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77)
作者:红糖忒猫头 阅读记录
不過很快,男人答道:“當然是沒有關系!”
“那個女人是我最初來到這裡遇見的人,不過她太警惕瞭,在我拿出槍之後竟然要報警,爭執中我不小心殺死瞭她。”
似乎很委屈但又有些輕描淡寫的態度讓安室透在背後攥緊瞭拳頭。
“那你為什麼要扮成老板娘的模樣?”
還穿著老板娘那身衣服的男人磕磕絆絆道:“因為,因為溫泉很賺錢。而且我的能力也如你所見,構築幻境已經很難瞭,再把大把的力量浪費在構築女人上就……”
他是個見錢眼開的傢夥,遇到這種雖然偏僻但宣傳得當肯定能生財的店,當然就想要占為己有。
“所以你僞裝成老板娘的模樣,又騙瞭那個孩子,然後用同樣的方法殺害瞭來這裡的人?”
心想難怪當初電話裡是個男人,到瞭旅館這裡卻隻有女人和孩子。安室透的聲音冷瞭下來,如果不是柏圖斯,說不定他就被眼前這個會照著要害處開槍的人在睡夢中殺死瞭。
這個人,不可信。
男人打瞭個哆嗦,不過本著反正這次都踢到鐵板瞭,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殺瞭再離開這裡的想法,男人垂下頭,在依舊有些昏暗的室內看不清神色:
“怎、怎麼可能,這裡位置偏僻,加上你們我總共就遇到瞭三批客人,還都是人多的,這樣瘋狂的行徑會引來註意吧!”
想到那兩批抽中獎券,來荒山野嶺找樂子的富傢子弟,男人眼底閃過一絲貪婪,又努力作出一副從良悔過的姿態,想降低兩人的警惕:
“我隻是用這裡的傳說暗示他們踏入溫泉,之後用幻術讓他們看到瞭恐怖畫面,嚇暈過去後再拿走他們的東西而已。”
他說得好像自己的罪過很輕一樣,聽到這話的安室透直接皺起瞭眉。
到這裡為止,已經將前後關系捋順的柏圖斯註意到幻術師的小動作,突然問道:
“也就是說,你隻是偶然到瞭這裡?小女孩的失蹤也隻是你的杜撰?”
男人點點頭:“她還在房間裡睡覺呢。”
“這樣啊。”
柏圖斯垂眸,將那對給予人壓迫感的眸子掩在睫毛的陰影裡。
以為柏圖斯真的心生猶豫,男人咽下得逞的笑容,假意憐惜道:
“而且那個小姑娘那麼可愛,我怎麼舍得殺她?所以能不能——呃!!”
疼痛,鋪天蓋地的疼痛。
幻術師看向自己的胸口,卻隻透過血肉見到瞭後面擺放的花瓶。
他的臉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向柏圖斯的手,隻見那隻棱角分明的手保持著投擲的姿勢,而花瓶上的那支插花的花瓣則正緩緩掉落。
“嗬——”
男人倒在地上,身體不住地痙攣著,眼裡滿是恨意和驚駭地看向赤眸青年的方向:
“你,是……”
他還沒說完就斷瞭氣。
整個過程快得就如那場拿首好戲。安室透慢慢看向柏圖斯,比他高一些的男人回看過來:“安室。”
仿佛魔鬼在說話。
安室透穩住心跳:“不再問問他綠川在哪嗎?”
柏圖斯看著釘在對面墻上的燭臺,心裡想的是幸好有這個燭臺,不然他隻能把地板掀起來打人瞭。
“不用,既然確認瞭直子還活著,那他就沒用瞭。”
“幻術師死後他的幻術也會解除,綠川他們很快就會從幻境裡離開。”
安室透聞言,雖說不知真假,但最終還是相信瞭柏圖斯的話:“那這樣就結束瞭吧?”
回去得告訴hiro,柏圖斯殺伐果決不留活口這一點倒也是真的。
柏圖斯嗯瞭一聲:“嗯,我們接下來……啊,時間到瞭。”
隻消片刻,二人身下的地板再次碎裂。柏圖斯忽然擡起手,在安室透以為柏圖斯也要給自己來個開顱手術時,赤眸青年隻是用手背沒有沾上灰的位置輕輕整理瞭一下對方的交叉劉海,隨即露出一個似是遣倦的笑容:
“安心睡吧。”
仿佛被施加瞭魔法,安室透聽到這幾個字後忽然感到困意排山倒海。在他閉上眼睛的前一刻,他看著柏圖斯最後碰瞭碰自己的額頭,聲音輕得吹不動一朵花:
“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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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將晨起的倦意壓在被子裡,安室透從昏睡中睜開雙眼,環顧四周。
“早安,安室君。”
熟悉的聲音不同的稱呼,諸伏景光的早安一下子將安室透拉出困倦,他坐起身揉瞭揉還算整齊的頭發,聲音沙啞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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