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选看了看她身上的假炸弹，立马站直，指着冒牌货：“行，你炸死她好了，省得我再动手。”

缄默的脸扭曲了一下，到底谁是反派啊！

泥脸眼看事情败露，迅速变回原本的样子试图出其不意抓住首选，后者敏捷地躲开，泥脸以小学生打架的方式去抓首选飞扬的黑色高马尾，非常卑鄙，非常下流，非常鲁莽——在他确认那是头发之前，他不应该碰它。

在被抓住的一瞬间，下半部分黑色物体像是断裂的丝绸一样跟真正的头发分开，攀附到泥脸的身上开始生长，在泥脸惊恐地叫声中将他吞噬殆尽。

黑色不明物体像是吃饱了一样打了个饱嗝，顺着首选的身体乖顺地回到了头发上继续做无害的僞装。

“防的就是你们这群拽别人头发打架的人。”

首选撩了撩她的“头发”，完全看不出有危险生命体附着在这上面。

缄默意识到事情不对想要向外逃脱，格斗技巧却敌不过几个义警，被按在了地上。

在提姆被松绑的时候，夜翼就假借把提姆送到安全地方的借口带他去换制服，很快就回来了。

由于缄默知道蝙蝠侠的秘密身份，不好把他像传统超反那样送到阿卡姆或者黑门监狱，上次暂时负责关押看守他的狱警被他忽悠地直接把他放了出来，这次要找一个更加安全可靠的地方。

首选从旁边靠了过来：“如果你们是在苦恼把他关在哪里的话……”

她的右手上多出了一个瓶子。

“这是什麽？”红罗宾好奇地凑过来。

“失忆喷雾！”首选拿起这个瓶子凑到缄默面前，“杀人旅行必备好物！”

蝙蝠侠决定回去之后给首选多建几个文件夹。

缄默开始挣扎，被陆雁单手按住，她指挥其他人后退到一定範围以免被波及，脸上的白色面具也迅速变形重组，形成了类似防毒面具的外观。

“哼哼哼，你知道太多了！”

夜翼在一边想着如果她在公共场合说出这种台词，GCPD下一秒抓的就是她。

红色的雾状气体喷在反抗失败的缄默脸上，散去之后呈现出的就是他呆滞的脸庞。

“什麽？蝙蝠侠？我为什麽在这里？”

首选歪歪头感觉不太对劲，把瓶子倒过来看了一下标签。

“TT，你不会拿错了吧？”罗宾注意到首选的动作。

“呃，不是，它过期了。”首选尴尬地亮出了标签。

蝙蝠侠把看上去没了半个脑子的缄默捆了起来：“会有什麽多余的症状吗？”

首选摆摆手：“问题不大，就是会比之前傻一点。”

原来真的少了半个脑子。

“好耶！一劳永逸！他再也猜不出不该猜的东西了！”

好了，这句话出来来抓她的就是正义联盟了。

蝙蝠侠谨慎地询问了缄默一些问题，确定他确实失忆了，就把他带去了警局，蝙蝠侠会处理他脸的问题以免给真的布鲁斯带来麻烦。

“所以泥脸真的……？”红头罩试探性地问道。

“嗯……如果你们想给他立碑的话，他的坟墓可能只能放一些纪念品了。”首选点点头承认，“但是这不能怪我，谁叫他打架还揪别人头发！这是他没素质的下场！”

第 23 章

複仇者联盟发来消息说之前她救下来的金属手臂醒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听说已经恢複了很多，之前陆雁也说有好转的消息就给她个消息，好歹是她救出来的人，神盾局商量了一下就把进展大概跟她发了过来。

然后托尼偷偷给她发了更详细的。

还在跟蝙蝠家几个人打牌的陆雁收起手机，摘掉脸上的白条就要出发。

迪克和杰森因为合作出老千被抓，勒令坐在一边，现在正在互相指责对方技术差，只能说蝙蝠侠不愧是蝙蝠侠，陆雁提姆和达米安暗中合作三打一都只给他脸上多出两根白条。

顺带一提，其实所有人都偷偷作弊了。

“我会给你们带特産回来的！”卫生间传来陆雁的大叫，她要确保过去的时候没人看到她脸上有没清理下来的白条。

“等等，纽约有什麽特産？”杰森通过石头剪刀布打败迪克重回牌桌，补上了陆雁的空缺。

陆雁想了想，从卫生间门口探出头：“纽约罪犯？”

“那还是算了吧，我们这里也有，不如你给他们带点哥谭特産。”提姆打出一张牌，白条遮住了他其中一只眼睛，他不得不吹了一下。

“路上注意安全。”转变成布鲁斯模式的大家长明显比黑漆漆会说话很多，“阿福和伊丽莎白晚上一起準备了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