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痛苦手术台上的人猛烈挣扎着，不过很快他又平静下来，汗水将他的头发打湿，白皙的手臂上又多了几个针孔，上泉松不断记录着，在第四管玻璃试剂瓶被鲜血填满之后，上泉松让其他人退下，随后他打开了一旁的电脑。

“boss。”上泉松低着头语气非常恭敬，不过即便他擡头看到的屏幕那边也只是一片漆黑。

“匕首、乌鸦、苔藓.....”

合成的机器音不断说出毫无关联的词语，同时传来的还有带有节奏的拍击声，而手术台上原本眼神涣散的响尾蛇在听到这些词语之后，就像是突然惊醒一般，一些不重要的记忆再一次被忘记，而他永远都会是首领的乌鸦。

“乖孩子。”boss熟练地说着夸奖的话。

实验室里再次恢複寂静，几秒过后上泉松开始彙报。

“响尾蛇大人的身体情况和美国那边传来的数据一样，他的身体已经从内部开始崩坏，继续注射药品也无法提供任何帮助，反而会让他的身体状况更加糟糕，通过上次的体检时间对比，保守估计响尾蛇大人最多只能坚持一年半的时间.....”

上泉松有些紧张，他觉得很可惜，作为唯一的成功实验案例，谁能想象到不过几年的时间对方的身体就会出现如此严重的问题。

那些看起来成功的表现，不过是失败前的一点安慰罢了。

空气再次陷入寂静，上泉松感觉自己似乎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很快boss又按照从前的惯例一样问起有关于实验室的各种进展。

“很好，已经损失了一名重要的科研人员，我希望你们不会再出任何错误。”

雪莉的事情让boss的心情有些糟糕，对方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麽他同样不会给任何人可以拥有一位“天才”的机会。

系统空间里的叶言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黄瓜味道的薯片，面前的电视上面的画面和实验室里的画面保持同步，听到响尾蛇这个马甲或许只有一年半的存活时间之后，叶言并不感觉意外，不过看来养老的事情或许还要重新考虑了，只是在那个世界里，今天可能是夏天明天可能就看到初雪，而且柯南变小之后发生的那些案件似乎还没有超过一年，所以上泉松口中所说的一年半，叶言还真不敢确定，这一年半的具体时间会不会按照正常的时间流逝。

第65章

玻璃笼子里，原本柔顺的小白鼠突然抓狂用力地撞着一侧的玻璃，因为猛烈的撞击它的头部与嘴部已经开始流血，然而它就像没有痛觉一样，依旧撞击着，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1561号实验体死亡。”

失败这种事情对于实验室的这些人员并不陌生，他们照常记录着。

另一间屋子内，叶言已经换好衣服，原本的那一套早就被鲜血以及汗液弄髒，一旁的上泉松还在嘱咐着什麽，不过很显然叶言并没有听进去。

看着手腕处的红痕，叶言停顿了两秒，微微皱眉回忆着对方的名字：“上泉松？”

“是，响尾蛇大人有什麽吩咐？”

这是三天以来响尾蛇大人第一次开口和自己说话，上泉松恨不得把耳朵立起来。

“有绷带吗？”

将脖颈处的纹身以及手腕上的红痕用绷带谈起来遮挡住之后，叶言离开了这座实验大楼。

刚走出没几步，叶言就看到了依旧穿着一身黑大衣的琴酒。

银发遮住了琴酒大半张脸，他注意出来的叶言，主动掐灭手中的香烟。

虽然叶言并不是自作多情的人，但是他感觉对方就是在等自己。

看着还愣在原地的叶言，琴酒不耐烦地说着：“上车。”

看到坐在驾驶位置的琴酒，叶言眼里闪过一丝茫然，虽然用形影不离这四个字形容两个男人有些奇怪，但是他很少看到没有和琴酒一起行动的伏特加，不过他识相的没有过多询问。

身体检查做了三天，他就在系统空间待了三天，由于在使用响尾蛇马甲的时候受到马甲的影响，大部分的时间里都处于睡眠状态，所以当他脱离马甲之后，叶言感觉自己的精力十分充沛，在系统空间里连续三天通宵，然而这样也就导致了当他再次回到马甲身体里的时候面对的是如浪潮般翻涌而来的困意。

从实验大楼里出来坚持到现在，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毅力才没有随便找一个角落躺下来休息，而这辆车带给他的熟悉感再一次加重了他的困意。

【系统，车停的时候叫醒我。】

交代完之后，叶言不再抵抗困意缓缓睡去。

即使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也很少会有人毫无防备地在另一个人面前睡着，在组织待了这麽多年，搭档相互之间的背刺、成员之间的勾心斗角，这些对于琴酒来说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