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少年漫里走海王路线+番外(145)
“……并非如此。”
“他所有的委托都是在五秒钟之内解决的?”
“平均算下来,差不多。”像是为了安慰我似的,他又说,“不过他昨天思考你的委托时用了一分钟。”
谢谢,我用了好几个月,感觉更难受了。
所以我花了这么长时间东奔西跑到头来只需要等待就行了?感觉好亏。
“既然委托已经完成了,我就不叨扰了。”离开前我还做出了保证,“织田作之助的犯罪记录我只复印了一份,不会留在自己手里当长期饭票,这点你大可放心。”
福泽谕吉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我知道了。”
事务员小姐将我带离社长室,推开侦探社的大门前身后响起了呵斥声,我转过头,发现是一位戴眼镜的高个青年在那里训斥散漫的社员们,察觉到我在看他后青年神色一滞,迅速举拳清了清嗓子,似乎是在说“见笑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远。
武装侦探社是获得了异能开业许可证的异能者团体,属于内务省异能特务科的管理对象,然而特务科和代表着警察与检察系统权威的司法省关系水火不容,后者担心站在异能组织顶端的特务科失控,威胁到高层地位,一直在找机会消除它的特权,试图将异能犯罪者和普通罪犯划上等号。
双方争权夺利的戏码从来没有停止过,发生冲突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织田曾经杀过巡警,要是这个把柄被司法省的高官抓住并上报给审议会,不只是侦探社,连特务科也会被发红牌。
江户川乱步一定是意识到了背后的严重性,当时的表情才会变得严肃起来。
……可他是根据什么线索解决我的问题的,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有看一眼就能知道真相的异能力?
这个疑惑一直到我回了并盛上桌吃晚饭时也没能解开。
“小动物。”
“……”
“小动物。”
“啊?”我回过神来,“怎么了?”
云雀对我的出神不太满意,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前几天有个红头发的男人在屋子门口站了一会儿,应该是来找人的,你认识他?”
“红头发?那或许是……”话到一半,我忽然警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改了口,“或许是推销员吧。”
云雀稍微回忆了一下,觉得这个身份的可能性非常高,于是不再继续这个没意义的话题。
此时正在享用晚餐的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的问题把我的心肝脾肺肾都吓飞了,我已经不敢分神去想委托的事情,心思全在“红头发的男人”身上。
不出意外的话是赤司没跑了,可他来找我干嘛?千里送温暖给女朋友一个惊喜?
我有点焦虑,不自觉地咬了咬筷子,眼神飘向了另一边。
他这次没遇见我,却不给我打电话或者发邮件,该不会以后还要来吧?
回到卧室里后我抓着手机犹豫了很久,如果直接问对方对方肯定会问“你家都没人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到那时更解释不清。
在大侦探的静候建议和男友的惊喜恐惧的左右夹击之中我只能选择守在并盛町,老老实实地等待命运的转折点,可不知道为什么,不只是赤司,后来连夏目和陆生都联系我了,问我周末有没有空。
仔细一琢磨才知道,原来那天是红叶祭。
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加上云雀共四个男人挤在同一天过节,你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吧!
我扑在中原大叔家的沙发上哀嚎连连,甚至考虑着要不要趁还活着赶紧把墓志铭给想出来——我养成了一遇到烦心事就跑大叔这儿来发泄的习惯,这儿已然成为我的第二个家。
大叔将一杯热可可放在茶几上,陶瓷的杯底和玻璃相触,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我扭过脑袋,苦着一张脸看向黑发青年:“大叔,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日向是指什么事呢?”
“男朋友们打算在同一天跟我约会,可我最多只能应付两个人。”
“诶?”青年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这不是已经足够了吗?”
不好,忘记大叔以为我只有两条船的事情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立马噤声,过了一会儿才坦白:“其实有三……”
大叔笑着看向我。
“好吧好吧!”我破罐子破摔,一下子把脸埋进了抱枕里,闷闷道,“其实是有四个啦……”
我本来以为对方已经对我极其嫌弃不想再理我了,没成想他说:“也有不需要应付他们就能全身而退的办法哦。”
我把脸从抱枕里拿出来,眼神十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