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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12)

作者:红糖忒猫头 阅读记录


安室透:你的關註點怎麼也是這個!

安室透轉過身,看到剛才還縮在沙發角落的柏圖斯大貓一樣舒展開身體,一雙長腿無處安放般塞進茶幾下面。

柏圖斯露出瞭討好的笑容:

“抱歉。”乖巧.jpg

諸伏景光嘆氣。

他清楚這個上司的作風,不如說能讓柏圖斯說出抱歉已經是他臥底生涯的巔峰瞭。

初見時他也像如今的安室透那樣,緊張到手腳都不知道放哪,現在雖然翅膀硬瞭,但也不至於蹬鼻子上臉,見好就收是美德。

於是諸伏景光將這頁就此揭過。他走到柏圖斯面前,用手輕輕按住柏圖斯的肩膀。

紅眸青年歪瞭歪腦袋,就聽下屬語氣溫柔道:

“那麼,去休息吧,柏圖斯。”

“剩下的交給我。”

>>

把柏圖斯按頭丟上樓睡覺,諸伏景光就帶著安室透來到瞭一間客房,也就是自己房間的隔壁。

[沒有監聽?]

“放心吧,zero,這棟樓裡沒有任何監聽監控設備。”

[好,那我就說瞭——]

得到允許的安室透清瞭清嗓,有些擔憂地看向失聯許久的幼馴染:“hiro,雖然我知道你大概有自己的考量,但你剛才那麼做真的很危險。”

在安室透眼裡,柏圖斯表現出來的性格完全稱不得好相與。那是組織的高級成員,衆所周知,代號成員大部分都是血和硝煙堆砌出來的存在,何況是柏圖斯。

武力值高到瘆人,還經常說些意味頗深的話,一天相處下來,安室透完全看不穿柏圖斯都在想些什麼。

所以在諸伏景光說出那些充滿管控意味的詞彙時,安室透覺得他無異於在挑釁權威。

“沒事的。”面對幼馴染的憂慮,諸伏景光柔和瞭神色,示意對方放寬心:

“很快你就知道瞭,zero。日常裡和柏圖斯相處最好直白些袒露情緒,他對僞裝出來的性格還挺敏銳的,而且不這樣他大概沒辦法接收到你想表達的意思。”

諸伏景光的口吻相當過來人,安室透抓住關鍵信息:“直白些麼,我知道瞭。但沒辦法接收?”

諸伏景光沉吟片刻:“這個稍後再說……你和他昨晚是出任務瞭吧?”

“啊,據說是‘驗證’。”

安室透將原委簡述一遍,在聽到原本柏圖斯要選的是行動組時,藍眸男人勾起一抹微妙的笑:“琴酒又失策瞭啊。”

安室透:?

琴酒失策?他策劃瞭什麼?而且為什麼是又

還有你笑的很危險啊!

“半年前我被放到柏圖斯手下做事,也是琴酒的安排,隻是看到我似乎和柏圖斯相處的不錯之後,琴酒就一副吃瞭蒼蠅的表情呢。”

諸伏景光回憶起在法國的時光,那時他剛以雇傭兵身份接受組織拋來的橄欖枝,就被琴酒看中拎給柏圖斯當手下。

用銀發殺手的話來講,諸伏景光隻是來給柏圖斯當一層保險,對付一些需要狙擊手的目標,順便看住人別死外面(琴酒語),按理說不需要住在一起,甚至不需要瞭解對方。

但事實就是,諸伏景光不知為何與柏圖斯成瞭室友,而柏圖斯也依舊在單兵作戰。

“所以,是琴酒覺得你現在做的和原本的設想有出入,才想另選人放在柏圖斯身邊監視?”

怎麼一股子大號練廢瞭要重開小號的既視感?話說琴酒這算是幹涉代號成員的分內事瞭吧,難怪那天柏圖斯剛到場時的興致不高,推門時更像吃瞭炸藥……

不,不對。安室透忽然靈光一閃。

柏圖斯和琴酒並不像上下級,按理說琴酒沒辦法逼柏圖斯做不喜歡的事才對,那柏圖斯說的‘要挾’是指……

諸伏景光接下來的話確定瞭他的猜想:“應該不止於此。”

“這段時間,我發現柏圖斯的任務幾乎都是單獨行動,而且搭檔下屬之類其實可以隨他挑,隻是他不喜歡罷瞭,也就是說柏圖斯有其他高層無法幹涉的權力。”

以及憑他和琴酒這半年來勾心鬥角(?)産生的瞭解,諸伏景光不認為琴酒是那種隻憑私人恩怨就幹涉平級私事的傢夥。

柏圖斯雖然偶爾看上去癲癲的,但對外卻是個蠻有距離感的人,琴酒不至於不清楚這些,非要去觸柏圖斯的黴頭。

安室透也明白過來,接道:“這樣一來,大概率就不是琴酒私自行動,而是背後有人授意。”

琴酒的背後,會是更高一級的成員,甚至是BOSS,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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