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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关注了,就给点反馈吧,否则他演给谁看啊。
怀揣着无比期待的心,五条悟来到咒高,他时间卡得真好,一二三年级的学生踩着下课铃飞奔至食堂。
学校的人也不多,但虎杖他们一个是成长期,特能吃也特容易饿,一个是在国中被人头攒动的食堂教做过人,深谙打饭是一场战争,跑得不快就买不到炒面面包!
习惯到高中还没改过来,一点儿也不松弛。
五条悟随意叫了个定食。吃什么,他不咋挑,什么传承几百年的散发着香气的荞麦面、食用前要按摩一小时的章鱼,这些他都吃厌了,要说多美味,他尝遍美食的精妙舌头都麻了。
他就在意今天的小甜品是什么,一看,铜锣烧,还不是传统复古的红豆馅,而是芋泥麻薯。
真就觉得挺新鲜的,一连要了五个。
他站窗口前摆出漫不经心的pose时,学生们来了,五条老师的神经都兴奋起来,探头往他们那看,还特意举手招呼道:“哟。”
设想中的画面是学生们高兴地喊“五条老师”,随即一窝蜂地涌上来,哪知道发展与他想得大不同。
只见学生们浑身僵硬,手足无措,像不知如何对他,又踌躇着不愿移开视线,短暂的呆怔后强扯出一抹笑容,却怎么看怎么勉强。“五、五条老师。”
“哈哈,真巧啊。”
语言那叫一个苍白无力。
五条悟:?
等等,这跟我想象得不同啊。
他好歹是个成熟的大人,不动声色地掩饰自己的错愕:“不巧哦,虎杖君。”正是虎杖干笑说了“正巧”。
“今晚是我的实践课,当然要早点来啊。”他伸出一根食指树立在胸前。
被点名的虎杖神色不是很自然,在沉默寡言的惠的带领下拿了个托盘等着点餐。
“原来是这样。”照旧是干巴的回应。
惠送给他一个惨不忍睹的眼神,心说:太尴尬了,虎杖。
看他不自然的表情,听他干枯的语言,跟昨日的热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或许是被野原新之助磨练过,小惠不动声色却又看穿一切,他又瞧五条悟跟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的大人样……
不对,跟昨天还是有区别的。
他讲恋爱故事时即便戴着眼罩都能想象出眼中的璀璨的光彩,只有眉飞色舞四个字能形容当时他的状态。
眼下不过是回归寻常,又做出大人的模样了。
小惠吧,也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可心思细腻是没得跑的,要不然也不会生出“不平等地救助他人”的念头,一根筋的笨蛋才不会有这么细的心呢。
虽因父母健在生活幸福美满的缘故,少了自毁情节,但大体上是会悲秋伤春的青春期少年。
感知又很敏锐。
故五条悟这一番前后态度之变化被他解读出了多样的心思。
禅院惠想:没人可以同情五条老师,可在这事儿上他真的很惨。
他失去的可是爱情啊.jpg!
成熟的学生要会体谅老师,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像现在,重启话头是好选择。
颇有担当的小惠问:“我们晚上去哪儿实习,五条老师?”
五条悟还满脑子问号呢,可小惠问的是正事,不能不答,他从善如流地切换道:“六本木。”
“哦。”这是对此习以为常的禅院惠。
“六本木!”这是没见过世面的小镇男女,虎杖悠仁与钉崎野蔷薇。
“没错哦。”一秒切换的五条悟说,“就让五条老师带你们见识下大人纸醉金迷的世界吧!”
吉野顺平也由新话题展开,他忧心忡忡地说:“我们还没有成年,六本木很多场所都是二十岁以上限定吧?”
禅院惠:?
他说:“是这样吗?”他很喜欢的一家和牛铁板烧就在六本木。
二年级的禅院真希看不下去了,虎杖悠仁跟钉崎野蔷薇被五条悟画了饼,正在有节奏地欢呼着“六本木!六本木!”
她忍无可忍地说:“不会出现你们想象中的场景,你们去六本木是祓除咒灵,不是玩闹的。”
二年级的她积攒了一定祓除咒灵的经验,更会以小队成员的身份参与东京清扫——即定期在高咒力浓度区巡逻。
这是原著中五条悟的忙碌的源泉——一个人承包日本绝大多数的强力咒灵。
这主要是总监会不变通的古老体制造成的:重家系咒术师而轻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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