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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189)
作者:红糖忒猫头 阅读记录
“可我什麼都不懂,關於那些平靜的、溫暖的情感。如果沒有幹部大人以及您和老師,我該如何去愛一個人呢?愛又是什麼呢?”
“柏圖斯——”
問話的青年一擡眼,就見自己的老師回過頭,青空一般色澤的眼珠凝固在眼眶裡。比寶石更加美麗的顏色流轉著,在餘暉裡像是又一片海面。
隨後風聲將男人的笑意圈帶著,踉蹌進妖精的耳裡。
“你隻要記得,牢牢記得,如果遇到瞭讓你無意識去想念的存在,一定不要留下他一個。至於愛這種東西,或許距離你明白這些還有很漫長的時間,也或許在你無限的光陰裡永遠不會理解。”
“但總之。”
“愛是一段旅途,並且從始至終,無人擱淺。”
……
響徹心髒的轟鳴中,安室透註視著那道高瘦的身影單膝跪下,纖長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指尖,於存在瞭億萬年的古老海洋的上空撞入心髒的回響:
“透,即便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想要達成的關系……因為總覺得書上的名詞都不是很貼切,就連愛人和戀人也隻是無限趨近,每一個單獨的詞彙都無法概括。所以我隻能借用蘭波先生的信仰,來訴說這份邀請。”
“我會帶你去看所有我喜愛的事物,無論城市還是鄉下,無論枯樹亦或野花。”
“我們的旅程不會被劃分的冬夏阻攔,不會被兩方世界的危機打落沖散。衆生的不解無法觸及你我的思想,世間百態浸透不瞭時間的皺痕。”
“我會帶著你,從終末的殿堂經過。天使為我等加衣戴冠,用荊棘,藤蔓和寶鉆。”
“最後我們面見神,為不存在的神明獻上肉|身,愛與靈魂。”*
“從此刻起,隻要你想,我們隨時都能出發。”
“隻要你抓住我的手。”
沒人可以無所不能,就算是紅酒妖精也一樣。
但愛讓生者絢爛,死者長生。
被這一番話驚得睜圓瞭眼睛,忽然,安室透紫灰色的虹膜中升起一道金色的線,隨後金線在天際的交點處綻放開來。
以此為信號,紅與金織就的花朵接連騰空,又在凝聚成一點後炸成漫天的光點。
那是煙火。橫濱臨港公園的煙火。
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隨即安室透才想起,柏圖斯並不是會在意這種形式的酒。不如說除瞭不分場合的遣詞用句以及一些被教導過的社交禮儀,這傢夥看起來都不像是註重浪漫和儀式的法産妖精。
所以這是巧合。
連巧合都是如此……
想清所有,金發青年在煙火炸開的背景下笑瞭起來。
“這可是在空中啊。”
他回握住攥緊自己指尖的那隻手,調侃道:“我這不是隻能抓住你的手嗎?”
柏圖斯這才反應過來:“唉——!”
他空出的那隻手差點兒揮出殘影,堪比意大利本地人:“我沒有逼迫透的意思,我是說……唔!”
餘下的話被一根手指打斷。安室透用指尖抵住對方的未盡之言,順勢將柏圖斯拉起,而後兩人湊近到就連彼此的睫毛都能數清。
“別讓我掉下去瞭。”金發青年這樣說道。
而任由近在咫尺的聲音撞進胸口,柏圖斯隻覺心跳如鼓,從未得知究竟存在於何處的心髒跳得厲害。他看著對方長而翹的眼睫,開口輕得像柔風拂過羽毛:
“……不會的。”
不會的。
隻有這個絕對不會的。
得到承諾,金發青年拉遠距離,隨即展顏一笑:“那就好。”
下一刻,柔軟的兩片終於觸碰到有著些許涼意的唇。
一如夏末最細膩的夜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隨後是更加深|入的探索,唇舌輕輕挑開珠聯,如同剝離一層花瓣,糾纏時摻雜著葡萄與蜜糖的味道,與鼻息之間縈繞的花草香氣交織在一起。
而在一觸即分的啄吻後,緊隨而來的不再隻是輕柔的觸|碰。靈巧的舌尖變作共舞,酒液的滋味在口腔裡愈發濃鬱,仿佛被擦過腰|腹的手點燃。
就這樣十指相扣至煙火燒到尾聲,兩個人才從這個吻中回神。
四周的風聲忽然猛烈起來,帶來的溫度卻沒能吹熄心中的火焰,反而讓其愈演愈烈。
而在這頓時寂靜的天海之間,柏圖斯對上瞭安室透那對紫灰色的眸。
“柏圖斯……我現在,抓住你的手瞭。”
他讓掀起風暴的那隻蝴蝶停在瞭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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