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老子!”小鱼儿强撑着愤怒的神情,简短的反驳之后便紧咬着牙闭上了嘴,生怕自己会发出什么不适时的声音来。他在心中兀自啜弃自己,明明是该倍感屈辱的事情,他却莫名感到了灭顶的快/感。
花无缺盯着小鱼儿,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轻声低语了句:“当然要管,你只能是我的。”便对着某个点猛然加快了动作。略带压抑的呻/吟声顿时自小鱼儿口中逸出,随着飞泻而下瀑布坠入深潭,融入水中。
云收雨歇,小鱼儿赤/裸着身体躺在岸边的岩石上,怒目瞪着为他烘衣服的花无缺沉默不语。自方才开始,在花无缺面前向来有些聒噪的小鱼儿便开始了无声的反抗。
晚风吹来,小鱼儿猛地打了个冷颤,才终于又开了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老子解穴?”
“马上。”花无缺拿着烘干的衣服走到小鱼儿身侧,俯身将小鱼儿拉起抱进怀里。
“不劳你大驾,你给老子解了穴,老子自己穿!”
“好。”花无缺将衣服扔到了岩石上,却仍把小鱼儿抱在了怀里,“不过要先上好伤药才行。”说着,便往小鱼儿嘴里塞了一粒素女丹,然后又给咬牙切齿的小鱼儿从里到外都抹上了一层仙子香。不知如果邀月知道花无缺如此用移花宫圣药的话,会作何感想。
“你他妈个死变态,让你折腾老子,老子揍死你!”小鱼儿乍一获得自由便忍着不适、挥着拳头对着花无缺砸了过去。
花无缺避开要害,任小鱼儿砸了几拳,待小鱼儿心中的怨气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制住小鱼儿,脸上带着浅笑平静的道:“快穿衣服,我们该下山了。”
“那你快滚吧,老子觉得这里风景秀丽,还想再呆上几天!”哪知小鱼儿却犯起了执拗,三两下套好衣服之后便又躺到了岩石上。
“你说什么?为兄没听清楚。”花无缺眼神冰冷盯着小鱼儿。
“老子说……”小鱼儿虽然被花无缺的目光盯着心中一紧,却仍是赌气接着道,“让你先走!”
“休想!”花无缺一把拎起小鱼儿,提着他快速的朝山下掠去,沿途留下一串模糊不清的争论声——
“你……草……老子又没卖给你!”
“但是,你这辈子注定是为兄的人了……”
“谁他妈要当你这个死变态的人?老子不过是跟人打个赌,你就跟老子发疯!”
“你这是觉得脱得光溜溜的任人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没错?”
“这又不怪老子,谁知道他会提出这等赌法啊……草!要不是你他妈的说那铜符不能被恶赌鬼带走,老子吃饱了撑的去找他赌啊!”
“……所以我将他杀了,没有为难你。”
“吓?你这叫没为难老子?阿嚏……是谁把老子扔瀑布底下去的?”
“我只是觉得你有必要洗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莫要想着离开我,也莫要处处沾花惹草……否则,你招惹一个,为兄就杀一个,你招惹一双,为兄就杀一双;而到时候你自己会怎么样……”
“老子没招惹轩辕三光吧?你他妈怎么也把他杀了?”
“让你脱光衣服的人本就该死,敢对你动手动脚的人罪不可恕,发现秘密的人自然不该留下活口……”
争吵之间,花无缺和小鱼儿便已是到了山下。经过那一番折腾,纵是有着铜筋铁骨的小鱼儿也伤了风,并隐隐的发起了烧:“阿嚏……老子早就说过,谁遇到你一准儿倒霉!”
看着小鱼儿那副难受的模样,花无缺心中却也是有些后悔的。如今他们身无分文,别说请大夫,便是想要找家客栈让小鱼儿休息休息都不成。
花无缺摩挲着手中的墨玉梅花和南宫柳送他的柳叶形玉符一阵犹豫,若是动用墨玉梅花,怕是用不了多久大师父便会得到消息,若是用这柳叶玉符……花无缺在心中低叹了口气,大师父是知道这枚柳叶玉符的,一旦动用,迟早会被发现,不过……总归要比用墨玉梅花要隐秘的多。
就在花无缺决定冒险动用柳叶玉符的时候,却见一个小厮提着灯笼朝他们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请问是花无缺花公子和江小鱼江公子么?”
花无缺和小鱼儿心中疑惑,却仍是点了点头。
“真是万幸,总算等到两位公子了!小的是龙福居的小二,方才有位客官寄了五百两银子和一个包袱在柜上,叫小人交给两位,还替两位订好了房间和酒菜,您看……”这小厮说着便望向了花无缺。
花无缺和小鱼儿对望了一眼,花无缺和声问道:“那人可留下了姓名?”
小厮赔笑道:“没有。”
小鱼儿道:“他长得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