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使相处时间没那麽长所有人也都大致了解到佩罗娜是什麽性子了——

说好听点是不在乎外界的眼光。

说难听点佩罗娜可以称得上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自说自话，他们甚至有点怀疑佩罗娜是不是在孤独症谱系上。

所以到底为什麽？

——蝙蝠侠很快回答了这个问题。

“佩罗娜说她不需要其他国家的身份认证，有点丢人。”

“丢人？”

“Why？”

蝙蝠侠暂时也给不出更详细的解释，于是他只能暂时这样回複道：

“似乎和她在自己原本世界的身份有关，等去了了望塔或许就会明白了。”

第39章 绿茶小红鸟

1.

“检查结果没什麽问题, 他们都很健康，表面看不出来但佩罗娜的体质实际比大象都健壮。”

“迪克脊椎里猫头鹰法庭留下的琥珀金也都消失了，毕竟世界都重啓了, 就是他后脑勺上的诅咒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麽办法。”

“不过嘛——”

过了会儿，用魔法给迪克和佩罗娜检查完身体的扎塔娜对布鲁斯单独说道：

“佩罗娜的力量感觉上似乎和地狱那边有什麽关系，如果你还是担心的话最好就得去问约翰了。”

扎塔娜口中的约翰指的是约翰·康斯坦丁, 黑暗正义联盟的一员, 魔法水平很有保证……

但他本身是个在男女方面荤素不忌、甚至有鲨鱼王这个前男友，并且和地狱恶魔纠缠不清还总是会把同行者坑死的烂人。

所以如非必要蝙蝠家的人都不是很愿意见到他, 毕竟地狱神探康斯坦丁本身就是“麻烦”和“危险”的代名词。

将嘴唇抿成一条线, 会当着康斯坦丁面直接说他是个烂人的蝙蝠侠点了点头示意扎塔娜自己明白了。

然后他就问道：

“佩罗娜说过她的力量来自于恶魔果实，代价是被大海诅咒。”

“这个诅咒……”

到底是这麽多年的青梅竹马了，扎塔娜早就已经习惯蝙蝠侠那锯葫芦一样死硬的嘴了, 她甚至觉得布鲁斯最近还逐渐开朗点了。

于是她在听懂蝙蝠侠的未尽之言后点头肯定道：

“对, 这个大海的诅咒就和迪克的后脑勺容易被攻击并且造成致命伤的那个诅咒一样，没办法，只能小心一点。”

閑着无事没用魔法纯靠魔术变出了朵白玫瑰, 扎塔娜继续解释道：

“毕竟这种诅咒就像漫画书里的设定一样来源于更高维的层面, 是没办法改变的。”

“所以就只能更加注意点了。”

交代完该交代的注意事项, 两个人一时间相对无言，最后还是扎塔娜主动开口道别道：

“所以——一路顺风, 嗯哼。”

“嗯, 你也是。”

蝙蝠侠有些干巴巴的这样回应道。

自从扎塔娜在某一周目正义联盟的信任危机中按照正义联盟的方案给蝙蝠侠删除了记忆——就算这样做是出于好意的。

但他们还是没法回到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的状态。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关心彼此并且仍然把对方当做重要的人, 毕竟这麽多年的情谊不是假的。

他们的合作也依然顺畅。

只是他们的状态总是像小时候住在隔壁一起上学的邻居姐姐最后上了另一所中学一样，他们都长大了, 有了各自的追求，所以渐行渐远……

所以蝙蝠侠和扎塔娜见面就经常像和不那麽熟悉的亲戚家孩子见面一样, 除了低头玩手机和聊工作、身体情况就没有更多了。

2.

“哇哦，所以蝙蝠洞里果然真的有蝙蝠，以及，布鲁斯居然有那麽大一只霸王龙！”

“不过蝙蝠洞叫做蝙蝠洞果然就得是里面有蝙蝠才对嘛。”

蝙蝠爱好者佩罗娜拒绝承认蝙蝠侠是正经蝙蝠。

而在其他人检查去往正义联盟的传送门和哥谭留下的义警夜巡名单的时候，佩罗娜开始到处参观了。

她先是去到蝙蝠们中央和它们打了个招呼却没有惊飞任何一只蝙蝠，然后她就飞到了机器霸王龙的顶端坐着，坐在霸王龙脑袋上晃起了双腿。

“看！现在我是最高的了！”

“不，大小姐，我超过你了，我才是。”

在佩罗娜动作后，说着，幼稚的红头罩就几次借力蹬着机器霸王龙的尾巴翻上了佩罗娜所在的位置，然后蹲在佩罗娜身后揉了揉她的头发。

“可恶，你怎麽这样——那现在还是我更高了吧？”

“好吧好吧，你赢了小公主。”

看着举着自己的小阳伞飘到空中更高处的佩罗娜，红头罩放弃了用鈎抓枪像迪克或者说蜘蛛一样扒在天花板上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