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铁]你打开了游戏(250)
“现在你看看你臂展,再看看门,再想想你刚刚给我让的地,你是高瘦,又不是没体积。你是认为自己是灵魂体呢,还是认为这门够宽足够让两个人挤进去。”
行吧。
你这个反应,像人,魔阴身没加重。
应星身后的门被他瞥了一眼,昔日他说这门窄的时候,你的反应可不是这样。
似笑非笑:“你以为我为什么占了这里,门窄,锁人正好。”
几百年了,他冷不丁被“门窄”这个话题弄得想起来,这屋子还是你强抢民宅得来的,他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是个黑户。
临到嘴边,出口的却是一句:“仙舟有万寿无情丹,你,当年用过吗?”
“已入魔阴,万寿无情丹连糖丸都算不上。”
你们两个运道还是好的。
魔阴身这么多年,还能抽出来时间做个人,做一些寻常夫妻会做的事,掀起桌子来还有人能按住。
熬到龙师尽入轮回,还能吃席。
应星点了几道菜,点完了又被你冷嘲热讽,“要是万寿无情丹这么有用,仙舟上的魔阴身就不会这么多。”你顿了顿,“对了,你被倏忽赐福的那天,倏忽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吗,你知道仙舟那位与倏忽的具体关系吗?”
“不太清楚。”
那时混乱,应星自顾不暇,遭了丰饶,无力再去顾及其他。
他能解释的只有一个万寿无情丹,“我以为你是持明,它会对你有些帮助。”
万寿无情丹有为了避免一个玉姓医师失去恋人后堕入魔阴使其断情绝欲的故事,故事里,医师是持明。
它还有一个不太流通的版本,说那位医师是人,故事里的另一个人是丰饶余孽,为了渗透仙舟,而接近医师。
你们,你和应星,是没办法靠一个万寿无情丹就解脱的。
“别想了,丰饶的孽要是那么容易摆脱,那位就不会以骨血合仙舟了。你不知道那位与倏忽的关系是吧,正好,我算清楚,理论上,他们会是这世间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你的袖笼里有轻薄的一粒种子,在针脚里,不朽的气息掩盖着丰饶的味道,就算将衣服全部拆开,都找不到的种子。
那是倏忽的一部分。
你说的笃定:“理论上。”
因为你的主要攻略对象是倏忽。
但祂不在幽囚狱里,模拟器甚至都没在那个地方打个箭头,你就知道隔壁就只是一截活着的肢体了。
你们现在就处于一个对方都活着,又见不了一面的状态,幽囚狱里都是舍了一部分做邻居。
应星“啊”了一声,“景元说的?”
“我猜的。”
“嗯,那要写话本子吗?”
“怕是一出来就是禁书。”
这仙舟上,就只有你们两个魔阴身,脑袋里不正常,跟正常人相比少了弦,才敢轻言拿这两个人写话本子的事。
那些写故事的人的创作欲表达欲是很强,也没能强到克服仙舟的创伤,步入仙舟风雨飘摇时遭受的最痛彻心扉的一次背叛,去写两个仙舟大敌的故事。
人有立场。
魔阴身算人吗?
到底是人性稀薄,写了一个遥遥相望的故事,写了一下那位的所思所想。
瘗玉那时,在想什么?
你回想着瘗玉线的离经叛道,写了一句戏言“世上可否有感同身受者?”浅薄的,称不上理念,念出来也轻飘飘。
引导了仙舟的命途多舛,只这一念。
再现仙舟时,你让你记忆里一言不发的倒影开口,带笑,慈悲如泥胎所塑的菩萨,“诸位可成人否?”
想来是成了,巡猎以一箭告之,仙舟以万众一心示之。仙舟上的那个假菩萨,本就一泥胎,自是被镇压。
你写自己时还思如泉涌,写倏忽时,你直接摆烂,将写了半拉的东西丢给应星。
他正在研究能不能改进自己的机括之术,你这书一丢,他稳住自己的手,任着书摔得很瓷实的到了他跟前。
“写倏忽之乱?”
“你知道的,我写不来倏忽。”
“我也不会。”
“那不更好,我喜欢强人所难。”
被强人所难的应星:。
最后书成得奇怪,一个月的流水席都差点没挽回他千疮百孔的心。普通护珠人在席上嚼肉嚼出了深仇大恨的架势,你看着好玩,给他塞了一盘。
好了,这下咬的咯咯作响了。
他跟景元丹恒都不是一桌,他们三个人都没有一桌的,除了景元出席用的自己身份,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改头换面。
没法子,一个仙舟在逃重犯,一个幽囚狱常驻要犯,不改头换面,你跟景元就得含泪再吃两天席,一天应星,一天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