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看着首选沉默了一会，然后她擡起头开始讨价还价：“那你拿出什麽交换他的命？”补偿她的积分损失啊！可恶！

“你想要什麽？”蝙蝠侠这次倒是格外有耐心。

夜翼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探头往这里看。

“你在跟老头子讨论这种事？他连我用枪都要指指点点。”红头罩大声发出抗议，被蝙蝠侠无视。

“我还真没想好……”真让她换的话，也不知道换什麽，要蝙蝠车蝙蝠飞机这一类东西，感觉第二天就会看到这玩意携带她所有身份信息撞破她的天花板跑路。

其实她很想要阿尔弗雷德，但是在双方掉马之前这个不能说。

“我想要一块振金，多大都行。”陆雁的脑子往隔壁片场翻了翻，想到了这玩意，她之前上网的时候看到了托尼·斯塔克的新闻，才发现这个世界居然是混合的。

蝙蝠侠皱眉：“你要这个干什麽。”居然是要这麽危险的金属，她想干嘛？

“呃，我的马克杯前几天摔坏了，我想要个硬一点的。”印象里振金可硬了，应该能做个好杯子。

“你的杯子还真是奢侈，不过我记得这种金属除了开采他的国家存储比较多之外，外面能找到的少量金属基本都是天价。”红罗宾之前也看到过这种金属，是很不错的材料，可惜能购买到的量实在是太少了，并不能作为主要材料，他看过最大的就是纽约複仇者联盟里美国队长拿着的那个星盾。

“这个不行。”太危险了，虽然感觉她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但是这种金属还是不能交给她。

可惜除了这个，陆雁暂时还真想不出她想要什麽。

蝙蝠侠看着首选塌下肩膀叹了口气，转身往黑门监狱走去：“……你去干什麽？”

陆雁感觉到那个虫卵都裂开一条缝了：“去救可怜小贝呗，这个交换条件先欠着吧。”

戈登看了眼蝙蝠侠，后者点点头，于是他指挥警卫带首选他们过去贝恩的牢房。

蝙蝠侠看到贝恩第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的一条胳膊还是那个皮开肉绽的样子，另一条胳膊周围的肌肉夸张地萎缩着，整个人呈现出诡异地姿态。

本来贝恩体内的药物会帮助他修複伤口，但是受损的胳膊太夸张，而且药物被虫卵当作营养一起吸走了，所以这次的虫卵破壳开始的时间相当得快，让陆雁还挺好奇能长出来个什麽玩意。

“真的不能吗？”她试图保留这个可怜的小虫子。

“尽快。”蝙蝠侠能看出贝恩的情况确实不太好。

好吧，毕竟在别人的地盘，陆雁也不好说什麽，掏出一把刀一层层划开贝恩的皮肤和肌肉，把虫卵掏了出来，她借助动作的遮掩开始往仓库里偷拿贝恩背上还没被收拾走的剩余的药物。

回去就把虫卵泡进去，说不定能泡出什麽肌肉虫虫。

她拿出处于破壳边缘的虫卵，泡进了212準备好的营养液保证存活。

“这是什麽？看着像一种……虫卵？”夜翼凑近观察，发现是什麽后嫌弃地躲开。

“好恶心。”红头罩直白地指着罐子说道。

首选倒吸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地把罐子护在了胳膊下：“宝别听是恶评！”

“能孵出什麽种类的虫子？”罗宾在旁边询问。

“看母体情况吧，不同类型的母体会孕育出不同类型的成虫。”蝙蝠侠看着首选用她的空间能力把罐子收了回去，然后指了指夜翼，“感觉他能孵出屁股很翘的虫子。”

“谢谢？”这算夸他吗？夜翼礼貌性地道谢，换来首选一个大拇指和一声“不谢”。

……还是好诡异。

红头罩想象了一下屁股很翘的虫子，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别羡慕，你肯定能孵出胸很大的虫子。”

红头罩沉默收声，天道好轮回，现在轮到他被其他三个人狠狠嘲笑，黑.帮老大掏出枪恨恨发现刚刚子弹打空了。

陆雁的衣服在“做手术”的时候被溅出来的血给弄髒了，她确定任务完成积分到账后，就準备跑路：“没什麽事的话我就先走咯。”

她想回去换个衣服，好久没沾上这麽多血了有点难受。

“也许我能问一下之前那批货物的问题，这位小姐。”尽管蝙蝠侠告诉戈登对面会装傻，他也想尝试一下，毕竟她是连自己的能力都会告诉别人并且毫不介意地开玩笑的人。

是开玩笑的，对吧？

陆雁警惕地回头打量对方的穿着：“你是谁？”

“詹姆斯·戈登，哥谭警局局长。”戈登友好地伸手，却只看到首选后退了一步。