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
半缩在原地,我有些头疼的闭着眼扶在软绳上,晕死我了...
似乎前面的人顿在了脚步的样子,他似乎回过头来,一阵冷风吹过,我僵在原地,忽然间,才听到不远处传来奇异的声音,细听之下似乎数目极为的多,本能的站起身来,回过头去,这才看到绿色的林间,猛然间从浓重若墨的草丛里跃出几匹幽暗的狼来,呲着森白的牙一跃而出,锋锐的爪子在太阳下闪着银白色的寒光,我冷下眼来,那群狼的速度极快,几乎在几个起落之下,便一跃而上了木桥,摆动的木桥下,我在摇晃间,努力去勾到了绳子,却在下一瞬间,看到地下的景色的时候,整个人又软了。
跪在地面上,我缓了一下,才看到云雀利落的冲上前去,手里的拐直击而下,利落的和狼群打斗起来,想要站起来帮一下云雀,又被晃动搞得有些晕眩,尤其是地下的景色,看着猛然间向我窜来的狼,我直接在瞬间一把卡住他的喉管,利落的捏断,碎裂的骨头声格外的清晰,把狼尸摔倒桥面,晃动的桥面越发的危险,看着越来越多的狼群,我才眯起眼来,虽然云雀和我可以解决,但是这么松散的木桥,再加下去,正在我想要云雀离开这里的时候,整个桥都猛然间晃动了一下,我看到不远处一个人举着巨斧向我们这边赶来,顿时整个人都囧了,白兰那个鬼黑手党真的不是斧头帮吗?是斧头帮吧!?
随着桥面的晃动,我不小心又瞥到了悬崖的底下的景色,一瞬间,我直接泪奔,活不下去了!
撒丫子泪奔的瞬间,却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仰着头看了太阳,怎么了?回过身来,找了半天,才发现半空中再也没有云雀和男子的身影了,这才赶忙低下头来,秉着呼吸,一低头,陡峭的山石间一个木桥似乎破破烂烂的挂在那里,云雀似乎也利落的抓住了绳索,然而那个斧头男却似乎整个人都抓住了云雀的裤脚,我呆滞了片刻,发...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云雀和他似乎掉了下去,难道是超重了?
稍微有些止住了呼吸,我不敢再往下看,浑身都有些软,正在此时,不远处似乎传来了阴森森的笑声,站起身,回过头来,才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走到了我的不远处,举起手里的小刀,猛然间向我这边冲了过来,瞬步出现在他的身后,手在瞬间扶住了他的手腕,轻松地一撅之后,一把抓住他的小刀,然后利落的用刀割破他的喉咙,他似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满天的鲜血,毫无停顿的转过身来,直接走到不远处的悬崖边,再看和不看中再次出现了挣扎,头大的猛然间伸出头来,想要探清楚究竟,却在瞬间和一个脑袋嘭的一声相撞,疼得我呲牙咧嘴,对方似乎也没料到,被我一撞之下本能的往后仰去,看到那个熟悉的西服颜色,我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他的袖口,对方似乎也极为敏捷的把拐杖一把插在了土地上,抬起头来看到了云雀冷着颜,眯起狭长的凤眼看着我,我才抱着头,瑟缩着往不远处退后。
“你没事吧?”看了眼完好无损的他,我才稍微松了口气。
似乎对我的话陡然不悦起来,云雀冷声说道,“我和你这种草食动物是完全不同的,不要把我们摆在一个级别上。”
“...我是吃肉的....”一脸扭曲的看着他,我真不知道他每次都要提起草食动物是什么意思?我真的吃肉!
云雀似乎并未理睬我,把视线转到不远处的地面上,随意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才忽然间玩味的启唇,“哦?你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一个幻术师?”
他转过头来,狭长的凤眼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一袭漆黑西服的男子冷淡的看来我片刻,才继续说道,“哼,有趣。”
幻术,有那种的东西吗?
我疑惑的眨了眨眼,却忽然间想起了自己的眼睛,莫非,真实之瞳可以无视任何幻觉,我还以为只能无视蓝染的镜花水月呢...
没想到....
刚刚想要开口说话,却忽然间感觉到腹部一阵巨疼,低下头来,才看到一只箭从腹部插出,染着鲜血的箭矢让我难以开口,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人影,我有些体力不支的往后退了退,脚下一空,我只感觉到身体在风中飞速的落地,刚刚想要伸出手来,却忽然间听到了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
‘三十秒后传送下一个世界。’
刚刚想要说话,却猛然间感觉到冰冷刺骨的寒意,整个人似乎完全掉入了水里,冰的我浑身都完全僵住了,忍不住咳嗽起来,却呛入了更多的水,腹部更是疼得厉害,浸在冰冷的水里,下一秒,我才感觉到熟悉的白光包围住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