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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之莲花醉(240)

作者:两点水之冬 阅读记录


鶴之舟奇怪地紅瞭耳朵,側過身將他摟進懷裡後,才抿著唇問:“不是在練劍?”

李相夷大咧咧地坐在他腿上,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壓根藏不住的紅耳朵,“我已經練完瞭啊,我還以為你聽得到,沒想到你做這藥膏做得這麼專心。”

他視線掃瞭眼桌面上略顯眼熟的草藥,眼角一揚地湊到瞭男人近前,“這草藥……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狡黠跟戲謔幾乎要從少年的眼睛裡跑出來。

鶴之舟不自然地將還沒做完的藥膏往旁邊推瞭推,擡手按住瞭少年的後頸,溫柔地咬住瞭小狐貍翹起的嘴唇,一邊親吻著一邊將人緊緊地裹進懷裡。

到瞭下午趕路的時候兩人閑得無聊擠在一起看包打聽送來的江湖軼聞。

裡面有許多都是李相夷已經知道的事情,他看著無聊,便扭頭看向鶴之舟專註的側臉。

男人的眼睫很長,垂下來時幾乎半遮住瞭眼,鼻梁生得也挺拔,平直得與他的相似,沒半點駝峰,嘴唇顏色有些淡,輪廓卻很清晰,親起來也很軟。

少年人看瞭一會兒便忍不住地粘上去,壞心眼地對著那距離極近的耳朵偷偷地吹氣。

鶴之舟對他柔和得活像是沒有脾氣,那樣似水一樣的眼神他自然很喜歡,但大抵是未曾見過,便總叫人惦記著那個莫名其妙的夢裡,這人略帶瞭些侵略性的眼神。

以至於到瞭夜裡清洗過身體後他便衣衫不整地將這人壓在瞭床上,俯下身任由寬大的領口垂落在男人的胸前,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個悶葫蘆的臉上的神色。

鶴之舟也不是真的柳下惠,他隻是比尋常男人更擅長忍耐,並不代表兩人互通心意後收到瞭這樣的暗示還無動於衷。

他翻身將李相夷壓入床榻的時候面頰已經泛起瞭一圈的紅,早春的氣候裡甚至額頭還滲出瞭一層細密的汗珠。

但他仍有些怕嚇著身下還青澀的少年,極其克制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才在那飛揚著露出幾分自得的眉眼註視下吻上瞭少年翹著的嘴唇。

他吻得細致極瞭,幾乎侵占瞭身下人口腔的每一處空氣,一點一點地含吮著軟膩的舌尖。

李相夷與他唇舌分開的時候腦子燒得發燙,嘴唇紅腫,鼻尖也憋得泛紅,一張俊美無儔的面龐頓生出無邊靡麗。

鶴之舟摸瞭摸他有些發燙的面頰,“我可以繼續嗎?”

“我說不可以你要停下嗎?”李相夷擡手按在他胸膛上,順著那結實的肌理往下摸,最終揚著眉毛按在瞭下身硬起的部位,“你還挺精神的啊,我手都被你硌著瞭。”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鶴之舟的臉,手指勾開男人煩人的衣擺,摸進褻褲裡,“你要停下嗎,鶴之舟?”

鶴之舟三個字被他念得纏綿悱惻,叫名字的主人目光漸漸變得幽深,再也沒有猶豫地再度覆瞭上去。

雖然嘴上叫囂得厲害,但李相夷在情事上幾乎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身上這人。

鶴之舟勾開瞭他基本上沒起到什麼作用的衣帶,輕薄的紅色褻衣襯得他一身瑩白的皮膚也帶上瞭一點極淺的紅。

未曾經歷東海之戰的身體幾乎沒什麼傷痕,撫摸上去光滑而又細膩。

鶴之舟嘴唇啄吻過他的鎖骨,順著胸前中央的溝壑一路吻到右胸的乳肉。

少年淺色的乳珠已經顫巍巍地硬起,隨著劇烈起伏的胸膛,好似波濤中的一葉孤舟般在空氣中挺立著。

被含住的時候他反應極大地用手抱住瞭男人的後腦,不經壓抑的輕喘從他口中溢瞭出來,比起第一次被把玩胸口時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已經嘗過滋味的身體輕顫著先一步給出瞭反應。

他比起方才調戲男人時多瞭幾分不自在,卻又不想讓鶴之舟看出來,便隻是喘著將男人更緊地按在自己胸膛上,催促道:“你……弄快一點。”

少年不安分地摩挲著雙腿,在唇舌的侍弄下又亂哼瞭幾聲,抓著鶴之舟後腦的長發望瞭會兒上方的木板,有點後悔這會兒自覺地躺下。

他雖然想看男人被撩撥得亂瞭那副好性子時的另一副面孔,但要真正雌伏人下時又有些不太適應,雖說……在夢裡似乎已經嘗過瞭那種滋味,可那又不是真正的他。

那是……李蓮花。

他忽然揪住瞭鶴之舟的領子將人從自己胸前拽瞭起來,惡狠狠地咬瞭上去。

這一下咬得極狠,唇舌間一下便嘗到瞭血液的鐵鏽腥味,耳邊又是男人倒吸著氣的聲音,似乎就連男人抵在自己大腿上的那根東西都一下子萎靡瞭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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