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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35)

作者:红糖忒猫头 阅读记录


竟然比她還要熟悉這間教堂,她矬子裡拔大個挑中的偵探就這麼厲害?

“當然沒有。”柏圖斯看著安室透認真解開機關的樣子,嘴上誇贊,手裡的力道沒有絲毫放松,“畢竟是我挑的下屬~”

平田羽海:“……”

呵呵,合著還是辦公室戀情。

不知自己已經被污名化的安室透擦瞭把汗,終於把面前的機關解開瞭。

“這樣就可以瞭。機關和密道都是有規律的,這裡打開後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中心部分瞭。”

柏圖斯真心實意地感謝:“謝謝你安室,沒有你在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瞭。”

沒有安室來幫忙,他大概隻能一堵墻一堵墻轟過去,最後會造成坍塌也說不定。

安室透沒來由一陣惡寒,他將這份奇怪的感覺趕走,對於柏圖斯的話有些糾結:

“哈哈,雖然我說過自己是兼職偵探……但對我這麼有把握真的好嗎。”

柏圖斯就不怕出點意外?

柏圖斯眨瞭眨眼:“因為我覺得安室可以。”

安室透被他認真的神色弄得一愣,旋即失笑:“真是的,不要這麼信任我啊。”

柏圖斯是還在角色裡麼……也是,旁邊的平田羽海還在,說不定柏圖斯是那種對劇本有強迫癥,一定要演戲演全套的人。

無視平田羽海無語的表情,為柏圖斯的行為找到合理的解釋,安室透站在前方緩緩推開最後一道門:

“那麼,就讓我們共同見證這個秘密吧。”

>>

畫面轉回到天臺上依舊吃灰的諸伏景光。

不同於之前,他此刻是站著吃灰,指間夾著燃瞭一半的煙,手機屏幕亮起,死板的女聲重複循環,和著背景音與風一起敲出規律的樂點。

到此時為止,他一共打瞭二十二通電話。

前二十通打給瞭柏圖斯,無信號;一通打給安室,無信號;一通打給琴酒,依舊無信號。

現在他在打第二十三通。

諸伏景光看著手頭的星星點點在黑夜之下燒成灰燼,估摸著柏圖斯應該已經和安室透彙合瞭,這才深吸一口氣,將煙頭踩滅,丟進收集袋裡。

他想,自傢幼馴染這次深入敵營打消組織疑慮的計劃估計要泡湯。不過既然柏圖斯出馬瞭,不說過程如何,人至少會全須全尾地回來。

他要做的應該是擔心一下他自己。

組織和琴酒。尤其琴酒針對他不是一天兩天,這次柏圖斯在公頻說的話明顯是與琴酒對峙後的發言。

那琴酒想看到的是什麼?

——弱點。

從最初被叫到柏圖斯身邊開始,諸伏景光就明白,琴酒做的這一切都是想要柏圖斯同時兼具尖刺與軟肋。這是組織慣用的控制手段,但柏圖斯堪稱無懈可擊,本身就是最快的那把刀,所以組織要給柏圖斯創造弱點。

基於此,琴酒挑中瞭‘綠川唯’這個人。

綠川唯是什麼樣的人

夏夜的風將兜帽吹得獵獵作響,站在制高點的黑發男人俯瞰著腳下的世間,手機屏幕閃爍在耳畔,將藍眸中晦澀的人性映得明明滅滅。

最終它們一同歸寂於暗。

斂起爪牙、僞裝成平易近人的模樣不過是接近目標的策略,屬於組織的綠川唯從不是善茬,他在輾轉中狼狽求生,渴望著火與煙,本身就和歲月靜好無緣。

倘若有誰將他和溫順放在一起,就要做好被撕開喉嚨的準備。

合格的監視者本應如此。人造的軟肋也本應如此。

可柏圖斯以傢的名義作線,將可能存在的弱點牢牢捆在身邊,不現於人前的弱點自然不再是弱點,所以將綠川唯丟給柏圖斯就成瞭浪費資源。

而現在,就是弱點走到臺前,警告柏圖斯他還受組織管束的最後機會。

嘛,琴酒字裡行間透露出的信息是這樣沒錯,不過無論是諸伏景光還是綠川唯,都不想這麼簡單遂瞭這人的願。

他決定複制一下安室透的劇本。

於是他結束瞭第二十三通電話。

綠川唯拾起放在腳邊的狙擊槍,那是柏圖斯在停掉他任務之前送他的禮物,有效射程1500米,相對其他狙擊槍更輕便。他將狙擊槍架在肩上,從天臺中央走至邊緣。

那裡是琴酒的狙擊鏡能看到的範圍。

黑發男人朝著那棟黑暗中的樓揮瞭揮手,他不在乎對面會不會給出反應,一顆子彈或是一聲冷哼都不要緊,看不到也無所謂,畢竟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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