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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是前男友迹部(76)
作者:长安月下白 阅读记录
“母親,您沒休息好嗎?”
在遲原理奈的印象裡,遲原雅子一直是以一個光鮮亮麗的貴婦人形象存在的,她從未見過遲原雅子如此疲倦的樣子。
“怎麼瞭,理奈?”
遲原雅子沒有正面回答遲原理奈的問題,而是把關註點引到遲原理奈的來意上。
“母親,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非常重要。”
“請別再為我和跡部君的婚約費心瞭,我們之間沒有可能。”
遲原理奈堅定的目光直視對面的人,如寒潭般深邃的眼底,掠過一抹執著之色。
“那鈴木智久呢?”
意料之外,遲原雅子沒有問起原因,也沒有苦口婆心地勸說遲原理奈,而是問起瞭另一個人。
鈴木智久。
“也沒有可能。”
“可是,你總要嫁人的,難道你要和佐藤木也在一起?”
遲原雅子緊緊地抓著遲原理奈的手,眼裡似乎閃著偏執的紅熱幽光。
“沒有,為什麼我總是要嫁人?我不會,至少不會再去聯姻。”
遲原理奈輕輕地撫摸著遲原雅子的手,試圖安撫著明顯狀態不對的遲原雅子。她敏銳地覺察到,遲原雅子一直對她的婚約十分上心。
在意到,仿佛沒有婚約傍身,遲原理奈就會失去一切。
“不行。你必須這麼做,你必須。”
遲原雅子的嘴唇發顫著,卻清晰地重複著“你必須”,不知道是在催眠遲原理奈還是她自己。
命令式的口吻,卻帶著乞求的意味。
遲原理奈錯愕地張開瞭嘴,思量著對策。遲原雅子明顯是受到瞭什麼刺激,按理來說,遲原理奈應該順著她,先把她的情緒穩住。
可是,遲原理奈有一種直覺。
如果她現在不說,以後就再也沒有說出口的機會。
“沒有什麼必須,母親,沒有人可以強迫我做任何事。就算我沒有失蹤,而是待在遲原傢十幾年,我也不會就這樣認命。我不會把婚姻作為交換利益的籌碼,我要的是全心全意的愛。”
“除此之外,我什麼也不會接受。”
“我不想被束縛,如果真的走到瞭那一步。姓氏,身份,金錢,我通通都可以舍棄。”
“我什麼也不要,隻要自由。”
就在遲原理奈緩緩吐出“自由”兩個字的時候,遲原雅子突然伸手捂住遲原理奈的嘴,卻又無力地垂瞭下去。
像是被抽幹瞭生氣一樣,遲原雅子也沒有掙紮,而是沉沉地看著遲原理奈。
她的態度是如此堅決,如此強硬。
遲原傢,而不是我們傢。遲原這個姓氏,對遲原理奈來說,隻是無用的裝飾。
遲原理奈隻想要自由。
倏然,遲原雅子深陷的眼窩裡出現瞭一滴淚。
她哭瞭。
遲原雅子雙手捂著臉,淚水順著指縫無聲地流下。
她一直以為,遲原理奈,就是第二個遲原雅子。
年少時,遲原雅子也有對抗傢族的勇氣和決心,她有著不服輸的力量。可在歲月的磋磨下,在無情的現實下,遲原雅子最後還是屈服瞭。
從此,她近乎狂熱地擁護著龐大的傢族,將之前嗤之以鼻的規則訓誡奉為圭臬,不敢再踏錯一步。
再出差錯,便會萬劫不複。
可是,在這個時候,她清楚地認識到,遲原理奈不會是第二個遲原雅子。
她的十八年幾乎都在花崎傢度過,與遲原傢隻有血緣上的羈絆。在這樣的成長環境下,遲原理奈沒有享受到傢族帶來的便利,自然有權力拒絕傢族賦予她的使命。
遲原理奈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命中註定,她會是一個鬥戰士。
對頑固至極的腐朽陳規,對殘忍冷酷的惟利益論,發出振聾發聵的吶喊。
遲原雅子燃起瞭希望,無比期待遲原理奈能夠替她完成那個年少時未完成的夢想。她感受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湧著,叫囂著。
那是對跨越瞭時空,再次聆聽到內心信念的共振。
而命運之神的殘忍之處,恰恰就在於捏碎新生的期望,把她們狠狠地摔在地上。
“佐藤木也已經和佐藤健提出,要和你訂婚。”
她沒有再說“木也”或者“哥哥”,因為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佐藤傢的小姐,遲原傢的夫人,遲原雅子,隻是雅子而已。
一位愛子則為其計之深遠的母親,一位遲原理奈的同盟者。
早在遲原理奈還未回到遲原傢時,佐藤傢就準備正式開始入駐東京,佐藤木也建議以聯姻作為第一塊敲門磚,與佐藤健一拍即合,開始物色合適的人選,隻是遲遲沒有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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