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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潜伏蒙德后拐跑大佬砚台客卿(58)

作者:砚台客卿 阅读记录


弗拉基米爾按著阿納托利的腦袋,強行讓其低頭,而寬實的臂膀又襯得後者極為瘦小,顯露出幾分無害感。

這當然是他的一種打算,在事情已經發生時盡可能示弱,倘若運氣好便能得人的一席憐憫,而若是運氣真的糟糕極致,那也隻能認命——但他們起碼掙紮過瞭。

弗拉基米爾知道,敢於對執行官動手的要麼死得很淒慘,要麼就像那個新人一樣得到重用與賞識。

可能在執行官手下撐過三息的本就不是什麼普通人。

弗拉基米爾沒敢擡頭,隻是壓著阿納托利直視地上的雪,等待面前這位大人的回應。

森然寒意順著膝蓋與地面的接觸點侵襲,帶起陣陣刺痛感,可他不敢動,也不敢開口,隻能咬牙忍受。

他能感覺到額間有汗滲出,而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像是冰冷的蛇,舔舐著自己裸露的皮膚。

好在片刻後,視線終於收回。

“不知者無罪。”略帶嘶啞得到嗓音,但聽起來不算糟糕。

弗拉基米爾松瞭口氣,暫且知道大人並未發怒,卻在他還未緩過來時,用緊隨其後的話將他堵得上氣不接下氣。

“但女皇盛威不容冒犯。”男子慢悠悠說著,嚴酷的宣判終歸還是落下,“回去後自去領罰,守則三一四條。”

“可有異議?”男子問道。

“無異議,感謝女皇盛恩。”

弗拉基米爾連忙道,怕旁邊的阿納托利不懂事,還特意扯瞭下後者的頭發。

阿納托利吃瞭痛,嘴上卻是和弗拉基米爾一同,說著稱贊與感激的話。

“感謝女皇盛恩!”

男子似乎滿意瞭,至少從他沒有出手的樣子就能看出,也給瞭弗拉基米爾另一種思考的可能——守則三一四條無傷大雅,盡管是懲罰中較為重的一種,但這種重隻是針對物質層面,畢竟三年的收入再怎麼扣也比不過直接丟掉小命,更何況軍部也有額外的補助。

總而言之,這應當是位仁慈的長官。

弗拉基米爾當機立斷,將兩人的情況報出。

“遊擊十七部阿納托利,前鋒五軍弗拉基米爾見過執行官大人。”

聞言男子沉默瞭下,弗拉基米爾不知自己犯瞭何錯,卻能感受到男子的情緒變化,就連空氣都變得有些凝滯。

好在沒過多久,男子便重新開口。

“我並非執行官,現在也隻是暫代執行官[女士]之能,負責本次派遣任務。”

聽到這弗拉基米爾才註意到男子面具上的紋徽,確實執行官的面具樣式繁複,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地位,而這位的面具和他們相似,都隻是普普通通遮住眼簾的工具。

然而不同的是,男子的面具上擁有著紋徽底紋,從圖案的歸屬來看,理應是屬於執行官[仆人]的。

可這兩位不是向來不和嗎?

弗拉基米爾有些疑惑,但他沒有開口,畢竟他們這種普通士兵要想活命,自然是知道得越少越好,也就沒必要對世事好奇。

一無所知當然是一種幸運。

但這隻是愚人衆內部限定。

可惜僞裝成男子的皮爾紮並不知弗拉基米爾的想法,也不必知曉,畢竟他的任務從來不是照顧這些士兵,隻是正確的引導與臨時替補,以及擁有共同的目的。

他看向瞭弗拉基米爾後方,大抵是知道自己做瞭錯事,年輕的遊擊兵簡直像個小動物一樣縮成一團,將自己藏在瞭風拳前鋒軍的背後,很難想象會有這種舉動的他是如何在兵營中活過層層選拔。

但反過來想,倒是有一份格外蠢笨的澄澈與純真。

想到這皮爾紮將視線落回在瞭弗拉基米爾身上,“開始彙報吧。”看起來這一隊的主心是這位:“從派遣開始。”

“我需要知道一切。”

聞言弗拉基米爾一愣,總感覺這句話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聽過:“派遣任務下達於十天前,按照規定,我們在當天完成瞭調配,並於今日抵達。”

“隨後便按照預先指示對雪山內的無關人士進行驅逐。”

“嗯,你做得很好,”皮爾紮肯定著,“繼續。”

大概明白皮爾紮想知道什麼,弗拉基米爾斟酌瞭下:“我們一共有四人,另外兩人作為二隊從另一方向登山,配備是遊擊兵和重衛士。”

阿納托利弱弱舉手:“塔圖因也是遊擊十七部,和我同一批入伍。”

“另一位來自重衛九隊,”弗拉基米爾顯然沒料到自己的這位同伴是個嘴快的,好在這件事也並不是什麼太需要謹慎的事情,“名叫蘇裡米達爾,有五年的外派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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