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按着造反的胃点点头:“好。”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到了一个不大的镇子里。
柳湘莲让梓墨就近找家酒楼停住马车,然后对薛蟠道:“乖乖听话,我便不再绑你。”
薛蟠自不想被捆着手押进酒楼,成为大家瞩目的焦点,只好点了点头。
一行三人走进酒楼内,柳湘莲慷慨地点了一大桌子当地名菜,还要了两壶女儿红。
薛蟠早已饿得狠了,见了这么多美味佳肴自是两眼放绿光,操起筷子就是一阵风卷残云,吃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肚子撑得溜圆了,才有些不舍地搁下筷子。
转头却见柳湘莲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面前的菜根本没动几口。
薛蟠打了个饱嗝,满足地道:“柳湘莲你怎么不吃啊,这些菜做得真不错,尽管比起北静王府厨子的手艺还差了点……啧啧,北静王真是好有口福啊,如果我也能……”
柳湘莲听到“北静王”三个字,脸色顿时晴转多云,皱眉道:“我吃饱了。”说完端起面前酒杯,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起身过来一把拉住薛蟠的手道:“既吃好了,便随我去客栈。”
薛蟠感觉柳湘莲的手劲奇大,把自己的手握得生疼,下意识地吸了口气想要往回抽,却被柳湘莲攥得紧紧的,根本抽不动。
于是他便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不解被柳湘莲拖出了酒楼,直奔最近的客栈而去。
到了客栈大厅,柳湘莲订了一间上房,然后给小厮梓墨订了间普通客房把这个碍眼又碍事的家伙打发走,又吩咐小二送两桶热水到自己房间,这才拖着薛蟠噔噔噔上楼了。
柳湘莲刚一放开薛蟠的手,薛蟠立刻揉着被捏得发红的手嘟囔起来:“你好好的发哪门子疯?老子的手骨险些要被你捏断了!”
柳湘莲沉默不语,只用一双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薛蟠,目光中隐约跳着两簇阴郁的火焰。
纵是曾在心底无数遍地提醒自己莫要在意薛蟠和北静王之间的事,但是事到临头柳湘莲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做到。
纵然外表可以装得满不在乎,但心底终究还是对水溶和薛蟠间的情事十分吃味儿,以致只要听到薛蟠口中说出“北静王”三个字,心中那股妒火便会不甘寂寞地窜出来,让他变得莫名暴躁。
薛蟠被他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弄得头皮发麻,当下警惕地后退几步靠着墙边站立。
这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薛蟠连忙箭一般奔过去开门一看,却是小二送热水来了。
薛蟠连忙让人把木桶抬进来。
待小二走后,薛蟠发现环绕在柳湘莲身周的低气压已经消退了不少,但他的脸色仍旧不大好。
遂决定不去招惹他,自己脱了衣服洗澡。
柳湘莲也沉着脸来到另一个木桶边,默默地开始宽衣。
薛蟠尽量速战速决,没多久就洗好了,随手拿起搭在桶边的大毛巾擦干身体,然后果断穿上中衣上床装尸体,并尽量把身体靠近墙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柳湘莲那莫名其妙的怒火波及。
很快柳湘莲也洗完了,他赤、身垮出木桶,随手拿毛巾在身上揩了两下便丢在地上,然后慢慢走到床前,低头看着在缩在墙角装死的某人,深黑的眸子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炽烈欲焰。
薛蟠感觉到柳湘莲就站在床边,但却半天没有任何动静,心中不禁疑惑,遂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朝着柳湘莲所在的方向望过去。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薛蟠便下意识地菊花一紧。
因为他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对面那玉雕般美好的身体中间,正耀武扬威挺立着的硕大阳、具。
俊美绝伦的脸庞,美如雕塑的颀长身体,与那傲然挺立的、绝不会输给欧美男人的大家伙形成鲜明的对比,过于强烈的冲击令薛蟠瞬间张大了双眼,完全忘记自己其实是在偷窥。
柳湘莲完全不在意薛蟠的反应,面无表情跨步上床,然后一声不吭地按住薛蟠开始脱衣服。
薛蟠连忙拼命抓紧裤腰带,苦着脸大叫:“今晚不能做,老子的菊花还肿着呢!”
柳湘莲充耳不闻,一只手握住薛蟠的手阻止他反抗,另一只手则麻利地扒掉他的中衣和衬裤。
薛蟠拼命乱蹬,口中胡乱叫嚷:“姓柳的禽兽你太没人性了,你想把老子的菊花弄坏么?!弄坏了以后你也不能用了。”
“不会那么容易就坏的。”柳湘莲一面淡淡地说着,一面把薛蟠的双腿分开,然后将□抵上他的后方密处,挺身进入。
“啊啊啊疼疼疼……”薛蟠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不住地鬼叫。
“知道疼就好。”柳湘莲一捅到底,然后俯首到薛蟠耳边一字字道:“我警告你,以后莫再让我听见你提起‘北静王’三个字。否则听到一次,我便干你一夜。记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