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献给提瓦特的煎蛋+番外(144)
白鸟挡在行秋面前,并不伟岸的身影像是不可逾越的高墙。
直到调酒师示意保安,他才离开。
【回去吧?】白鸟心有余悸。
【等等。】
第三个来的人正常多了,是个女大学生,热情地招呼他们一起去玩游戏。
行秋答应下来。
他们在玩面粉接力。每人叼一张扑克牌,顺时针传递牌上的面粉。
白鸟的左边是行秋,右边是个男大学生。行秋的左边是邀请他们的女大学生。
而且,行秋个矮,男大学生个高,简直完美。
她低头,纸牌倾斜,面粉稳稳当当地落入另一张牌上。
有人吹了对方一脸面粉。气氛很快沸腾,学生们起哄,要玩嘴传纸牌。
白鸟闹哄哄的脑袋恢复一丝理智,“走吧。”
嘴传纸牌不适合未成年人,是成年人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们要离开,但是学生不让,把两人围住,软硬兼备,非要再玩一轮。
白鸟以为他们的目标是行秋,自然拒绝。
冷眼旁观的行秋察觉到这个小团体的领导者是白鸟身边的男大学生。
那家伙的眼神黏在白鸟的锁骨以下部位,一字领黑裙衬得锁骨玲珑,皮肤细白。
行秋忽而笑了,“好啊。”
白鸟对上那双小狗狗似的眼眸,无可奈何地点头。
男大学生吸住纸牌,垂首靠近白鸟。她仰头,脖颈拉成柔美的线条,嘴唇花般微撅。
她知道那个男人的意图吗?行秋好奇地想。
纸牌轻飘飘地掉落。
白鸟偏头捂住鼻子和嘴巴,“抱歉,我突然想打喷嚏。”
“没关系。”女大学生打破僵局,“继续继续。”
白鸟拿出刚才吹面粉的纸牌。
很近。
鼻尖碰着鼻尖。
轻微的面粉味道。
白鸟感到行秋吸住了纸牌,小心翼翼地松开。
场内骤然巨响,惊住众人。
行秋接住了纸牌。
轻微的触碰短暂到忽略不计。
柔软。他唯一的念头。
至于小说中经常出现的“甜”,可能要舔一下才知道。
然而时机已过。
背叛好友的惭愧感缓缓流出。但是,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重云和她顶多是朋友。他们的相处方式类似姐弟,所以没有含混不清的情感。而且这个根本不能算亲吻。
行秋堵住心头的漏洞。
白鸟无所察觉,茫然地眺望巨响声源。
“打架了!”“淦他丫的!”“啊——”各种尖叫和打砸声混在一起。
第一次逛夜店就遇到群架,真是太刺激了。白鸟的手攥成拳头。
行秋拽着她的手腕趁乱往外跑,直到第二个街口。
“跑、跑什么啊?”白鸟气喘吁吁地问。
“等会儿警察会来。”
他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去白鸟的小区。
流光溢彩的街景渐渐沉寂,明黄的出租车停靠在小区门口。
白鸟肉痛不已地付钱,“其实我们可以坐地铁。”
“走啊。”行秋回头看向停驻在原地的白鸟。
“你不回家吗?”
“不回家。”
“给出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和大哥吵架了。”
“你上次就是这个理由。为什么和他吵架?”
“家事。”
“那就不要牵扯到我。你知道一个打工人的夜晚应该怎么过吗?喝酒、吃零食、看电影、玩游戏、随心所欲地纾解白天的疲惫,而不是照顾小孩。”
“让我住就告诉你。”
咦?他没听见她的抱怨吗?还理所当然地提条件?
结果白鸟还是让行秋进屋了。
行秋等她换下家居服,“大哥想让我考须弥教令院。”
白鸟扔给他装着内衣的塑料袋,“你不想去?”
行秋第一次向外人吐露真心,“大哥太呆了,没有我不太行啊。”
白鸟启开晨曦啤酒的拉坏,咕噜灌了一口,爽快的叹息溢出喉咙。
她仗着酒精直言:“你真欠揍。”
“嗯?”
“他如今取得的成就难道都是天下掉的?不要小瞧浸淫商界的成年人。你的离开不会让飞云集团破产。想想自己,行秋,那可是须弥教令院。但凡有一点点心动,就要去试试。”
行秋神色莫名,嘴唇动了几下。
白鸟不喜欢说教,转换话题,“话说回来,那条内裤你怎么处理的?”
“扔了。”
她下意识说:“那可是新的!”
“……”
就算还回来她也不可能穿。白鸟摆手,“你随意。”
她伸着懒腰回屋,整理文稿到十一点。出来的时候,行秋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