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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潜伏蒙德后拐跑大佬砚台客卿(68)

作者:砚台客卿 阅读记录


見狀皮爾紮眼眸一顫,難以想象浸泡在溶液中的人會經受何種痛苦。

可逝去的人終究逝去,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活著的人保住。

難道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抵擋?

皮爾紮環顧四周,元素力感知蔓延,如同擁有形質的網,謹慎地鋪開來。

無數的東西埋於溶液中,皮爾紮一個個分析著。四散的生物殘骸,碎裂的器物寶具,每當他以為這件東西可以抵抗侵蝕時,都能發現那不過隻是表象,而浸泡在溶液內的早已變得腐敗。

然而在又一次瞥見那具白骨時皮爾紮陡然一頓,開始審視那個箱體——那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箱體,其上刻錄著無從知曉的騰紋,即便大半的部分泡在溶液中,卻沒有任何損傷,隻是隨著溶液的翻滾而飄蕩。

皮爾紮大致估算瞭下,如果隻是這個距離,擬態的閃爍應該勉強能夠到,但也不是沒有危險,畢竟閃爍的距離和身體內的元素力含量有關,一旦自己估測錯誤沒能落在箱體上,自己就會被溶液給分食。

可如果不使用閃爍,隻是待在自己所處的這塊區域內的話,除瞭無法離開外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自己甚至有大把的時間去研究這裡的構造,以及逃離的方法。

風險與機遇並存,這是冒險傢協會常說的。

皮爾紮盯著那箱體。

大抵是見皮爾紮停留的時間過久,位於寶物堆上的阿貝多微動瞭下眼,看起來有那麼一瞬的危險感。

可在下一刻他便已將其掩藏,轉而化為擔心的神情:“你不應該過來,那裡是安全的。”

“等時間一到,擁有生命的東西都會被傳送出去。”

“你也救過我,”皮爾紮這樣說著,開始調控身上的元素力,“如果成功瞭,就算我還瞭恩情。倘若失敗,那也是我自己命不好,能力不夠。”

“怪不得任何。”皮爾紮擡眸,身上的元素力開始流轉。

阿貝多沉默瞭,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麼,能夠看到他眼底顫動瞭下,像是在思考又仿若猶豫。

青綠的元素力將皮爾紮包裹,在短暫的停滯後,陡然浮現出些許紫電,那是皮爾紮從阿卡茜身上得來的擬態源,而閃爍之所以能夠成功,也隻是以此為基礎所進行的再生。

“滋——”

紫電發出細微聲響,緊跟著便隨著一聲‘閃爍’炸裂。立於溶液邊緣的皮爾紮猛然消失,不過片刻便自半空浮現。

然而不知是否是命運捉弄,他顯現的位置好巧不巧,剛好距離那箱體一胳膊的長度,如同那具白骨經歷的再現。

墜落難以避免,咕嚕的溶液似是在歡慶。

皮爾紮聽見阿貝多似乎喊瞭什麼,卻未能聽清,因為身體瀕臨死亡時自發地開始耳鳴。他瞪大瞭眼,死死地盯著那個箱體——明明觸手可及,卻仿若天塹相隔,即便伸手也難以觸碰。

怎麼辦,快想,快想,一定有什麼辦法!

腥臭氣息將皮爾紮包裹,他能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暴動著。腦內警鐘作響,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的面對自身的死亡。

可就在這時,皮爾紮猛然看到瞭一樣東西——

是漂浮在溶液表面的士兵徽章。

第29章 隱匿者尋覓迷蹤·九

每一位士兵在加入愚人衆時都會獲得一枚徽章。

從樸素的棕褐到素冷的靛藍,再到象征著鮮血的赤紅,士兵的徽章不僅代表著他們的身份與地位,更代表的是經歷與榮譽,也是他們傢人申請殉職補貼的必要物件。

在他們短暫而又漫長的一生中,徽章的授予隻會有三次——初入時的誓言,血與淚的見證。當目睹無數離別與悔痛,跨過生與死交線的幸存者將從人群中脫穎,最終抵達冬之宮的深處。

他將獲得面見冰之女皇的殊榮,豐厚的獎勵與無上的榮譽,甚至有機會向執行官挑戰,爭得那榮耀的席位。

可這件事並不容易,不如說直至今日,十一執行官的空位尚有,可先遣隊的成員卻總是在輪替著。

於是源源不斷的新兵被送往他國,肅穆之鐘接連響起,將哀悼送往至冬的每一個角落。

榮耀的背後是犧牲,生與死的界線從不會明瞭。

當然徽章隻是通俗的講法,能夠讓人一聽便明白這個東西的作用,而在向來講究禮數與規章的執行官[公雞]的建議下,後來的這枚徽章有瞭更為官方的稱呼——

‘愚者的徽記’。

無比貼合,卻又何極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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