥土堆里跳出来的平民小子,不过二十年的功夫,竟然连御三家之一的禅院都要对他卑躬屈膝了。
呸,什么卑躬屈膝,只是战略投资。
不过,跟那个一路走下坡路,也没出过不得了强者的加茂不同,他们家也不是没有强者啊……
想到这,他不由打量不仅玩消消乐还开外放的甚尔,跟听见杂音明显在忍耐的小惠了。
……罢了,也是自家作孽,不知道珍惜强者,如果下任家主是小惠的话,情况会有所改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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