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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會對這種事情産生渴望,他當然會覺得奇怪,但本能的壓抑著沒有動作,隻能重複的看她的嘴唇思考。
歸根結底,也是第一次談戀愛的人,他好像恢複瞭那個最初對網球好奇的越前龍馬。
對她也産生瞭十分濃鬱的好奇,無時不刻都想親密接觸,這種感覺太奇怪瞭不是嗎?
夏日由紀伏在他的懷中肩膀上,手放在他的腰上揪弄他腰間的衣服,被親傻眼瞭,沒開玩笑。
耳後是他的聲音,“葡萄味的。”
“嗯?”夏日由紀直起腰眨瞭眨眼睛,她的面頰緋紅一片。
“口水。”越前龍馬語氣略有幾分不自然,但那雙貓眼卻仍舊看著她的面龐。
“因為吃瞭你給我的糖果,都說瞭口水是沒有味道的……”夏日由紀緩過來瞭神,“你給我那個的時候,其實就想親我瞭嗎?”
“……不要問這種問題。”
夏日由紀笑出聲,“哦。”佯裝知道瞭回答。
耳後她說悄悄話似的,張開手放在嘴邊靠近他的耳朵,“其實,每次和你對視很久,我也會想親親你的。”
兩個人根本也差不多,都是一樣的感覺。
夏日由紀直觀地感受到瞭他聽到這句話的變化,他的耳垂肉眼可見的紅瞭。
於是兩人又親瞭一下,分開後夏日由紀捏瞭捏他的臉,“好可愛哦,我的男朋友。”她親親他的唇角。
“照顧好利茲。”夏日由紀說,“不然我會生氣的哦。”
“你也是。”越前龍馬不甘示弱回答。
夏日由紀帶回來一隻垂耳兔,一傢上下都很重視,中田管傢讓人火速買來瞭最好的兔糧和幹草 ,沒一小會兒的功夫,兔窩、喝水吃飯的小工具就全都準備好瞭。
中田管傢提出替夏日由紀照顧小兔子,卻被她拒絕,“我自己養。”
中田又問:“不知道小兔子叫什麼名字?”
夏日由紀正要回答,想起瞭什麼別扭的再次拒絕,“不要,你們就叫它小兔子就好瞭,才不告訴你們它的名字。”
“好吧。”中田從善如流的答應下來。
用濕毛巾為小兔子做瞭清潔,夏日由紀把小兔子放在給它準備的窩裡,一人一寵物椅子坐在落地窗前。
“你好呀,龍馬。”夏日由紀小聲叫它的名字,白色的垂耳兔嗅瞭嗅鼻子,跟著她的指尖轉來轉去,張開嘴巴露出米粒一樣大小的牙齒,“啊,不可以咬我。”
餓瞭嗎?
夏日由紀拿來幹草放在小兔子的窩裡,果然它抱起幹草就開始吃瞭起來。
夏日由紀洗瞭澡出來,快樂的趴在床上休息,今天逛瞭很多地方,小腿肚有些酸。順著窗戶往下看,居然看到一匹白色的馬被拴在玫瑰花圃旁,它正在垂著腦袋吃草。
在落日的餘暉之下,那匹馬的通身波光粼粼的,會發出七彩的光,大約是因為毛發太過漂亮的緣故。
夏日由紀打開窗戶往外眺望,恰好看到赤司征十郎回來。
“利茲。”他呼喚她的名字。
“哥哥,這是你養的馬嗎?”夏日由紀放聲問。
“名字叫做雪丸。”赤司征十郎頷首,“你想騎一下試試麼?”
夏日由紀穿著睡裙坐在雪丸身上的時候,天色已經黑瞭下來,赤司征十郎牽著雪丸在花園裡走瞭一圈,夏日由紀便下來瞭,“好好玩。”
赤司征十郎卻道,“我不在的時候,不要企圖跟它玩。”
“為什麼?”夏日由紀問。
中田管傢卻是先回答瞭,“雪丸野性難馴,是一匹脾氣相當暴烈的馬,平時多用來進行馬術比賽,行為激進,具有攻擊性,由紀小姐還是不要太接近它為好。”
像這種馬兒,隻會臣服於將它馴服的主人。
夏日由紀轉過身好奇的看赤司征十郎,一般情況下他的神態多溫和,似乎很好說話,但她清楚他是個強勢到變態的存在,那麼會喜歡這種馬,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
赤司征十郎喜歡聽話的狗,他喜歡馴服那些不聽話的狗,換言之,他喜歡一切事物都像他安排的那樣發展。
至於雪丸到底是怎麼被赤司征十郎馴服的,夏日由紀並不關心,多半不會是什麼正常的方法。
夏日由紀見過太多奇怪的人,對此已經見怪不怪,隻要赤司征十郎不嚇唬她,她都覺得他是個好哥哥。
“今天玩的開心嗎?似乎是養瞭一隻兔子。”赤司征十郎好脾氣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