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火影]梦隙笔记(270)
作者:羡橘 阅读记录
有人不敢置信:“大人,什麼叫攻打雨隱的也是我們?!”
阿七解釋:“意思是根本沒有什麼後備軍,偵查和戰鬥的任務都是由我們這一隊來完成。”
帶著天狗面具的親信封住瞭最後的去路。
——很好,被欺騙瞭,連退路都被截斷瞭。
被點名的那兩人更是恐慌到瞭極點
幾日來懸掛在頭頂上的屠刀終於落下,他們的面容在那一瞬間變得無比慘白,隻會站在原地瑟瑟發抖。其中一個帶著天狗面具的親信瞬移出現在他們的背後,將兩具僵硬無比的身軀推到瞭阿七的面前。
兩人跌倒在地,泥點四濺,狼狽不堪。
“我記得你傢裡有個剛出生的女兒,還有個比你小二十歲的續弦,”阿七用力拍瞭拍其中一人的面頰,聲音溫柔卻猶如催命符:“你這幅模樣,難道是想讓他們代替你上戰場嗎,還是你在中樞待久瞭,忘記怎麼殺人瞭嗎?”
他們都在安逸的地方待太久瞭,忘記瞭血腥味。
那阿七就讓他們重新記起。
口中鮮血四溢,男人拼命搖頭,像條狗似的伏在她腳邊求饒,發出的聲音倉皇又淒恐:“不不,我不是自願想來的,求求您放過我、放過我吧,要不您還是殺瞭她們吧,求求您讓我走吧……”
這人的厚顏無恥讓自來也感到既可恨又可悲。
不過他並沒有開口求情,而是冷眼旁觀——他知道宇智波一族與志村團藏之間的糾葛,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跳出來當和事佬,比起無用的口舌,他更想觀察這位高層的處理方式是否如同傳言中冷血無情。
男人嘶啞的求饒一聲比一聲淒厲,阿七卻依然面無表情。
似乎心情不太好,她抽出懸掛在親信腰畔的長刀,幹脆無比地刺入男人的心髒之中,狠狠碾壓。從口腔洶湧而出的血堵住瞭男人求饒的聲音,變成瞭痛苦模糊的呻/吟。
溫熱的血浸泡著松軟的土壤,漫過阿七的忍靴。
“現在學會殺人瞭嗎,大傢。”
她笑著掃過在場的每個人,黑眸比雨隱村的天氣還要陰沉上幾分。
這個小插曲讓所有的躁動瞬間偃旗息鼓。
等走遠瞭些,自來也忍不住問:“很好奇你之後會怎麼處置他們的傢人?”
“全處理瞭,”阿七平靜道:“宇智波的複仇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
這群戰鬥力退化得和下忍差不多水平的人其實早該去死瞭,他們依賴團藏的權力,踩著別人的屍體和鮮血,徇私枉法,在紙醉金迷的日子裡日複一日地被金錢和美色填充著皮囊,恐怕早已忘卻戰場上的刀光劍影。
自來也嘀咕:“不是說禍不及傢人,看來都是騙人的。”
年輕的宇智波終於露出瞭堪稱完美的笑容,可依然給人一種森森的寒意,她說:“人有個弱點,就是一旦陷入必死的困局中,就會産生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想讓掌控者放過他們的性命。他們聽從於我是很正常的事,而讓他們死在戰場上也是我最大的仁慈。”
自來也側目。
——其實她最大的仁慈,就是放過瞭猿飛一族。
重新選瞭兩個人帶路,不動聲色地解決掉看守雨隱的守衛後,他們順利地「潛入」瞭雨隱村之中。
村子裡的雨比外頭的稍微小一些,用鋼鐵制作的建築依然是蕭條破敗,生鏽的金屬管道裸露在外,覆蓋著厚重的青苔。
唯一有顏色的,是攤位上掛著的潔白的疊紙。
都是天使的形狀——也是小南的模樣。
“天使、神明……天使是小南,那神明就是佩恩瞭。”
那隻用紙折疊的「天使」很快在雨水中軟化破裂,阿七撐著黑傘,喃喃自語,仰起頭凝視著昏暗的天穹——在雨水模糊的不遠處,有一座明顯高於其他的黑色建築,外部由縱橫交錯的管道連接組成,猙獰囂張。
在那天臺上,似乎同樣有人在凝視著她,做出瞭無聲的邀請。
***
清晨瞭。
雨突然下得很大。
嶄新堅硬的忍靴踩過柔軟的青苔,在上面留下瞭一道轍痕,鞋面濕潤的泥土夾雜著雨水又粘上瞭最外側的兩層階梯,然後被暴雨沖刷殆盡。孤獨的腳步聲回蕩在呈螺旋上升的樓梯間,從傘面上滑落的雨珠連串滴落。
阿七拐上樓梯,看見樓道內昏暗無比,稀疏微弱的天光穿過盡頭處的天臺,沿著縫隙悄然落下,勾勒出一道頎長瘦削的影子。
是宇智波斑。
上一篇:[希伯来]灵魂伴侣在哪里
下一篇:[铁血战士]论缬草的安定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