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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21)
作者:红糖忒猫头 阅读记录
吵鬧聲頓停,隻有一道得意中夾雜著心虛的男聲傳進耳朵:
“對,就是他!人是他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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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圖斯:“……”
好,他心情不複雜瞭,而是直接跳水瞭。
天殺的,這人怎麼憑空污人清白!
震驚和委屈同時在眼裡積蓄,襯得兩抹酒紅愈發深沉。柏圖斯覺得自己要碎掉瞭,他怎麼才回來就被人污蔑成殺人兇手
這也就算瞭,關鍵是安室和綠川都愣在那裡瞭啊!
在用一種‘你竟然是這種人’的眼神看著自己啊!!
即便組織裡沒幾個正常人,自己從前就職的港口黑手黨也不是什麼好鳥,但在下屬面前,柏圖斯還是不想被當成濫殺之人。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
他甚至會在上班路上抽出時間陪老奶奶過馬路誒!
根歪苗黑但心裡美的妖精勉強忍著氣向前走去,試圖與敗壞他名聲的人來個正面對峙。
就這樣,隱在陰影裡的青年在衆人矚目下緩步走出,發絲漆黑如墨,席卷瞭本就黯淡的燈光,一對赤色的眼珠遊弋在人群之間,最後牢牢鎖定在一人身上。
還想繼續煽動人心的西裝男突然說不出話來。
一種仿佛被鬼怪盯上的顫栗感自尾椎漫延,他眼睜睜看著赤眸男人走近,黑色的鞋跟踩著他的心尖,一下又一下,似在叩響通往地獄的臺階。可他雙腿顫栗,無論怎樣都無法挪動身體半分,隻能絕望等待那道高瘦的暗影覆蓋住視線的全部。
“我再問一遍,你是在說我麼?”
鬼魅微微啓唇,豔紅的舌尖劃過犬齒,碾出漫不經心的一句話。
“我、我……”
西裝男磕磕絆絆,半天講不出一個字。
即使戴著口罩,西裝男也知道對方的表情定是譏諷的,或許還在不加掩飾地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但他隻能急急咽下因為緊張而分泌過剩的唾液,幾乎是用盡全力祈求著自己——
逃!快逃!
該死的!身體給我動起來啊!!
這人怎麼回事?剛剛他路過的時候隻是看上去不好惹瞭點,但現在這是一看就惹瞭會死啊!
同樣被這份壓迫感鎮住,可眼見著柏圖斯要當著警察的面威脅嫌犯,諸伏景光還是迅速反應過來,向前幾步躍入人群留出的真空圈裡:
“你終於回來瞭,中原!”
諸伏景光扯瞭扯柏圖斯的袖口,提醒柏圖斯註意在外身份的同時給安室透打瞭個暗號。
安室透立刻會意,面露慶幸,也上前一步:“還好你回來瞭,中原君,我們正考慮去找你呢。”
他帶著歉意轉頭對深山森治說道:“警官先生,這位是我們的朋友。他之前一直和我一起在吧臺角落喝酒,去後臺時也未作停留,周圍的人都能證明——”
安室透看瞭眼之前坐在他和柏圖斯附近的人,見有幾位思考後給出瞭肯定答複,接著趁熱打鐵道:
“您看,這並非我的片面之詞。而且我的朋友近期才回日本,平時喜歡待在傢裡,根本沒機會接觸這位先生,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安室透說得很是誠懇,深山森治想想也確實有道理,但他還得例行詢問一下嫌疑人的情況,因此他點點頭又對柏圖斯問道:
“那這位中原君,嗯……可以講一講你去後臺是做什麼瞭麼”
對被指認沒有絲毫懼意,眸光深沉,氣勢淩人,仿佛站在屍山血海之上……
隻打量瞭柏圖斯一眼就匆匆撇開視線的深山森治內心忐忑,這別不是附近哪傢幫派的掌舵人吧?
柏圖斯這次倒是順利get到瞭兩人的意思,將視線轉向深山森治手裡拿著的警察證上,實話道:“去找店長瞭。”
他又朝一旁望去,面色紺紫的男性緊閉雙眼,雙手攥拳,眼底黑眼圈濃重,十足的社畜樣。
有些眼熟,好像剛才去後臺時對方確實撞到瞭他,還一臉驚恐地道瞭歉。
想到這兒,柏圖斯好心補充瞭一句:“雖然他的確妨礙到瞭我,但我什麼也沒做。”
妨礙到他開門瞭,他也是真沒出手,因為換他動手可就不是毒殺這麼整齊的死法瞭。
剛松口氣的圍觀群衆:“……”
努力挽救現場的安室透:“……”
安室透懸著的心終於死瞭。
給你臺階你不往下走就算瞭,怎麼還往上爬啊?這解釋純純反向沖刺,換個老道的警察說不定已經條件反射掏出手銬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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