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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过后,他再也没有回过这里。”
或许有在长草的屋外偷偷吊唁,可谁知道呢?
反正邻居们没看过。
……
田野调查草率地结束了,都没来急拍路边的鲜花野草,对应啰嗦的老师。
回程的新干线上,五条悟再也忍受不了长久的沉默对夏油杰说:“我们问出仇家的名字,回去后把他们干掉。”
杀气腾腾,一点也不合法。
五条悟有处刑诅咒师的经历,咒术师与普通人的三观不可同日而语,夏油杰跟家入硝子本该排斥,面对这般情景却说不出话来。
对,没错,最简单的是把诅咒师找出来,将人干掉。
家入硝子说:“这是平行世界发生的事,提前做准备,在我们的世界就不会发生。”
这是她能说出来的最接近安慰的话。
漏洞也是有的,譬如唯命运论:无论干掉了多少诅咒师,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依旧会爆发出相同的灾难,夏油杰的父母注定死在那一天之类的。
夏油杰思虑颇深,不可能想不到这种事。
可在当下,除却同意家入硝子的话之外,他也做不了别的,只是深深地记住了父母死亡的日期。
无论如何,要战胜命运。
稍微坚定起来了,现实容不得他停滞不前。
看一眼解密进度,跳转至36%。
五条悟积极地提出解决办法:“接下来怎么办,去问娜娜明,诅咒师究竟是谁?”
夏油杰状态好了点,可以积极思考了,他说:“不行,这件事必须由我们来调查。”
五条悟问:“为什么?”
夏油杰说:“没有人想告诉我这件事。”
硝子同意夏油杰的说法,这是一大疑点。
五条悟问:“我们怎么调查?”
夏油杰说:“有两种方式,一种依旧是寻找接触诅咒师的渠道。”这种他们尝试过,没有领路人,没有钱,就他们三个未成年人真有点难。
“还有另一种方法。”夏油杰很冷静也很疯狂,为了真相,做什么都可以。
“他们不愿意说,就去找愿意说的人。”他说,“总监会的老橘子们怎么样。”
五条悟:“啊?”
家入硝子皱眉,思索起夏油杰话的可操作度,她深思熟虑后得出结论:“不是不行。”
“来接触我们的人中一定有总监会的人,这是五条说的。靠营造出的虚假身份,都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如果觉醒了术式,一定会向我们抛出橄榄枝。”
硝子说:“唯一的问题是总监会的人或会不择手段,不会像五条老师他们那样保护我们。”
这是把双刃剑。
“但他们一定愿意告诉我们真相,或者说,这是笼络我们的交换条件。”
五条悟说:“干了。”
一点儿也没犹豫。
夏油杰言简意赅道:“很危险,悟、硝子,我一个人就行了。”
夏油杰还是那个夏油杰,他从不希望伙伴与自己一同走上危险之路,倘若要付出代价,他一个人就好,更何况这是他家的事,怎么能把硝子跟悟一起拉上。
这是拖累他们。
五条悟言简意赅:“你脑子瓦特了吗,杰。”
“都已经知道了,根本不可能把你丢下吧。”
硝子拖长了音说:“就想你想偷跑,也跑不掉。”
“我跟这家伙会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粘在你身上。”
绝不会放他一个人,这是同伴的誓言。
命运,拐上了另一条岔路口。
……
可靠的大人七海建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不要小看大人的观察力哦,尤其他是负责任的大人,虽跟三小只住在不同楼层,每天都会尽心尽责地上门查岗,甚至大晚上还会偷偷看门看他们有没有睡。
三餐当然不可能亲自负责,却请了烧一手好菜的家政妇,每天都要下楼整整齐齐吃饭,当然,娜娜明晚餐会缺席,金融系打工人不可能在晚十点前下班。
三小只从本州岛回归东京的第一日,七海建人发现他们的萎靡不振,家入硝子给出官方回答:“玩得太累了,要睡觉。”
七海建人不是很接受,自小半年前见三人以来,他从未见其精力不济的模样,可家入硝子给出的答案又无可挑剔,只能将信将疑,次日一早守株待兔,西装革履的成年人与他们一同享用早餐。
家政妇无愧于高昂的薪水,早六时蹑手蹑脚地报道,今日做和食早餐,豚汁与海苔玉子烧与小香肠与米饭与味增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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