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路线明显是正确的，在一个转角处，他看到了飞扬起来的黑色马尾，但是很快消失在了黑暗里，蝙蝠侠眯了眯眼，继续跟进，在她的身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似乎在寻找着什麽，在每个房间内翻箱倒柜，但是似乎没有找到她的目标。

蝙蝠侠本来想静候着她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却没想到首选的动作突然停住。朝他的方向看过去。

“不打算出来吗？跟了一路了。”首选平静地对着那处阴影说道，手上两把枪蓄势待发。

蝙蝠侠从阴影里缓缓走出，首选脸上的讶异看上去并不作假。

“这就有点尴尬了。”首先嘀咕了一句，把枪放了下来。

蝙蝠侠走到她面前，沉声问道：“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呃，如果我是说我是梦游过来的你会信吗？”首选并没有打算把这件事瞒天过海，但是她没想到这麽快就会被蝙蝠侠发现，还是在现场被抓住。

她看见蝙蝠侠面具上白色的眼膜眯起，用一种久违的不赞成的眼神注视着她。

“好吧，别这麽看我。”首选叹了口气，举起手表示投降，“至少我在做好事，不是吗？”

“那你也不应该单枪匹马闯进来，就算你有很强的实力，猫头鹰法庭也深不可测。”首先手上确实有一些利爪，但是要对上猫头鹰法庭的手上的利爪着实是有些寡不敌衆。

“单枪匹马？”首选歪头看他，“谁跟你说我是单枪匹马了？”

话音未落，又一个带着猫头鹰面具的人被丢了出来，一群利爪涌了出来，手上拎着猫头鹰法庭的成员，他们有的尖叫，有的大骂，有的还在试图命令利爪听从他的指挥。

蝙蝠侠看着这一群和在庄园里活动的利爪数量完全对不上的活死人们，就知道首选又瞒着他做了一些大事。

“这不能怪我，我只是有点占有欲犯了。”

猫头鹰法庭的利爪都是我的！

蝙蝠侠决定暂时跳过这个话题，回去再慢慢了解：“那你刚刚在找什麽？”

“我一直很想收藏一些酒神因子。”稀有的物品谁不爱？放进收藏柜里，完全能满足首选的癖好，“不过这一片都被我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他们藏的倒是挺好。”

这片据点确实很大，她在这一半翻找，另外的利爪在另一半空间里进行地毯式搜索。

“就是不知道他们那边有没有什麽收获。”活死人们不太会说话，确实是个大问题，信息联系有些落后。

被利爪门押在手上的其中一个男人，恶狠狠的透过面具打量蝙蝠侠和首选：“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跟这种人合作，蝙蝠侠。”

“你是想通过她这古怪的力量来改变哥谭市吗？你的祖先做不到，你也做不到，布鲁斯·韦恩。”

蝙蝠侠的表情不变，他很早之前跟猫头鹰法庭对上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对面对他的消息了如指掌。

首选盯着这个像是猫头鹰法庭领导者角色的人看了半天，凑过去问道：“你看上去知道酒神因子在哪里的样子，想说说看吗？”

他不屑的看着首选：“你以为通过这种方法就能消灭猫头鹰法庭吗？记住，猫头鹰永远注视着你们。”

好吧，话不投机半句多，本来首选并不想用这种手段，毕竟虽然有效，但是总是一个办法有些无聊。

“也别注视了，你们是最后一批，干完收工。”

首先的手上突兀地出现了一瓶吐真剂，让利爪按住他，跟之前一样整瓶灌到了他的嘴里 ，颇有经验地拿出摄像机开始录制。

填满收集栏这样的过程总是令人烦躁，不过大多数时候结果足以抚慰她的心情。

第 49 章

“最后一批……是什麽意思？”

蝙蝠侠眼看着首选从那个男人口中得知剩下的酒神因子的下落，从相应的地点把酒神因子取了出来放在灯光下欣赏了一下，看上去正要收进自己仓库的样子，然后转头看到了在旁边的他，似乎是纠结了一下，还是依依不舍地分出来了一点递给他。

蝙蝠侠没有说话，伸出手把装进容器里的小份酒神因子放进了腰侧的万能腰带里面，随后问出了刚刚就想问的问题。

“哦，不是什麽大事。”首选的面具是全遮挡类型的，脸没有朝着他也就意味着她的视线在别处，莫名透露出一点心虚的意味来，“只是我日行一善，帮你们把邪恶的地下传销组织给一锅端了。”

她做了一个拉礼包的动作，用嘴给自己配音：“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回去庆祝一下，怎麽样？来点什麽烟花美食，你懂的，大家都爱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